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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扮,云憲認為,顧令只要不說話,做一名安靜的美男子,還是很有觀賞性的。滕訊的反應(yīng)比云憲大一點,他看見顧令的時候,眼睛都直了。試鏡現(xiàn)場的其他人跟滕訊是一樣的反應(yīng),顧令走到哪里,他們的目光就追隨到哪里,伴隨著小聲議論,或是驚羨,或是欣賞,或是嫉妒。就連湯庸導(dǎo)演也不免多看了顧令兩眼。滕訊小聲對云憲說:“憲哥,顧令很適合古裝扮相啊,開始我還以為顧令不適合這部戲呢。”“你現(xiàn)在要學(xué)的就是能夠做到,看到一個人,可以想象出他各種裝扮是什么樣子,什么氣質(zhì),你不能等他們都在造型師的手下打扮好了,才知道他們的扮相。”云憲說道。滕訊承認自己的確欠缺這方面的想象,他趕緊拿筆記下。導(dǎo)演助理宣布顧令可以開始了,滕訊專心看顧令的表現(xiàn)。顧令抽到的是一道很簡單又不簡單的試鏡題。他需要模擬安國少季在二十年后出使南越國,與初戀情人樛氏見面時三種語氣,臺詞只有一句:太后,君安否?翻譯成白話文就是:太后,你還好嗎?顧令表示可以了,現(xiàn)場安靜下來。他走到臺子中央,昂首闊步,他目不斜視的對著前方虛空行禮:“太后,君安否?”這語氣帶著一點兒矜驕,一點兒傲慢,仿佛他已經(jīng)把前塵舊事忘得一干二凈,他只是大漢使臣,骨子里透出來的是大漢凌駕于南越國之上的優(yōu)越感。他已經(jīng)把樛氏看成了南越人,他的心不會再為她起任何波瀾。顧令示意導(dǎo)演第一種語氣已經(jīng)結(jié)束,可以開始第二次表演。他再次走到臺子中央,這次的步伐比第一次快了些,他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前方,頓了片刻,才對虛空行禮:“太后,君,安否?”這語氣里飽含了責備,飽含了欲說還休和道不盡的哀怨情仇,仿佛他在質(zhì)問,質(zhì)問樛氏當年為什么要跟趙嬰齊回南越。他的語氣里有波瀾,他的眼里也有波瀾,他的聲音都在顫抖,問完這句,他忽然又笑了,這笑容里有太多無奈和一些釋然,而后再次深深一揖,不復(fù)言語。顧令的第三次表演,跟前兩次畫風完全不一致。他邁著迫切而輕快的步伐,眼神里好似有一簇火焰在跳動,仿佛他面前站著的就是當年的那位明媚少女,他剛想開口,這才想起兩人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于是對著虛空行李:“太后君安否?”這語氣沒有半分停頓,語速急促聲調(diào)上揚,最后三個字還是被他壓下了兩個調(diào),不至于那么突出他內(nèi)心的喜悅和激動,保留了兩分矜持。在初戀情人面前,他差點忘卻自我,差點不顧禮儀直接上前將樛氏攬入懷中,述說多年不見的綿綿情話。“各位評委,我的表演結(jié)束了?!鳖櫫罹瞎藞?。湯導(dǎo)把顧令叫?。骸暗葧?,你是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顧令說:“我并非科班出身?!?/br>湯導(dǎo)沉吟片刻說道:“你先下去吧?!?/br>滕訊看了顧令的試鏡,滿臉驚艷,他還以為導(dǎo)演會直接拍板定下顧令,這樣看來,導(dǎo)演還要考慮。“憲哥,你覺得顧令拿下這個角色的把握大嗎?”云憲不好下定論,但是顧令的表演,也超乎了他的預(yù)期,就好像原本他以為顧令能拿到七十分,結(jié)果顧令交了一份九十五分的答卷。看得出來,顧令把安國少季這個角色的人物心理揣摩得非常到位,原來的劇本里,這個場景是只有臺詞沒有提示語氣和情緒的,全靠導(dǎo)演講戲加上演員的理解來演繹。顧令在有限時間里演出了三種語氣,不可謂不驚艷。云憲和滕訊在外面等顧令卸妝,試鏡結(jié)果要過幾天才能知道。試鏡會入口處,邵盈盈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兩位大哥你們就讓我進去吧,我也是來試鏡的?!?/br>“來試鏡,你又拿不出試鏡函,誰知道你是不是來搗亂的?!?/br>邵盈盈胖胖的臉做出慘兮兮的表情,不僅不可憐,還顯得有些可笑,因此得不到絲毫的同情。“我的試鏡函忘記帶了,真的,我現(xiàn)在再回去拿也來不及了呀?!?/br>“你找一個人來給你作證,口說無憑?!?/br>邵盈盈的腦袋轉(zhuǎn)得飛快,她眼前一亮,指著正要走出來的云憲說道:“那個那個,白衣服的云憲,云憲知道不?古珂金恬的經(jīng)紀人,他可以給我作證的!”兩個守衛(wèi)順著邵盈盈說的轉(zhuǎn)頭去看,果然看到云憲和另外兩人走了過來。邵盈盈趁機沖了進去,奈何長得太胖,根本跑不快,很快被守衛(wèi)抓住。“你們抓我干什么呀,有什么問題你們?nèi)栐茟棽痪秃昧寺铩!?/br>掙扎的邵盈盈被守衛(wèi)扭送到云憲面前。“云先生,請問你認識她嗎?”滕訊和顧令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邵盈盈。云憲花了兩分鐘才把肥了一圈的邵盈盈辨認出來。“不認識。”他淡淡地說。第66章邵盈盈難以置信地說:“云憲,你怎么可以說不認識我?我是邵盈盈啊,就算我胖了一點,你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謊?!鄙塾皇且驗橛X得被嫌棄才說這番話,她只是不敢相信云憲是這種人,他眼里透露出來的冰冷,令她如墜冰窖。“你不是應(yīng)該在章教練那里減肥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云憲冷冷地問。邵盈盈無力辯駁:“章教練已經(jīng)把錢退給我了?!彼唤叹毞艞壛?,確切的說是她自己放棄了自己。章教練的話尤在耳邊回響:“邵姑娘,像你這種連最基本的自制力都沒有的,真的不適合減肥。你還是回去吧,錢我都退給你,你拿著錢去做一些其他有意義的事情吧?!?/br>云憲沒有再對邵盈盈說話,他扭頭對顧令說:“我們走吧,先回公司?!?/br>守衛(wèi)有些猶疑:“云先生,這位小姐該怎么處理?”邵盈盈掙扎道:“哎,什么怎么處理,你們不是都看見了嗎?我和云先生認識啊,讓我進去試鏡??!”云憲說:“不好意思,我跟這位邵姑娘不熟,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闭f完也不管邵盈盈是什么表情,領(lǐng)著顧令和滕訊就走了。他走得義無反顧,毅然決然,冷漠無情,跟那天在教室講臺上風趣幽默,雅人深致的仿佛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邵盈盈被守衛(wèi)直接扭送出去。“真有試鏡函,還是拿過來給我們看看再說吧?!笔匦l(wèi)說完也不再管邵盈盈。沒走遠的顧令恰好說了一句話,讓邵盈盈聽得一清二楚:“剛才那姑娘真逗,就她那外形,還想去試鏡?就算演不動的龍?zhí)?,她也不一定符合要求啊,哈哈哈?!?/br>邵盈盈蹲下身去系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