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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額娘啦,快來,到額娘跟前來?!?/br> 她看上去暈暈乎乎的神智已經(jīng)不清楚,殊蘭嚇的抱起了麗惠:“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沖著我來,孩子沒有錯!” 宋氏已經(jīng)聽不見殊蘭在說什么,她依舊想要抱起麗惠。 殊蘭看向了她的身后。 那個喜歡穿一身黑衣的男子,滿目焦急與暴躁,薄唇抿出一條鋒利的劍,黑眸暗烈,好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祗。 殊蘭微微閉上了眼,擋住了弘晝的視線,捂住了麗惠的眼。 她可以清晰的聽到利劍刺破rou體時的聲音,就好像在唱一首生命消逝的歌,唱著聽不懂的詞,卻一如既往的哀婉,這個神秘又悲哀的女子,鮮血流了一地,就好像是在說明她生時的繁盛和耀眼。 胤禛用力的擁住了殊蘭和殊蘭懷里的麗惠,心尖銳的痛才漸漸緩解。 后面跟著的人悄無聲息的將宋氏抬了出去,地毯也很快換過,又點(diǎn)了熏香,屋子里霎時又恢復(fù)了原來的寧靜,除過尚且留在殊蘭身上的鮮血,一切仿佛都未發(fā)生過。 弘晝已經(jīng)不哭了,站起來要殊蘭抱他,麗惠以為殊蘭在跟她玩游戲,咯咯的笑著:“看不見麗麗了!” “幸虧我來的及時,幸虧你們無事?!?/br> 殊蘭用臉頰蹭了蹭胤禛的側(cè)臉:“無事,一切都安好?!?/br> 這個世界或許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有一些恰巧被你發(fā)覺,但只要你轉(zhuǎn)身面向太陽,陰影就留在了身后。有時候不是這個世界缺少光明,而是你恰巧把自己放在了黑暗里。 什么樣的人注定看到什么樣的世界。 殊蘭深吸了一口氣,空氣里不知名的清香又涌入了肺腑,太陽還是靜謐美好的橘黃色,透過雕花的窗照了進(jìn)來,光明又溫暖。 她因?yàn)楹ε滤问蠒Φ胶⒆樱銜r配置了一些迷藥裝在了衣服里,她抬手整理鬢發(fā)的時候就已經(jīng)撒了出去,越是激動越容易讓藥效發(fā)作,也因此宋氏后面看上去神志不清,以至于胤禛刺向了宋氏,宋氏都沒有察覺。 103 入了九月天氣就已經(jīng)驟然冷了下來,營帳里已經(jīng)擺上了炭盆,納穆跟在老爺子的身側(cè)看著他跟下頭的大臣們說話,安靜懂事,看見的大臣們心里都多了一層想法,皇上如此厚愛,可有效仿朱元璋之意? 老爺子處理完了政事,牽著納穆的手往外走:“草原的風(fēng)景好,一望無際,看的人心胸開闊,成大事的男子,胸襟都要博大,不能為小事所牽絆,否則苦的都是自己。” 納穆是不懂的:“納穆記下了,大了慢慢就會懂的?!?/br> 老爺子笑了笑,摸了摸孫子的腦袋,又將目光投向了遠(yuǎn)處,九月的草原萬物凋零早沒了生機(jī),荒涼又壯闊。起了風(fēng)吹的云從頭頂快速飄過,又露出浩瀚的藍(lán)天,純凈悠遠(yuǎn)。 時間大抵是快到了吧。 皇上二廢太子,快的讓所有人措手不及,老爺子快刀斬亂麻,廢太子一事猶如巨石投入水中,又迅速歸于平靜,似乎所有的苦難都只被囚禁與咸安宮的廢太子所承受,有大臣在提立太子一事都被老爺子處置,沒多久便在無人敢提重立太子一事。 歷史上從來沒有哪一個太子在二度被廢之后還能再次問鼎大寶,德行有虧,難當(dāng)大任。所有有野心的人都看到了新的希望。 八阿哥皺眉搖頭,并不同意十四的做法:“如今不過是面上看起來安穩(wěn),若我們有一絲一毫的破綻必定會萬劫不復(fù)?!?/br> “八哥如今是被嚇破膽子了,那東西又不是以前沒有動用過,現(xiàn)在這么好的時機(jī) ,不拿出來收買人心,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去?”十四看上去很是氣憤不平。 九阿哥在一旁勸道:“十四,你聽八哥的準(zhǔn)沒錯。”他看上去最信任的還是八阿哥。 十四的眼眸深了深:“我說的話你們都不愿意聽?” 他這樣一問,屋子里的人都不好回答,八阿哥拍了拍十四的肩膀:“我們同舟共濟(jì),最終還是為了大家好,不是愿不愿意聽的問題,你要……” 十四猛的一拍桌子:“我在說一次,太子被廢在無問鼎大位得可能,朝臣們蠢蠢欲動都在重新站隊(duì),老爺子的年紀(jì)眼見一天大過一天身體也越來越差,若不把握住這么好的機(jī)會,以后便是想收買都沒有多大機(jī)會了!” 眾人的眼里還是有贊同的,八阿哥嘆息了一聲:“既然要做,就務(wù)必確保萬無一失?!?/br> 他的威信猶在,他若同意,大抵上就沒有多大問題了,十四的眼里有的野心如大火一般又燃燒了起來。 赫舍哩笑的雍容大度,就是拉著明彥華的手不放開:“……多大年紀(jì)了,老家是哪的,愛吃什么,平時都做些什么……”她問的太多,坐在一旁的殊蘭都不好意思了起來,笑著打岔:“您也真是的,人家是個姑娘家,哪經(jīng)得起您這么詢問?” 明彥華垂著眼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緒,只是身上的冷漠似乎有些裂縫。 殊蘭從她緊握的雙手里看出了她的掙扎,這姑娘通透懂事,見過鄂容安大抵還是有些好感的,只是所要考慮的太多,赫舍哩明顯的示好對她來說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赫舍哩呵呵的笑了笑,拉著明彥華在身邊坐下,裝模作樣的又跟殊蘭討論鄂容安:“……懂事的很,他同窗都有了通房丫頭,就他一個不要,這一點(diǎn)我就最高興,咱們家里不出那樣的人,他們兄弟幾個以后誰敢納妾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 殊蘭聽的尷尬,又不好擋著赫舍哩明顯的誘惑,便低頭喝茶。 赫舍哩說著又笑呵呵的跟明彥華說話:“前幾日去別人家作客,她們家姑娘我是見過也是知道的,賢良淑德,針線管家樣樣精通,但我就是不喜歡那樣的姑娘,太賢惠了管不住鄂容安,千篇一律的大家閨秀咱們家不要?!彼筒钫f,你是什么樣的,我們家就喜歡什么樣的。 殊蘭看見明彥華握著的手慢慢松開,朝著赫舍哩福了福身子:“彥華還有些事情就先退下了,改日在陪夫人閑聊?!?/br> 殊蘭搶在赫舍哩前頭答應(yīng)了一聲:“你忙你的去吧,若有空在過來陪我。” 明彥華應(yīng)了一聲。 十月的天氣府上的丫頭們都穿上了夾衣,依舊穿的單薄的明彥華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她又想起赫舍哩說的那句話“賢良淑德,針線管家樣樣精通?!倍跞莅惨院笠呱鲜送?,他所需要的就是那樣的妻子,而不是她這樣的,手上還有練劍留下的老繭。 她大抵是無法為了鄂容安改變的,無法做到一個合格的豪門妻子。即便現(xiàn)在在相愛,時光流逝世俗打磨最終又能剩下多少?與她而言,相濡以沫不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