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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晃晃悠悠地拉回家,鄭瀾從背后抱著君頤,靜靜地聽他講今天出診的見聞。夜色漸沉,吞沒了二人依偎的身影。君頤講到興起之處,還要比劃模仿幾下,一雙帶笑的眼眸在黑夜里格外明亮,鄭瀾不由自主地想低頭,吻上那雙藍(lán)若星塵的眼……突然,身后的草叢傳來幾聲異動,二人同時回頭,鄭瀾順手拿起一塊大蘿卜擲了過去,就聽撲通一聲響,斜坡上滾下來個衣衫襤褸的半大小子。他這么一滾,不合腳的破爛單鞋就飛出去一只。君頤按住鄭瀾還要繼續(xù)攻擊的手,看向那個單腳跳著撿鞋的小乞丐,笑瞇瞇地問:“小王齊,胳膊痊愈了?”叫王齊的小孩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低低,但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句“君頤大夫”,花貓似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少年氣,錯眼不眨地盯著君頤,在這寒冬臘月,雖僅著一件單衣,也感覺不出冷。“真不用我再幫你看看?”君頤說著就要下車,被鄭瀾一臉不悅地?cái)r住,于是招呼王齊過來:“那你過來看看這車上可有愛吃的,隨便拿?!?/br>王齊也不客氣地走過來,顯然做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隨便挑了一棵白菜緊緊抱在懷里,像是抱著什么寶貝。“沒事沒事,多拿幾樣。”君頤心情好得很,還要把魚rou往小孩懷里塞。鄭瀾握住了他的手:“我愛吃?!?/br>君頤換成了土豆,鄭瀾又冷冷開口:“我也愛吃?!?/br>君頤:“……”王齊跟了他倆一路,是剛剛看鄭瀾企圖非禮他的君頤大夫,才故意出了聲音讓二人察覺,盯著鄭瀾的眼光也隱隱不善,鄭瀾更是不客氣地回瞪。王齊跨前一步要拉君頤,想讓他遠(yuǎn)離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丑八怪,這人配不上君頤。鄭瀾眼疾手快地?fù)]動馬鞭:“駕!”老馬跑起來,仿佛受夠了一貫的墨跡主人,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飛奔而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瘦小的王齊。馬兒撒了歡兒,跑得太快,以至于板車顛簸得厲害。車上的小件貨物都被七零八碎地顛飛起來,更別說兩個以臀為墊的大活人。二人就在詭異的氣氛下,看著彼此抽搐顛簸的面部肌rou,冷漠對視……不料前方有個大坑,馬是跳過去了。車身一個狠狠的起落,君頤猛地?fù)渖锨埃骸拔业难瑀ou!”緊接著就被鄭瀾拽住,才沒有跌下板車。鄭瀾放下君頤,塞給他熏rou,起身瀟灑地跳到馬背上,挺直腰背鎖緊腹部和臀部,帶動著馬左右轉(zhuǎn)彎,同時腿夾動了幾下,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動作,使馬速降了下來。馬背上的感覺無比親切舒暢,鄭瀾索性就在前面帶路,拉著君頤不快不慢地走著。“娘子?”馬背上的人喚道。君頤一聽這個稱呼就警惕起來了:“嗯?”“我們在馬背上做過沒?”鄭瀾問,還是沒有回頭。君頤考慮了一下,鄭瀾前幾日問“有沒有在桌上做過”,他回答沒有,就被按住體驗(yàn)了第一次……“做過,”君頤謹(jǐn)慎地回答,“一次?!?/br>鄭瀾在君頤看不到的地方彎了嘴角:“那正好,我想溫習(xí)一下?!?/br>君頤哭笑不得:“冰天雪地的,你也不怕凍掉了……”鄭瀾:“凍掉了就放你里面吧,幫我溫著。娘子你醫(yī)術(shù)那么好……嗯,幫我弄成可拆卸的也不錯,你有需要的時候,就拆下來給你用用。”“……閉嘴!”君頤小聲斥道。一定臉紅了……鄭瀾心滿意足地想,rou笑皮不笑,帶著詭異的表情美滋滋地馱著娘子回家去……作者有話說:鄭瀾不滿臉:今天太素。君頤大紅臉:寫文的說今日有些乏了,明日給你最愛吃的……☆、第七章乖君頤,不哭了好不好鄭瀾回家照了鏡子才知道自己丑成了什么樣,原本的劍眉星目變?yōu)榕繖M張的惡霸嘴臉,坑坑洼洼的臉皮就像被毀過容一樣,即便笑起來也是一副冷颼颼的猥瑣樣子,怪不得無人主動理睬他。君頤為他卸下面具后,鄭瀾抱住了人跳進(jìn)備好的浴水里,從背后攏住君頤,把大腦袋擱在他肩上,幽怨地嘟囔:“娘子,今天我都沒在馬上弄你,哼……”君頤低頭解衣扣,小聲道:“等,開春,嗯,就可以?!?/br>一雙大手伸過來,代替君頤扯掉了外衣和褲子,只留下一件薄薄的內(nèi)衫,被水打濕后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線條姣好的軀體上。修長流暢的曲線勾勒描摹無遺,透過白衣露出曖昧的rou色,凸出了胸口挺立的紅櫻。凌亂的長發(fā)、起伏的腰臀、筆直的白腿、略顯急促的呼吸……“娘子,幫相公脫衣?!编崬懜糁鴿皲蹁醯囊挛锼奶幟鼽c(diǎn)火,哪里不經(jīng)挑逗就往哪里去。君頤沒有回頭,但腦海中卻不可自抑地回想起此前一次次有力的撞擊,以及被侵犯入靈魂的慌亂與快感,面色越來越紅,咽了咽口水:“全脫嗎?”鄭瀾低低地笑道:“隨你喜歡。”君頤轉(zhuǎn)身除去男人的外衣和外褲,再拉開男人的腰帶,接著就低著頭不語了。“娘子,繼續(xù)啊。”鄭瀾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腰帶。君頤不敢抬頭看男人,只是搖頭。鄭瀾又要催促,卻忽然福至心靈,大笑出聲,摟著人貼在耳側(cè)親昵道:“喜歡相公穿著衣服干你?”君頤不置可否,聽出鄭瀾一直忍笑,惱怒地抬手捂住男人合不攏的嘴。鄭瀾一把拽下了君頤僅剩的內(nèi)衣:“我不脫,你全裸,這樣才對。”君頤環(huán)上鄭瀾的肩膀,要貼上前索吻,卻被鄭瀾反剪了手臂牢牢綁住。“鄭瀾!”君頤驚慌地叫出聲。鄭瀾親親他的發(fā)頂,安撫道:“別怕,相公教你玩點(diǎn)花樣。”君頤遂不再掙扎,暗自腹誹,這人真的失憶了嗎?怎么這種手段記得如此清楚……他不知道的是,鄭瀾一見到君頤,就像無師自通一般,在腦海中早演繹了千萬種欺負(fù)他的方式,只不過看在君頤面皮薄經(jīng)驗(yàn)少,不想嚇到他而已。簡言之,人面獸心是也。身后的人把自己粗魯?shù)赝频皆〕剡吷纤浪缐鹤?,氣勢陡然一變,冷冷地?yán)厲質(zhì)問:“哪里來的公子哥?接近我有何目的?可是要謀財(cái)害命?”君頤半個身子被按貼在冰涼的池壁上,打了個激靈,原本堪堪遮住的屁股盡數(shù)露了出來,音調(diào)也帶了似真似假的三分抖:“軍爺冤枉,草民只是一介窮書生。”“有多窮?”鄭瀾問,“什么都沒有?”君頤點(diǎn)頭。那人粗糙的大手四處摸索排查,掐過胸口的兩點(diǎn)嫣紅,一只手來到唇前。“張嘴!軍爺要看你嘴里有沒有東西!”鄭瀾惡狠狠地命令。君頤微微啟唇,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