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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度,一個公正不偏倚的態(tài)度。 她在B市分所的時候,關(guān)于林暉的傳聞就已經(jīng)很多了,都說他招了一個履歷一點不好看,根本夠不上入職資格的女律師,平時親力親為地帶著,什么好的案源都分給對方,對方能力不夠,他就“劫富濟(jì)貧”,把這女律師安插進(jìn)所里其余成熟律師的案子里分一杯羹。 A所總所背地里關(guān)于這個叫杜心怡的女律師簡直一片怨言,幾個血氣方剛的初級合伙人為了這事和林暉都吵了架,然而林暉面上應(yīng)著好,卻還是我行我素,為此,團(tuán)隊都出現(xiàn)了離心,沒多久前,幾個合伙人跳槽離開了,帶走了一批中堅力量,朝暉總所受到重創(chuàng)。 也正是因為這樣,林暉才把白端端從分所調(diào)回了總所。 原本白端端對那些真真假假的傳聞并沒有在意,因為聽說這個杜心怡也并不漂亮,即便是總所的同事,也并不覺得林暉是因為看上她了才對她青眼有加。以林暉的學(xué)識能力和長相收入,要什么樣的美女沒有。 直到白端端真的回A市,等她見到杜心怡,她就全明白了。 她長得確實不算漂亮,但和林暉死去的未婚妻葉朝霞卻是太像了。 朝暉朝暉,這個律所,就是林暉在葉朝霞死后,以她和自己的名字一起取的。 一想起葉朝霞,白端端心里的火終于壓下來了一點。和林暉如今也是多說無益,她也不想再生爭吵,只低了頭,抿著唇拿了資料,準(zhǔn)備離開。 只是沒想到,她不想吵,別人卻不是那么想的。 白端端拉開門,看到的便是站在門外的杜心怡,頂著和葉朝霞相似的那張臉,眼睛里卻充滿了葉朝霞不會有的惡意。她顯然已經(jīng)不聲不響在門外聽了很久。 她就這么直勾勾又挑釁地看向白端端,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然后她開了口。 “林老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笨手笨腳了,總是沒辦法把案子處理完美,總是拖白律師后腿,所以白律師才不愿意帶著我,不愿意教我,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笨,對不起,白律師,對不起,我一定會跟著你好好學(xué),你以后別兇我嫌棄我了,你說什么我都聽……” “林老師,我知道你對我的照顧,我知道你關(guān)心所有我這樣的新人,但以后真的不用在意我,我怕這樣白律師也好,別的同事也好,會對我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解……” 伴隨著杜心怡細(xì)軟的聲線,是她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她垂下睫毛,再抬頭,一雙眼睛里寫滿了哀傷和難過,眼淚吧嗒吧嗒地直掉,雖然長得不算好看,但配上這哭泣的模樣,還真有點梨花帶雨的我見猶憐。 林暉果然完全抵擋不住她用這張臉哭泣,他扔下了案卷,急步走過來,開始安慰杜心怡,然后看了白端端一眼。 就這一眼,把白端端的火氣又都吊了起來。 那分明是譴責(zé)的一眼。 自己什么時候?qū)λ刂粗唤趟??分明是她游手好閑不肯學(xué),成天盡想著歪門邪道搞辦公室內(nèi)斗。 還新人?在別的律所也是有四年工作經(jīng)驗的人了,還老黃瓜刷綠漆說自己新人! 媽的,真想打死這個白蓮花! 白端端回家的路上一邊生氣,一邊覺得還是想想英俊直男緩解一下心情吧! 恩!也是時候趕緊給自己把戀愛安排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因為寫了咸豬手,結(jié)果被鎖了… 淚奔,急需大家的安慰 本章留言15字以上的還是都送紅包(截至到明晚8點下章更新前) 好心疼端端,要走上追求老狗幣季par的絕路了…… 大家期待一下知道真相后的端端吧哈哈哈哈哈哈愛之深恨之切哈哈哈哈 讀者“白玉有瑕“的【小劇場】 季臨的媽:以后你就是我的新閨女,這種摳門的男的不要算了,媽再給你介紹一個,我們一起去逛街吧,EL又出新品了。 讀者”斯芬克獅“的【小劇場】 季臨:我就是死,從錢眼里鉆出去也不會喜歡白端端! 一段時間后…… 季臨:端端你要買什么我給你買,這個可以嗎?那個怎么樣?算了算了不問你了,來,全包了 改自讀者”昵稱叫什么好呢“的【小劇場】 季臨:白端端,你別想禍害我的錢 白端端:哈哈哈哈,我不僅要禍害你的錢,我還要禍害你的身體和靈魂 第4章 既然去了所里,白端端走的時候順手就把季臨那個案子資料給帶回家了,同時帶走的,還有林暉臨時扔過來的另一個勞動仲裁案。 和季臨對壘的這案子是個大型裁員案,說是對壘,其實也還沒有進(jìn)行到上法庭的一步,目前還在和解談判階段,季臨代表企業(yè)方,而白端端則代表即將被裁員的300個員工,第一次談判的時間定在一個星期后。時間還很充足。 而另一個臨時加塞來的勞動仲裁案件,就緊迫多了,雖然就是個員工和用工單位的離職糾紛,但仲裁開庭時間就在三天后。 勞動糾紛的案件和別的案件不同,勞動糾紛案,一般情況下,都必須先提交勞動爭議仲裁委的仲裁,不服仲裁的,才可以去法院起訴,而不能直接先去法院起訴。 這個案子原來是朝暉一個初級合伙人團(tuán)隊接的案子,只是此前團(tuán)隊出走,負(fù)責(zé)的律師也一并走了,這案子卻是留在了朝暉,因此如今林暉就臨時讓白端端作為這位員工當(dāng)事人的代理人了。 兩個案子,輕重疾緩,白端端決定先把和季臨對壘的案子放一放,專心鉆研臨時加塞的仲裁案。 她大致翻了翻,覺得在如今更傾向保護(hù)勞動者的大前提下,這個仲裁案想要勝訴并不太難。 第二天,她到了所里,給這位叫徐志新的當(dāng)事人打了電話約了個面談的時間,并沒有感到有什么壓力。 倒是得知自己之后要接和季臨對壘的案子后,接二連三有同事過來對自己表示同情和慰問。 “沒事,端端,輸也不可怕?!?/br> “別在意,端端,輸給季臨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 白端端簡直一臉茫然:“我為什么會輸?” 張俊達(dá)拍了拍她的肩:“因為季臨總會贏。” ??? 白端端一打聽,才知道自己這些同事,幾乎無一例外都在季臨手上吃過敗仗,張俊達(dá)更是首當(dāng)其沖,最高紀(jì)錄一個月里連續(xù)在季臨手上敗訴了八次。 “我原來一直覺得他就長得人模狗樣,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是真的狠。”張俊達(dá)一回憶起那些敗訴案件,還有些咬牙切齒,“林par也算精攻勞資糾紛領(lǐng)域吧,以前我以為林par的咨詢時薪費率算是高的了,結(jié)果這個季臨,時薪是林par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