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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噢?!痹S亦凜思考起了許航說的話,許航伸出手壓在了他的額頭上,晃了晃他的腦袋。“行了,別瞎想了?!?/br>“我以后可以結(jié)婚嗎?”“嗯?!?/br>“那我會和誰結(jié)婚?”“和你喜歡的人結(jié)婚唄?!?/br>“我可以和爸爸結(jié)婚!?”許亦凜說話分貝都提高了。“不是和我,是和漂亮姑娘結(jié)婚。”“噢。”許亦凜的眼神瞬間有點(diǎn)黯淡。瞎扯了幾句,許航看見司機(jī)上了車,于是把許亦凜也拎了上去,果然沒過多久車就發(fā)動了,許亦凜把許航的外套脫了,然后把許航疊的豆腐塊被子扯開蓋在身上,撲到了許航身上,整個一熊抱。“別抱這么緊,松點(diǎn)兒?!?/br>“不?!?/br>“我真是沒見過你這種兒子。”“現(xiàn)在見過了?!?/br>“要臉嗎你,許亦凜你還要臉嗎?!?/br>許亦凜沒吱聲,車上的前后顯示屏開始放電影,他聽到動靜之后把頭扭過去,盯著看了起來。“坐著看,別躺著,胳膊別支在我肚子上,你要用胳膊肘捅死老子?。 ?/br>“爸爸的肚子好硬。”許航對著他的眼睛吹了口氣,在許亦凜揉眼睛的時(shí)候,許航把衣服往上一撩,幾塊肌rou緊湊的排列著,許航對著許亦凜的額頭彈了一下,然后得意的瞪了他一眼。“腹肌,你懂個屁?!?/br>許亦凜揉完眼睛就看著許航的肌rou,伸出手摸了摸,果然是硬的,肌rou線條漂亮流暢,腹部兩側(cè)的兩條人魚線延伸進(jìn)褲子里,許航看見許亦凜眼睛都看直了,不由得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你盯什么盯。”“達(dá)芬奇在中提出了人魚線可以作為“美”與“性感”的指標(biāo)?!?/br>“什么?”“爸爸的人魚線很完美?!痹S亦凜把手放了上去,指尖觸摸的樣子很認(rèn)真,小小年紀(jì)臉上寫滿了考究。“你知道什么是完美啊?!痹S航懶得跟他扯這些,把他的手撥開,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放了下來,但是許亦凜卻一副沒有看夠的樣子又把許航的衣服推上去了,而且兩只手抓住了許航的手腕。“爸爸再讓我看看好不好。”許亦凜有點(diǎn)著急的說道,許航皺了皺眉頭,無奈的盯著他的眼睛?!霸S亦凜,你這樣有點(diǎn)猥瑣啊,你知不知道?!?/br>“猥瑣?”“是啊?!痹S航點(diǎn)頭,許亦凜把許航的手放開了,他現(xiàn)在跨坐在許航的大腿上,姿勢有點(diǎn)奇怪。“什么是猥瑣?”“……”許航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他把自己的衣服又翻了下來,然后按了按許亦凜軟軟的肚子?!翱傊?,你記住絕對不可以未經(jīng)女孩子同意,就這么把她們的衣服往上撩,裙子更加不可以?!?/br>“男孩子就可以嗎?”“你沒事去撩男人衣服干嘛,有病啊?!痹S航給了他一個白眼,許亦凜扁了扁嘴,又動了動。“那爸爸自己把衣服撩上去吧,我想看看你的肌rou。”“我現(xiàn)在真想打死你?!痹S航作為一個老流氓,居然被自己兒子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給調(diào)戲了,他還沒辦法反駁回去。“爸爸,你別這么小氣?!痹S亦凜說的一臉嚴(yán)肅。“滾,你個流氓?!?/br>許亦凜開始劃拉許航的衣服,手摸來摸去的。“臥槽,你摸什么呢?!痹S航這回真慌了,人魚線再往下就是他命根子,雖然這命根子現(xiàn)在沒什么用了,但是好歹也是男人的象征啊,許航可沒有隨便給別人摸的習(xí)慣。許亦凜被他這么吼了一遭,有點(diǎn)害怕?!拔揖褪窍肱雠瞿??!?/br>“老子碰你媽!你個鬼的敢和我耍流氓是吧。”許航二話沒說往許亦凜的褲襠捏了一把,他當(dāng)年連他們連長的襠都掏過,雖然是開玩笑,但這說明許航還是有那么顆熊心豹子膽的。許亦凜痛的直接抱成團(tuán)縮了起來,許航爬到了上鋪,對著還在下鋪床上打滾的許亦凜說道。“你要是敢爬上來,老子捏不死你?!?/br>許亦凜一聽就抬起了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許航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齷/蹉了,許亦凜還只是個小孩子,連猥瑣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自己這么想,明顯是在往溝里跑。“爸爸,痛,我是不是要死了?!?/br>“死不了?!痹S航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許亦凜抽泣了起來,臉上滿是淚痕。“可是真的好痛?!?/br>許航臉色有些松動,他把頭伸下來,然后盯著許亦凜的臉。“褲子扒了我看看?!?/br>“你會幫我吹嗎,書上說傷口吹吹就不痛了?!?/br>“老子吹你個頭!許亦凜你他媽的找死呢是不是?。 痹S航剛剛升起的一點(diǎn)憐憫感頓時(shí)徹底消失,他用力的呸了一聲,然后蓋上被子開始睡覺。第14章/14/:第十四章許航白天的時(shí)候一直沒睡,晚上很快就睡了,半夢半醒的時(shí)候他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一絲熱度,悶哼幾聲睜開眼睛,黑暗中一個人影在他身邊動來動去。下意識的將身邊的人反手?jǐn)Q在了床上,許航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許亦凜那個死小子。“自己一個人睡去。”許航說話的聲音很低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磁性,在部隊(duì)磨合了幾年,凌晨所有時(shí)間段幾乎都被吹集合哨叫醒過,就算被擾了睡眠他也并沒有起床氣。“爸爸……”許亦凜僵住了,他小聲的叫了一聲,觀察許航的反應(yīng)。“嗯……”許航閉上眼睛翻了個身,又開始尋找周公的身影,而許亦凜看見許航轉(zhuǎn)眼就睡死了,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反應(yīng),于是輕手輕腳的鉆進(jìn)了被子里。“爸爸?!?/br>“……”許航已經(jīng)成功的和周公會合。許亦凜把手搭在許航的腰上,許航硬邦邦的背影就像一座山,第一次切身體會到父親這個詞,許亦凜很久都沒有睡著,就是盯著許航發(fā)呆。這個男人第一次闖進(jìn)他的眼里時(shí)和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不同,堅(jiān)硬,剛強(qiáng),眼神里透著一股子血性,許亦凜的人生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他看見了不一樣的東西,這個男人,為他的人生炸出了一條路。許亦凜有點(diǎn)僥幸的想到,這么好的人,還好是他爸爸。第二天,許航起床的時(shí)候差不多是早上七點(diǎn),汽車上午十點(diǎn)到站,許航看見許亦凜又窩在自己旁邊的時(shí)候有些惱火,他隱約記得昨天晚上好像看見這家伙在自己床上晃悠,但是他忘了到底有沒有把他給趕走。許航垂眸看了一眼,這小子還在熟睡,于是他一聲不吭的提著包爬到了下鋪。許航拉開拉鏈拿出恒溫箱,補(bǔ)充完血液之后他又嚼了幾片口香糖,確認(rèn)自己嘴里沒有腥氣,他攀在床沿上打算搖醒許亦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