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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沒有再說什么。流火看不懂他們的眉眼官司,也不想懂,他只關(guān)心一件事,當(dāng)下焦急地問道:“先生,你能為小風(fēng)清除除蠱毒,就不能想個法子,讓七月的子蠱安分下來,不要再受那所謂蠱母的控制嗎?”“說的倒是容易?!彼抉R嚴(yán)續(xù)說:“蠱母既稱蠱母,意即天下萬蠱之母,所有毒蠱都視其為母,哪里能夠輕易斬斷這母子蠱之間的聯(lián)系。蠱術(shù)之詭譎多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br>莫曉風(fēng)所中之毒能解,是因為蠱師不想要他的命,只想把他煉成藥人,因此他體內(nèi)并沒有被種下蠱,只是蠱毒入體,司馬嚴(yán)續(xù)采用金針渡xue之法,逐步將毒素引出。但這種方法對真正中了蠱的人卻無效,不能將蠱引出,只能治標(biāo)不治本,否則皇帝的毒早就解了。而七月的情況更加麻煩,他是本命之蠱,性命相連,一旦蠱離體,用不了多久,人也就死了。“那如果殺了蠱母呢?”流火發(fā)狠道?!罢业桨淄酰瑲⒘怂?,是不是就可以了!”“沒有用的,蠱母若是死了,子蠱也會死去,我也就跟著一道完了?!?/br>七月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若是殺了白王就能解除他對我的控制,或許過去的每一天,我都會在算計怎么才能殺他,可是殺了他,我也要死?!?/br>當(dāng)日他刺殺白王,已是抱了同歸于盡的心。他不后悔,只有遺憾,他太恨白王,只要能拉著那個人一起下黃泉,就算死也甘心。“我是有罪之人,承蒙王爺寬宏,饒恕于我,多活一天都是王爺?shù)亩髻n。人總歸有一死,能夠死得像個人,而不是葬身于污穢的溝渠之中,我也能夠瞑目了?!?/br>殺不得,救不得,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七月受盡折磨?流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別這樣想,千萬不要!”他說:“死說起來很容易,可是你若是死了,我該怎么辦?!”莫曉風(fēng)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流火趕緊又說:“還有小風(fēng)怎么辦,你想丟下他一個人,在這世上孤苦伶仃嗎?!”七月苦笑,如果能好好地活著,誰又愿意去死?可是他沒有辦法,他命不由己。“我可以試著用些藥?!彼抉R嚴(yán)續(xù)思索著說:“也許能夠部分壓制住子蠱的躁動,減輕母蠱對子蠱的影響力,但這治標(biāo)不治本。要想徹底擺脫母蠱的控制,除非母蠱不在,然而……”他不是神仙,雖然醫(yī)術(shù)高明,也有無能為力之事。七月之事,十分棘手,就算他用藥物能夠勉強壓制一部分,但子蠱反噬,七月仍會十分痛苦。他的藥物就算能夠保住七月的命,也保不住七月的神智,一旦蠱蟲破腦,癲狂不治,眼前這個少年,終將淪為瘋癲失魂之人。如此年輕的生命,如此美好的少年,真是可憐,可悲。白王……這個一直躲在幕后的cao縱者,究竟是誰?目前看來皇帝中蠱,就是此人的手筆無疑了。七月受他控制多年,卻從來都沒有見過此人的真面目,但憑他能將人送進暗衛(wèi)廠這一點,就可知其手眼通天,絕對是權(quán)貴中人。白王,真是野心勃勃的名字,司馬嚴(yán)續(xù)暗想。盡管七月并不知道他是誰,但事實上,僅憑目前的這幾條線索,他就已經(jīng)能夠把目標(biāo)對象,縮小到一個相當(dāng)狹小的范圍之中。七月不知是否想過自己這注定的結(jié)局,但此刻他的面色沉靜,不悲不喜,似乎早已習(xí)慣逆來順受,接受了自己終將毀滅的命運。死亡,并不可怕。但我不甘心,一生都被人這樣地肆意□□。上位者們的爭權(quán)奪利,卻要下位者的身家性命,甚至滿門鮮血來成全。他們是人,難道我就不是人,憑什么要被他們這樣地踐踏,憑什么?如果終將要下地獄,那就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作惡者,陪我一起,落入黃泉吧。☆、靜水微瀾月色昏暗,樹影幢幢,男人端坐在大樹之下,雙目微閉,一動不動,似是老僧入定。夜色寂靜,偶有兩聲隱約的蟲鳴聲從遠(yuǎn)處傳來,更顯得這夜晚安靜異常。有細(xì)微的風(fēng)聲由遠(yuǎn)及近而來,眨眼之間,一道黑影已至,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參見主上!”“怎么樣了?”男人并不睜眼,淡淡地發(fā)問。“稟報主上?!惫蛟诘厣系暮谝履凶映谅暤溃骸霸滦l(wèi)已于昨日回到了良王府,但良王府中,并沒有發(fā)生任何異動?!?/br>男子微感意外,終于睜開了眼睛。“你說什么?”他說:“自己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失蹤數(shù)日,重傷而歸,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良王居然還沒有起疑心?”“屬下不知?!焙谝氯苏f:“但從良王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來看,并不像是起了疑心的樣子,請醫(yī)問藥,親自探看,甚是關(guān)懷?!?/br>“這個承璧……”男人嘲諷地一哂?!暗惯€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王是該說他一聲仁愛,還是該說他愚蠢?”這不是黑衣人該回答的話題,只能垂首不語。白王也只是覺得納悶,以己度人,他不相信七月敢說實話,也不認(rèn)為良王如果知道了七月是jian細(xì),還能輕饒過他,更不要說還寵信依舊。因此,七月到底是用了什么借口,搪塞了過去?但不論七月說了怎樣的謊言,也要良王相信才行。而事實看起來是良王不但信了,還深信不疑。想不到良王對七月竟然信任到這個地步,看來他還是低估了七月在良王心里的份量。不過這樣也好,安□□一枚釘子并不容易,哪怕他在良王府內(nèi)并不止一個釘子,但是像七月這樣的身份地位,卻是獨一無二的。要不是如此,當(dāng)日七月膽敢弒主,以白王的性子,當(dāng)時就把七月給殺了,哪里還能留到現(xiàn)在。他要殺個人容易,要有份量的釘子卻不是易事,正是這份猶豫,才留下了七月的性命。現(xiàn)在看來,他沒有殺死七月,是正確的決定。既然七月還未暴露身份,這枚釘子就還沒有廢掉,就算他有反背之心,但依然有著利用的價值。伸手輕按下腹,那里中了七月一劍,傷口還在隱約作痛。一想到此傷,白王心中就殺意凜然,他現(xiàn)在不殺七月,只是出于權(quán)衡的考慮,但他絕對不會饒了這個膽敢弒主的叛逆,待到事成的那一天,必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承璧啊承璧,你既如此信任這個內(nèi)jian,那我就成全了你。白王不無惡意地想,等到那一天,你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在背后狠狠捅上一刀,那時你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本王可真是很期待著那一天。“既然是這樣,”白王說:“那就先不用管他了,本王留著他還有用?!?/br>“可是主上?!焙谝氯瞬唤獾貑柕溃骸霸滦l(wèi)已然生出了反背之心,這樣的叛徒,主上留他還有何用?”“當(dāng)然有用。”白王冷冷地一笑?!傲纪踉绞切湃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