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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杜夢樓將茶杯端了起來,白靖芳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中將酒喝盡。“我替你喝?!卑拙阜嫉哪橆a已經(jīng)泛起酡紅,一雙星眸里也似含著令人欲醉的醇酒。杜夢樓仿佛并不如何領(lǐng)他的情,只又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倒酒,這一次也不等他舉杯,白靖芳便拿起一飲而下。五杯酒后,白靖芳只覺心口跳得極快,氣候原本悶熱,此刻肚腹之內(nèi)更是點(diǎn)著了一團(tuán)火,燒滾滾地直要將頭腦也跟著燒糊。他有些眩暈,可心中的意識卻又是十分地清晰,耳邊甚至響著自己的聲音在說“少喝些吧”。然而白靖芳此時(shí)只是一語不發(fā)地看著杜夢樓,或許是因?yàn)檫^于白皙的皮膚,他的面龐之上籠著層淡淡的白光,表情茫然而無助,不再是自信的天之驕子,仿佛一個(gè)找不到歸家之路的小孩,幾乎是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你真有趣,總要搶我手中的酒喝?!倍艍魳遣粍勇暽氐?jié)M一杯,抬眼看向半醉的人,輕聲道:“有一,有二,沒有再三、再四的道理,這一回你可不許再搶?!?/br>這杯酒被杜夢樓成功地送到了自己唇邊,他含入一口卻不咽下,只是將目光送向了身旁之人。似乎是警告,然而卻邀請來了白靖芳的唇。杜夢樓同時(shí)伸出只手扶上了白靖芳的后頸,讓這個(gè)吻以渡酒液而得以加深。他的舌尖探進(jìn)白靖芳口中的瞬間白靖芳便纏繞上前,杜夢樓微微一怔,隨即閉上眼與他唇舌糾纏。記得……白靖芳的身體還記得他!他們已經(jīng)吻過無數(shù)次,無論是杜夢樓對白靖芳,或白靖芳對杜夢樓,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對方的“弱點(diǎn)”。這吻簡仿佛一場“生死之戰(zhàn)”,甚至連杜夢樓都拋棄了曾經(jīng)溫柔而緩慢的步調(diào),變得毫不留情起來。白靖芳的手臂不知何時(shí)攬?jiān)诹硕艍魳堑难g,將人從椅子上拖下,帶進(jìn)了雙腿之間。杜夢樓被他卡住腰身,半懸著身體十分不適,不得不用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白靖芳不知輕重地咬疼了杜夢樓的唇時(shí),杜夢樓輕笑出了聲,安撫般地在那癡纏的唇齒間輕聲道:“別著急……”這一聲卻是教白靖芳猛地驚醒了過來!他放開杜夢樓,瞧著杜夢樓從他身上滑下,半跪在了面前,那鮮紅的薄唇仿佛是蛇信般舔上了白靖芳的神經(jīng),讓他覺得簡直有些可怕!杜夢樓微微喘息著,唇邊還有笑意,他以為小傻子是弄疼了他而覺得后悔,所以仍沉浸在喜悅之中。杜夢樓靜靜地看著白靖芳,片刻后執(zhí)起了他的手,十分溫柔地吻了吻那雪白的指尖,然后抬起眼簾望了白靖芳一眼,又重新垂首吻上了他的手背,他幾乎是有些難為情地輕聲道:“我一直沒有對你說過,我喜——”杜夢樓的話沒能說完,因?yàn)榘拙阜纪崎_他后,狼狽地落荒而逃。夜色深濃,白衣人獨(dú)立池畔,仿佛是一縷幽魂。池中的錦鯉搖首擺尾,姿態(tài)悠然,偶爾一兩只浮出水面,將池水?dāng)噥y陣陣漣漪,就象此刻白靖芳那難以平靜的心湖。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他與杜夢樓難道不該是萍水相逢卻頗為投契的朋友?白靖芳回想著這短短幾日里兩人的相處,發(fā)現(xiàn)杜夢樓其實(shí)并不是一個(gè)有趣的人,他寡言得幾乎冷漠,一開始白靖芳覺得與他相處難免尷尬,可漸漸地他甚至習(xí)慣了彼此間的沉默,因?yàn)槎艍魳羌词共徽f話,目光也總是追逐著自己,只要他一個(gè)回視,便能從杜夢樓的眼中看到欣喜。杜夢樓想念弟弟,白靖芳以這個(gè)理由說服了自己,他越來越多地去回應(yīng)杜夢樓,也在不知不覺間追逐起了對方的視線,等他忽然驚覺時(shí),他的眼中……幾乎只有杜夢樓。他為什么要親杜夢樓?杜夢樓又為什么肯回應(yīng)他?到底是誰瘋了……為什么他的心不肯聽他的話,不肯安靜一些!那劇烈的跳動幾乎要震聾他的耳朵。白靖芳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上了自己的唇,仿佛那里還留著屬于另一個(gè)人的溫度和觸感。杜夢樓那被他吻得艷紅的薄唇又浮現(xiàn)在了眼前,蛇信一般的危險(xiǎn)卻又是致命的誘惑。悶熱,浮躁!有什么白靖芳絕不愿接受的東西鼓動著他的胸膛,似乎下一刻就要破出。“靖芳?!?/br>一道清涼如泉水般的溫柔之聲適時(shí)地響起。白靖芳猛地回神望去,怔了怔,然后抬步走上前,微微垂首道:“父親,這么晚您還沒有休息?”“你也是啊。”白青夏慈愛地望著愛子,溫和道:“靖芳,你是否有什么心事?何以如此失魂落魄,心神不寧?”白靖芳心中一驚,不想連父親都看出了他的異樣,他低聲道:“讓父親為兒子擔(dān)憂了,兒子……只是想到婚期將近……”“呵呵?!卑浊嘞妮p輕拍了拍愛子肩膀,點(diǎn)頭道:“這也難怪。靖芳,你如今已經(jīng)成人,又即將為人夫,以后還要為人父,要掌管懷虛谷,你肩上的責(zé)任會越來越重,但為父相信我兒有這個(gè)能力。”白靖芳心口一陣緊縮,輕聲道:“我不會讓父親失望?!?/br>白青夏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遲疑了片刻,又道:“靖芳,云歌以后就是你的妻子,她與你自幼一同長大,你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聰明伶俐心地善良,會是個(gè)好妻子好母親,你身為丈夫,也要好好愛護(hù)于她?!?/br>“父親……”白靖芳抬起頭看向了白青夏,他不知道他的眼中幾乎含著痛苦,“父親,你愛母親嗎?”白青夏怔然,視線在愛子面龐上靜靜地掃過,轉(zhuǎn)身背對了他,半晌后微不聞地輕嘆一聲,道:“為父此生只愛過一人,便是你的母親。”“父親可曾后悔與母親相遇相識?”“愛她,又怎會后悔?”“父親,愛一個(gè)人是如何的心情?”白青夏回身望向白靖芳,他以為他是最了解自己的兒子,如今卻忽然覺得似乎并非如此。白青夏沉默片刻,溫和道:“靖芳,這世間的感情有許多種,甚至愛情也有許多種,哪一種才是真正的愛?無人可以為之下定論,或是生生死死??菔癄€,或是安安靜靜平淡如水。一時(shí)的沖動可以是愛,長久的相濡以沫也可以是愛,但人總不能活在沖動之下,等你到了為父的年紀(jì)便能明白了。命運(yùn)無常,人要懂得知足,放過別人有時(shí)候也是放過自己?!?/br>“靖芳,父親也有老去的一日,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盼你能平平安安,成家立業(yè),以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