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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也不知道這個人真的出現(xiàn)了,是不是就比被【副長の怒吼】噴死在這里更好些。 因為來人就是他們剛才議論的焦點,一番組隊士清原雪也。 清原那猶如少年一般清秀的臉上仍然掛著讓人看不明白的笑容,他似乎顯得心情很好似的,也完全無視了副長周身的黑暗(?)氣場,一上來就打岔道:“放過他們吧副長,他們只是些笨蛋而已。” 被剛才他們議論的中心人物輕輕巧巧一句話就劃歸了“笨蛋”范圍之內(nèi)的眾人:“……” 鬼之副長:“……清原!你在說什么?!你這……你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這些家伙剛才說了你什么?!” 清原仍然很愉快似的笑著。 “啊啦,這有什么要緊?這些家伙難道還會說我好話嗎?哈哈哈。” 鬼之副長余怒未熄似的站在那里,氣咻咻地瞪著他。 “倒是心胸很開闊嘛,你!”副長用一種氣力萬鈞的語調(diào)吼道,“這些家伙不好好管一管的話,今天能跟蹤你,明天說不定就會跟蹤其他干部了!不好好干活,整天想著怎么做這些勾當——” “好啦,好啦?!鼻逶拖∧嗨频恼f道,臉上露出一個活潑的笑容,就仿佛沒有聽到剛才副長說“這些家伙今天跟蹤你”一樣。 “發(fā)餉日還沒到,大家日子都很難熬,也沒錢出去找什么樂子,自己在屯所里找點開心事湊一湊熱鬧,也不錯嘛。”他敷衍似的說,用眼神示意那群平隊士們快走。 “說點正事,副長,我剛剛從外面回來,替您帶回了一大堆奇怪的信件呢??礃幼佑质遣幻髡嫦嗟呐詫懡o您的情書啊。”他笑嘻嘻地說道,“之前屯所收到的那一堆,我可替您寄回老家去了,這可是證明您在外面混得不錯的大好證據(jù),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 副長:“……!??!喂,清原,你這個——” 大家慌忙趁這個機會一個接一個地貼著墻角偷偷溜走了。 跑在最后的岡田,還能隱隱約約聽到清原笑嘻嘻地說著“副長何必這么大火氣呢?最近也很辛勞了吧,晚上不妨跟著新八君他們一起上島原喝一杯如何?”之類的話,把快要暴走的鬼之副長扯向與他們逃跑的路線相反的方向去了。 岡田的心底涌起了一陣莫名的愧疚與感動。 清原君!雖然大家都傳說上次身體檢查的時候松本先生斷定你是“清童”,然而像你這樣以德報怨、關鍵時刻能為同伴頂雷或者拼命的人,絕對是霓虹第一的好男兒!果然真漢子是不能以有沒有開葷的經(jīng)歷或者在外偷偷養(yǎng)個小情人來判斷的!更何況現(xiàn)在好像清原的男子氣概也有了那位住在五條通附近小屋里的姑娘作為證明!清原君!作為同伴,我一定挺你到底!…… 事實證明,傳言壓根就不可靠。正如清原雪也其實上次壓根就沒有參加松本良順醫(yī)生主持的身體檢查一樣。 不過那天晚上,鬼之副長確實跟新八、原田兩個人出了門。 柳泉十分理解副長的心情。雖然在御陵衛(wèi)士之中安排了齋藤這樣絕對可靠的內(nèi)線,然而平助的離隊對副長來說也絕對算是很大的打擊;更不要說伊東甲子太郎的行為,除了公然分裂新選組之外,進來已經(jīng)漸漸有了公然挑釁新選組、和新選組唱反調(diào),甚至打算對著干到底的苗頭。 在這種情形之下,副長的承受力大概已經(jīng)漸漸快要到達極限了吧。所以他去和同樣對平助的離隊怎么也想不通、感到挫敗和痛苦的三人組之中的其他兩人新八和原田一起出門喝酒,也算是一種放松,柳泉非常能夠理解。 更何況她今晚也有自己的事情。 在夜幕降臨之后,她再次來到了五條通附近的那間小屋里。 她裝扮成一個普通的町人之女,甚至用了一些手法把皮膚弄成枯黃而缺乏營養(yǎng)的慘淡模樣、還添了很多雀斑一類東西在臉上,再使用了一些小手段把自己弄得看起來平平無奇;然后,她出門朝著三條大橋的方向而去。 橋邊的一棵大樹下,早有一個身著黑衣的青年等在那里。 仿佛是和情人在此見面一般,面目平凡的少女隔著一段距離之外就不由自主笑了起來,臉上綻放出明亮的神采,抱緊懷里那個包袱,小步跑向那個青年的面前。 “次郎君!” 那個青年的表情微微一動,顯得有點尷尬似的,默了一下才應道:“……啊。我說……小梅,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興沖沖喊得那么大聲?” 少女一怔?!斑祝瑸槭裁??” 她站到他面前,快活地微微仰起臉來望著他。 在這個時候,假如認真觀察一下這對好像是趁著夜色在橋邊幽會的小情人,就會發(fā)現(xiàn)那位名叫“小梅”的少女不但名字平凡、面目平凡,而且還似乎有些微微的駝背,除了那副元氣又坦率的性格之外,簡直絲毫看不出她還有何出色之處。 而與之相對的,那位一直身姿筆直地站在樹下、名叫“次郎”的黑衣青年,在少女到來之前始終沉默而安定地站在那里,似乎并不介意別人投來的目光。 他看上去面目很是俊秀,雖然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但五官有種凜然感,是那種一眼望去就覺得十分可靠、讓人可以安心信賴的樣子。然而他身上總有種令人覺得特殊之處——初看并不覺得,但仔細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雖然帶著刀,但兩柄刀令人驚異地佩于身體的右側。也就是說,這個人是使用左手來揮刀的。 所以,既然有著這樣奇怪又大逆不道的習慣,這個青年為什么會看上那種平凡少女的疑問也就不算什么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經(jīng)常會在三條大橋的橋頭等等這樣的地方相約見面,這對普通的小情人也從未引起過他人的任何注意或好奇。 對于給人以這樣的印象和設定,柳泉很滿意。齋藤也無法反駁。 雖然感到很不自在,然而也盡力地配合著她發(fā)揮演技了。認真的小一在這方面雖然笨拙,卻并不愚蠢。在柳泉靈機一動提議了這樣的設定之后,他也只是瞠目結舌了一陣子,冷靜下來就開始分析這樣做的利弊;最后得出結論——似乎可行。 而午后岡田尾隨柳泉、發(fā)現(xiàn)了五條通疑似有“清原的小情人”這樣的事件,也是柳泉刻意引導為之的。 她跑出去化裝和齋藤在外見面,一次兩次無所謂,次數(shù)多了難免會有好事的隊士在心里好奇她的去向。這真是集體生活無法避免的弊端。 柳泉覺得,與其瞞得風雨不透,不如主動露出破綻、借勢引導對方得到自己“以為的真相”。正所謂半真半假的謊言聽上去最是唬人,拼命死死隱瞞著自己出門的意圖、在大家產(chǎn)生好奇心的時候也矢口否認,只會引爆那些無聊家伙的追根究底之心?,F(xiàn)在給他們展示一個他們以為是靠自己得到的真相,反而可以從此一勞永逸地擺脫那些好奇的窺探。 反正那些家伙不知道的是,那個老婆婆所說的年輕姑娘,就是她;老婆婆話里形容的“經(jīng)常造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