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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劫色了吧?”鐘弦無言以對。“倒霉蛋?!编噾泴⒁恢桓觳泊钤阽娤业募绨蛏希⑿χ?,“你不是自稱爛人嗎?那不是應(yīng)該來者不拒?卻跑到山上去尋死?!?/br>“你懂什么,你來找我……以為我想死?”鐘弦忽然有點(diǎn)感動。其實(shí)從看到鄧憶出現(xiàn),他的心里就暖了起來。“感動嗎?”鄧憶將另一只胳膊也搭上來?!疤拐\地說,我是好奇而已。”鐘弦思索了一下:“停車!”“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我承認(rèn)我不只是好奇……”鐘弦打斷鄧憶:“掉頭回去。我取手機(jī)?!?/br>重新返回大科的公寓。鐘弦按了門鈴,大科很快來開了門,他的表情顯得窘迫之極。鐘弦若無其事地走進(jìn)房間里去。“對不起?!贝罂聘阽娤疑砗蟮狼??!拔液榷嗔恕鋵?shí),只是想幫你……看你難過,我就想出這么個糟辦法。”“別啰嗦了。”鐘弦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離開。大科攔住他?!澳阏嫔鷼獾脑挻蛭乙活D!”“你知道我記性不好,我己經(jīng)忘了。再說,你是畜牲,我還能不了解?下次再也不敢和你一起睡了……我有事先走?!?/br>“鐘……”“是真的有事。鄧憶在等我?!辩娤以诖罂企@訝的目光中,關(guān)上了門。重新上了車之后,鐘弦死死地盯著鄧憶?!霸趺戳恕!编噾浧婀值卣樟苏甄R子?!拔夷樕嫌袞|西?”“少爺,你是不是在我的手機(jī)或者別的東西上也安裝了跟蹤器,現(xiàn)在把它拆下來!”“沒有。你要相信我今天是第一次……”鄧憶說。“我不相信?!?/br>“我有個主意,我們回家去把你所有隨身物品都拆開檢查一遍。”“你還想跟我回家?”“不行嗎?我們這么熟。”很快到了鐘弦公寓的樓下,鄧憶不管鐘弦的冷臉,要跟著他上樓。鐘弦在電梯門前擋住他。“你別想上去。坦白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br>“你真的誤會我了?!?/br>“如果是誤會,你就更沒必要上去了?!?/br>“好。我確實(shí)想做一件事。”“什么事?”“呃……那事。”“胡,扯?!?/br>“你不想嗎?”鐘弦轉(zhuǎn)身上了電梯,鄧憶跟在他身后說:“還有件事,應(yīng)該讓你知道了。你的房子里有針孔攝像頭,我發(fā)誓不是我裝的。是我上次發(fā)現(xiàn)的?!?/br>102鄧憶單腿站在細(xì)長圓椅上,小心地保持著平衡,手法嫻熟地拆下掛在吧臺正上方的木塊掛飾,然后跳下椅子,走到餐桌前,將掛飾一塊一塊地拆開,指著最上面一塊圓形的木方讓鐘弦看?!斑@兒有個小圓點(diǎn)。”指著另一塊,“這兒也有一個。這是全視角。你在房間的哪個位置,都能被看到?!?/br>鐘弦如被雷劈了,他努力回憶這些東西在他家里掛了多久。之后用略帶防備的眼神看著鄧憶。鄧憶無奈地說:“不是我干的。這東西對我來說太低端,這大概是淘寶貨……”“嗯。”鐘弦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我房子里還有哪里有,你指出來?”“我只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真的?”鄧憶無奈:“你懷疑我?你好好想想吧,這東西是誰送給你的,又是誰選擇在那個位置掛上去的?”這掛飾確實(shí)不是鄧憶送的,而是大科。但鐘弦依然對鄧憶充滿戒備。大科有什么理由這么做?!“今天的事,我知道讓你對我心存懷疑。但是現(xiàn)在請你相信我吧?!编噾浾\懇地說。鐘弦默不作聲。他被恐懼控制。“我承認(rèn),我沒告訴你只因?yàn)閷Υ撕闷?。我想知道監(jiān)視你的人到底想知道你什么秘密?”鄧憶完全沒理會這話聽起來多么難以理解?!拔蚁塍w會監(jiān)視者的心態(tài),還沒開始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房間里的這個攝像頭真的和我無關(guān),你不信就算了。你想想,我們相識不過數(shù)月,沒有利益瓜葛也沒有其它方面糾纏??墒悄闵磉叺呐笥选瓍s別有心思?!?/br>鐘弦的腦子亂如麻:“你既然上次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鬼東西,為什么不告訴我?”“我當(dāng)時就告訴你,你會信嗎?”“證據(jù)就擺在眼前我為什么不信?”“就算看到證據(jù),你也不會認(rèn)為你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問題?!?/br>“他不是我的朋友。只是一起共事的合作者!”鐘弦覺得苦悶?!八麤]有理由監(jiān)視我。我?guī)缀醪粚λ[藏任何事?!?/br>“幾乎?!编噾浿赋鲞@個詞。“或許他只是有偷窺癖吧。”“偷窺我?”“就像他今晚對你做的事?!?/br>鐘弦驚詫:“今晚……你一直在竊聽我?。克侵蹦邪?,只喜歡女人。這次意外,不代表什么。”“我哪有時間一直監(jiān)聽你。發(fā)現(xiàn)你跑到了山上,才倒回去聽錄音發(fā)現(xiàn)了你的艷事。變態(tài)者的行為我們很難去理解。”“他不是那種變態(tài)。”鐘弦肯定地說。鄧憶竟露出釋然的微笑:“很高興你和我的觀點(diǎn)一致。我也不認(rèn)為他是變態(tài)或是因?yàn)橄矚g你而偷窺。大概你知道原因。”“不能證明就是他裝的。”鐘弦還是不能相信這是大科所為,他的目光轉(zhuǎn)向那些被拆散的掛飾?!澳愦_定這些東西能拍到我?”鄧憶隨后讓鐘弦找來刀子等工具,將木塊打開,看到里面精密的裝置,鐘弦甚感煩惱。鄧憶注視著鐘弦的表情,發(fā)出微弱地抗議:“就算在事實(shí)面前,你還是不打算信?你不會認(rèn)為他將掛飾送給你卻不知道里面有攝像頭?”“你讓我信什么?信他想時刻監(jiān)視我?”“我也對原因很好奇。我太想找到答案,才沒有打草驚蛇?!?/br>鐘弦感到惱火:“不打草驚蛇?我是蛇還是草?”“米修,你顯然是個目標(biāo)?!编噾涊p聲說?!耙彩谦C物?!?/br>鎩羽103鐘弦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就像時間到了,夜晚一定會來。有的時候,他想歸結(jié)為命運(yùn)?,F(xiàn)在就信命,似乎有些為時過早,年輕時總該意氣風(fēng)發(fā)、無有所懼才對??墒牵麤]能夠有運(yùn)氣離開孤獨(dú)。連想付出信任,都會落得鎩羽而歸的下場。回憶與大科相識的最初,也是他進(jìn)入李總公司的最初。那時被他選中的合作幫手,并不是大科。而是另一位看起來更敦厚可信的同事。當(dāng)時的大科,在鐘弦眼中,是個沒頭沒腦的潑皮。一對小眼睛,看起來不甚精明,能和同事打成一片,愛對女同事動手動腳,也能對老板極盡馬屁。然而,不知從何時起。大科竟成為鐘弦最得力的幫手。仔細(xì)回想,似乎一開始也并非鐘弦所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