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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嘲笑你。誰會說自己最呆……咳。何況你還這么帥。”“聽說你是個吉它高手。我想成立個樂隊。你有興趣嗎?”鐘弦激動地幾乎要跳起來:“真的,我正想成立樂隊。我們竟然不約而同!太難得了!哥們,以后我們就做最好的朋友,怎么樣?你答應(yīng)嗎!哎呀,太高興,頭都痛起來了!”鐘弦抱住腦袋。“我不精通樂器,而且我……我可以給你的樂隊幫忙。呃……我還有點閑錢,先給你。算我的投資?!?/br>鐘弦抬起頭,望著站在面前的人。“?。 疫€欠你錢呢。再說這點錢也不夠……嘿嘿,沒關(guān)系,其它的我來想到辦法。如果你父母比較有錢的話……”“我父親兩年前就不再給我一分錢……”鐘弦挽住對方的胳膊:“沒關(guān)系。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們就干脆創(chuàng)業(yè)好不好,叱咤商海,一起去征服世界。哈哈哈,以后肯定會成為富翁,買最好的跑車,泡最漂亮的妞?!?/br>“……環(huán)游世界,最后住在海邊。”“當(dāng)然?!辩娤覔蠐项^發(fā):“那得先有錢,對不對。”……鐘弦從第二段記憶中蘇醒。這一次他很平靜。他望著鄧憶,緩緩地靠在后者懷里。他想說什么,但什么也說不出來。“看看第三個記憶點。”鄧憶說。“一年前,那個下午,你接到來自小朱的號碼打來的電話……放松,你會想起那個電話的內(nèi)容……”鐘弦注視著鄧憶的眼睛,項鏈均勻搖晃的節(jié)奏在他眼底好像個魔咒。有很多聲音,不知來自何處,混合在一起,跳出來阻止他——‘如果你想起來……’‘……就是末日。’他回到了一年前——那個下午,陰雨連綿。他正在開車,似乎剛從什么地方離開。他的手機響起來,他煩燥地按掉,過了一會兒,手機再次響起。他注視著手機,眼里兇光一閃,接了起來。“鐘,怎么辦?”電話另一邊傳來大科的聲音。“他的手機我沒丟。錢包證件都燒了?!?/br>“干嘛用他的電話打給我?”“我打算一會兒把手機也銷毀。可是,你覺得要不要保留兩天,看看有什么人會聯(lián)系他?!?/br>“多此一舉。誰會在乎這種窩囊廢。”小朱之死125如同晴天霹靂,記憶力的復(fù)蘇好似魔鬼美麗假面上出現(xiàn)的裂痕,又好象一把利刃,足以把全部撕割摧毀。鐘弦努力從記憶中掙脫。當(dāng)看清眼前的人,潛意識中的自我保護功能開啟,他竟然顯得異常平靜。“怎么?”鄧憶疑惑地皺起眉頭,“沒想起什么嗎?對一年前這個時間點,催眠沒有效果?”“沒?!辩娤疫x擇對鄧憶三緘其口。鄧憶帶著遺憾的表情說道:“看來,你只能從前面兩個時間點中選擇一個繼續(xù)嘗試……”鐘弦不待鄧憶說完便點頭同意。一年前的事,盡管他非常想知道真相。但就要冒著被鄧憶看破的危險,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而且,在記憶當(dāng)中,大科顯然是知情者,他完全可以從大科那里去了解清楚。盡管鐘弦已十分配合,之后的進展,卻不像前面那樣順利了——鄧憶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催眠他。鐘弦心中明白是自己不能再進入狀態(tài)。“算了。今天太累了。我們還是好好休息,也許明天……”他主動提議。鄧憶表示同意。鐘弦借洗澡之計,躲到洗手間給大科打電話。他打開花灑,坐到馬桶上。“你還在杭州?”大科接到鐘弦電話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以為鐘弦已經(jīng)返回了,“不是說一周么?怎么這么快?”“沒回……”鐘弦的聲音像被凍的發(fā)抖似的。“噢……杭州怎么樣,冷死人吧……會議怎么樣,又認(rèn)識不少有用的客戶吧……怎么不說話,工地二次檢測的事,我正在跟進……”大科勿自說出一大堆話,終是覺出不對勁?!俺鍪裁词铝税?”鐘弦的聲音像蚊子似的:“我的記憶力,比我自己認(rèn)為的要糟糕的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大科回答:“你近期比較健忘。你聲音很小,是信號不好嗎?”“只是近期嗎?你……”“我什么?”鐘弦猶豫了好一會兒,選擇直接說出他的猜測:“你心里清楚的很……我喝了老中醫(yī)的藥,我出現(xiàn)幻覺——看到小朱被一條龍骨打死……你當(dāng)時想掐死我。那不是我的幻覺。你曾想真的掐死我……”“你在說什么,鐘?!”大科急了。“聽我說完?!辩娤掖驍嗨?,“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我想起了那件事。小朱失蹤那天,最后的那一通電話,他的手機打給我的那一通電話,實際上是你打的。”大科語速急快地說:“鐘,你嚇到我了。你神智錯亂了嗎?”“那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你以及我,我們兩個對小朱到底做了什么???最奇怪的是,我是怎么失去這部分的記憶的!”鐘弦用一只拳頭捶頭,感覺抓狂。大科在另一邊不說話,喘著粗氣:“……你是怎么想起來的?”“是我該問你,我是怎么忘記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會忘,你遇到了一個人,你暈倒了,你還記得你那次暈倒嗎?你醒來就不記得了。說實話,我很羨慕你能忘了。”大科說?!澳悴槐卦偈苓@個折磨。你一直問我這一年來我的性格為何變了,你總問我為什么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樂呵,為什么總是神經(jīng)質(zhì)和多疑,因為我不能像你那樣忘掉……”“說重點!”鐘弦低吼?!皠e特么現(xiàn)在還講這么多廢話!”“真正受折磨的人是我!鐘?!贝罂茙е耷徽f。“小朱真的是我們殺的嗎?”“你不是想起來了嗎?”大科激動地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嗎!你沒想起來,一定是那個人,鄧憶他引導(dǎo)了你,我猜他也在杭州,對不對?是不是?如果你想起來,你就不會這樣問了!”“那我應(yīng)該怎樣問?”鐘弦預(yù)感到真相可能會更糟糕。“因為,不是我們殺了他……”大科的語氣忽然猶豫,“不是我們……”“你還想否認(rèn)?我真的想起來了,盡管只有一點點,至少能證明,是我們做的!你說過你銷毀他的證件和手機……”“是。是。是?!贝罂七B連答應(yīng)著,“是?!?/br>“那么為什么還否認(rèn)?!?/br>大科語無論次起來:“我說出來吧,就告訴你吧……也好,你就可以陪我一起受折磨。我們綁在一起……”“說!”鐘弦氣急敗壞?!澳銥槭裁匆m我!”“不是我們殺了他?!贝罂频穆曇麸@得痛苦?!笆悄恪V挥心?。而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