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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的悲壯和凄涼。少君見終究未能留住連聲律,也十分惋惜,感嘆緣分淺薄,興致蕭索著下山而去。蘇雨蟬顧慮蘇暗香身體,又不免好奇燕無痕獨自一人在別院里如何度過,同時還想著趁晚些時候再和他學些輕身功夫,因此下山也十分積極。眾人大都心情舒暢,雖不乏心事凄涼之人,倒也無傷于一路上的融洽氣氛。作者有話要說:經(jīng)過三大章,六小章的鋪墊,下一章開始主線就要開始了,真是振(tuo)奮(ya)人(wu)心(qu)??!小天使們,給個評唄,感覺文太冷,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忘記在哪說過了,這里再說一下吧,周五周六晚雙更)第7章殷無傷(上)殷無傷(上)——名劍風流含星動赤焰教之亂已過去七年了,然而江湖上至今仍對此事津津樂道,當年的公子起至今依舊是令所有江湖人士肅然起敬的一代名俠。但對天下的普通百姓而言,尤其是北方邊境的千萬黎民,這七年來,定北大將軍燕圖北才是他們心中無法抹去的傳奇。七年前,不僅有赤焰作亂,更有北狄攘邊,若非燕將軍星夜馳援,浴血奮戰(zhàn),如何會有今日的七年長安?在那場戰(zhàn)爭中,燕老將軍失去了他的兩個兒子。長子燕翊,時年二十二歲,次子燕翔,時年一十八歲。當時是燕翔第一次親臨戰(zhàn)場。出征之前,他和父親說,我會成為本朝的霍去病。此次任務雖然艱巨,但是燕老將軍看著他的兩個兒子,頓時覺得寬慰不少。燕翊則已經(jīng)跟著燕老將軍在戰(zhàn)場上歷練過很多年了,運籌帷幄,武略文韜。軍營里的將領(lǐng)士兵也十分敬重這位老成持重的少將軍。“你那長子果真是一名很優(yōu)秀的將領(lǐng),有你們父子在,我朝江山定然是固若金湯了?!边B先皇也常常這樣和老將軍說話。燕老將軍固然十分高興,然而總覺得燕翊欠缺了點什么。直到次子燕翔也漸漸參與些軍事后,他才恍然大悟,長子雖然穩(wěn)重有余,卻缺少了些機動靈活。時間久了,燕翊也漸漸覺得這個二弟天賦更加高明。嫻熟弓馬,絕倫武藝,這些自然不在話下。更難得的是他雖未經(jīng)戰(zhàn)陣,卻能依靠簡單的情報準確地窺察敵心,并且多有奇計。因此,燕翊也十分地愛護這個弟弟。燕翔的靈性,不僅久臨戰(zhàn)陣的燕翊難以企及,自己漸漸老了,恐怕也比不上吧。不過這孩子有時未免太感情用事了些,喜歡和營里的將士們胡鬧,論及將帥之才,還是翊兒更合適呢。燕老將軍看著年輕的兒子笑了,心想,你不用成為本朝的霍去病,你可以比霍去病更加強大。一旁的大將們也笑了,都說道:“將軍將門虎子,忠義昭昭,真算是本朝的楊令公呢!”這些將領(lǐng)十分羨慕老將軍,經(jīng)常說這樣的話,然而老將軍并不十分喜歡,甚至有時候他聽到這些話后反而會希望自己的兒子毫無軍事才能,切莫折損在戰(zhàn)場上才好。于是他又看著自己僅僅十歲的一對雙胞子女,雙手將他們摟在懷里,感到十分欣慰。“楊令公一心為公,我卻始終避免不了這些護犢私心,因此是萬萬不能與其相提并論的?!毖嗬蠈④娦闹懈袊@著。出征的路上,大同前線軍情不斷告急。燕翔說:“前方吃緊,而如今路遇大雨,大軍速度太慢,恐怕來不及救援。我愿與哥哥率一眾騎兵抄近道從側(cè)翼奇襲,打亂敵軍部署,拖慢敵軍節(jié)奏,父親自率大軍行進?!?/br>燕老將軍猶豫了一下,燕翊便也請命道:“一旦奇襲成功,打亂了敵軍部署后,我們便繞回城中堅守城池,等候大軍救援?!毖嗬蠈④姴沤K于答應了。燕翊上馬前看見父親擔憂的眼神,便又回過來和父親低聲說道:“父親放心,燕翊必保二弟周全?!?/br>燕老將軍本想說,你也要當心,你兄弟二人互相扶持俱要平安才好。但眼見著燕翊干凈利落地上馬前去,當著三軍將士,燕老將軍終于還是沒有說出口。雨聲瀟瀟,一眾輕騎兵躍馬挎刀,踐踏著雨水浸濕的枯草泥濘,呼嘯而去。燕老將軍看著這夜色下的雨幕,聽著雨幕中的馬蹄,心想,這樣的天氣似乎最容易被夢魘住啊。奇襲成功了。燕老將軍聽到消息十分高興,若非遇到刺客,自己此時恐怕也已經(jīng)率著大軍趕到大同了。屆時父子三人共同守城御敵,日后也定將流傳出一段佳話吧。但可惜的是,敵軍畢竟有備而來,似乎十分熟悉邊防守備,很快便反應過來重新掌握了節(jié)奏。燕翔便又燕翊說:“如今父親大軍未到,敵軍反應之快超乎想象。而城內(nèi)的守軍疲憊不堪,我們帶來的騎兵也不善守城,進城城必破,不如在此四處擾亂敵軍,待大軍一到方有生機?!?/br>終于,燕老將軍率著大軍趕到了大同。城池雖然殘廢頹靡,卻依舊堅強。然而,燕翊血rou模糊,燕翔尸骨無存,只留下一副殘破的盔甲。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啊!當年那場大同守衛(wèi)戰(zhàn),大概便是燕圖北一生之中經(jīng)歷過的最艱難的一戰(zhàn)吧。如今七年光陰彈指即過,華山之會也已過了月余,已是十一月的光景,北方的天氣早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霜華,道路變得難行起來。兩旁的樹木早已枯死干裂,冷風一吹,枝椏抗風之聲凄厲難聽,如同鬼魅哀嚎。燕翩翩想起路過大同的時候,七年的時間早已撫平了戰(zhàn)爭留下的創(chuàng)傷。城內(nèi)一片祥和,百姓安居樂業(yè),街頭巷尾,人跡繁華,但常常還有些年紀稍長的人在酒肆街頭回憶著當年的那場大同保衛(wèi)戰(zhàn)。他們嘲笑著當年的北狄人如何的貪生怕死,如何的愚蠢猥瑣,又贊頌著當年的燕將軍如何的威風凜凜,如何的鎮(zhèn)定自若,真不愧是天神下凡。興起說至激動人心之處,一些年少的市井少年聽了竟然也跟風起來,但憑臆想胡說八道,還夾雜些各種聽不懂的方言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臟話粗口。有人說道:“我雖然年輕,七年前還不過十歲,然而卻也對當年的事情記憶猶新。想當年我在城外牧羊,遇到一小隊北狄人士兵,大概也就十來人吧。他們一見了我便上來哄搶我的羊群,全無軍紀可言。我便假裝弱小,他們也全然沒想到我內(nèi)衣里面竟貼身藏著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正是用來防范狼群的。我趁他們不備,便從襯衣里掏出那把匕首來,一刀了結(jié)了一個北狄兵的性命。其他人見了嚇得驚慌失措,便舍了羊群一起過來拿我??尚λ麄冸m生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圓,行動起來卻笨得像豬一樣,哪比得上我年幼小巧,身法靈活,因此始終抓我不到,反被我趁機又了結(jié)了幾個。但他們畢竟人多勢眾而且力氣長遠,我漸漸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