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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等,他作為一個靈子黑客,到底是怎么影響到我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類的?見我頓筆,羅馬尼適時地湊上前來看了一下,然后他思索了片刻,道:“或許是生物電?不,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MUS000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的話,那他理應(yīng)會受到這個世界法則的排斥……又或者說,是他還在你這里留下了什么東西?”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說到留下了什么異常的東西,我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聯(lián)想到了那個裝有fgo的詭異平板。會是那個嗎?我隱晦地撇了撇正被我大喇喇地放在床頭柜上的平板電腦,內(nèi)心如此思忖道。總是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之前第一次更新的時候還提及了類似于“綁定”之類的詞語,能召喚出擁有過往記憶的從者,還附帶查看劇情的功能。這到底是什么黑科技??!“這個世界好不科學(xué),我之前到底是過了怎樣的一種生活啊……”我哀嘆一聲,把手中的筆記本拍到了自己的臉上。“拯救世界就已經(jīng)夠煩心的了,現(xiàn)在卻還要兼職偵探、做解密的工作……啊,對了?!?/br>我把筆記本放下,用手肘抵了抵不知為何突然開始發(fā)呆了的羅馬尼。“羅馬尼,有關(guān)于魔神柱的事情,你有頭緒了嗎?”羅馬尼被我撞得一歪,猛地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一臉茫然地看向了我。“怎、怎么了?”見他一副狀況外的樣子,我不由得有些好奇,對方剛剛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會那么入迷。“啊,我剛剛在想什么嗎?”羅馬尼道,“嗯……我在想,既然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些什么可以被你們那個驅(qū)魔陣判定為安全的東西,那么他還會不會像一開始的時候,再重新附到你的身體上?”他又向我拋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我被他問得恍然了一瞬,是啊,既然他在我這里留下了可以稱得上是標記的東西,那么這也就是說,MUS000還會借由某一個契機,重新回來與我搶奪身體的控制權(quán)?“我……我去找找有什么辦法可以……”羅馬尼一把抓住想要起身跑去查資料的我:“已經(jīng)很晚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說吧。”他邊這么說著,邊抖開被子,手腳麻利地把我胡亂一卷,扔進床里。“我會幫你一起想辦法的,你也不要太過憂心這件事了。”我賣力地從被子卷里掙脫出來,捉住了對方的衣擺:“萬一他就今天回來呢,指不定明天你再看到我的時候,我就不是相葉雪見了哦?”“這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好吧,那你想讓我怎么做?”我往床鋪深處挪了挪,向?qū)Ψ较破鹨豁摫唤?,拍了拍自己身?cè)空出來的地方。“留下來,陪我睡?!?/br>作者有話要說:已知的情報:MUS000是來自于平行世界的靈子黑客,MUS000給雪見留下了平板,MUS000現(xiàn)在不在雪見體內(nèi),雪見真的只是想要邀請醫(yī)生蓋棉被睡覺第75章一塊曲奇我縮在被窩里,頗有些無聊地揪著枕頭的一角,聽著隔壁浴室里傳來的水流聲,浮想聯(lián)翩。不,并不是想一些糟糕的內(nèi)容,只是在反思,自己為什么會一下子鬼迷心竅,拉著對方的衣角央求他留下來過夜了罷了。我和羅馬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一次迦勒底各科室科長例會的會議上。那時候我才剛剛打卡就任一個禮拜,早上才剛剛拿到定做好的制服,下午就被所長拖去開會。在一群板著臉的中年人里,羅馬尼那個小白臉就顯得十分矚目。特別是,我還發(fā)現(xiàn),他竟然敢在所長站在前面講話的時候,偷偷地吃自己帶來的曲奇餅干。真是大膽啊,那個時候的我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知怎地就有些憤慨。年紀輕輕就坐上了科長級的職位,還敢公然在會議的公共場合投食,怕不是身后有什么動不得的靠山在幫他撐腰吧?你看,所長都瞪他了,他還當(dāng)做沒看見的樣子,一個勁“咔嚓咔嚓”地吃餅干。那個時候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作為一個剛剛成年且一來到迦勒底就被扣了個資料保管科科長頭銜的人,我的處境和立場,其實并不這個敢在會議上公然偷吃零食的小白臉好上多少,不,甚至說,更糟。羅馬尼——當(dāng)然,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叫什么,當(dāng)時所長在上面不停地講了半小時。羅馬尼就在下面悉悉索索地啃了半小時的餅干,我都不知道他的口袋到底有多深,怎么能裝進那么多的餅干。許是剛剛逃離了本家的牢籠、重新接觸到了外面的世界,且又與熟人相遇了,剛到迦勒底的一陣子,我似乎一直都處于一種隱晦的興奮狀態(tài)中。和所長的重逢似乎打開了我當(dāng)初在時鐘塔時候的性格模式……不,也不完全是那樣,只是出于某些難以言喻的感情,我開始嘗試變得溫柔而強勢——僅限于所有涉及到所長的事上。所以,在這次看到了那個小白臉竟然敢當(dāng)眾挑戰(zhàn)所長的威嚴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如同以往一樣感嘆一句有趣,然后保持沉默,而是在會議結(jié)束后,堵住了對方想要離去的路,禮貌地質(zhì)問對方,為何會選擇在開會這種嚴肅的場合,偷偷地吃零食。“抱歉,因為我工作太忙,中午沒時間吃飯……實在餓得受不了了,才會迫不得已在開會的時候偷吃的,真的很很對不起!”出乎我意料的,那時的羅馬尼并沒有對于我無故的指責(zé)會以什么激烈的反駁,反而是一臉乖順地向我認了錯,同時攔下想要離開的所長,復(fù)述了一遍他剛剛對我解釋的言辭。“沒事,我剛剛瞪你一眼就是讓你聲音輕點,知道你沒吃飯?!?/br>所長輕描淡寫地將這事揭過,然后看向我,不滿道:“相葉,感情我剛剛在上面站了那么久,你就一直盯著羅馬尼看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講話?”“不、我沒有……我有聽你講話的!”我連忙否認,卻還是得到了對方毫不留情的一頓批評。所長罵完我就急急忙忙地回辦公室了,徒留我和不知為何沒有離開的羅馬尼單獨待在了那間會議室里。“其實瑪麗她也沒生氣,你千萬別喪氣啊,她只是……嗯,聽說你們之前是同學(xué)吧?”我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當(dāng)做回應(yīng)。“她也就敢放任自己在熟人面前發(fā)發(fā)脾氣,畢竟……瑪麗她的壓力也是很大啊?!?/br>橘粉色長發(fā)的青年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塊塑封包裝的曲奇遞給我。不顧我略帶詫異的神情,他一臉輕松的笑著,道:“我當(dāng)初就注意到了,你在開會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