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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缺心眼的!”沈蔚指著陶寧的鼻子,恨鐵不成鋼道:“你等著二哥收拾你吧!”“怎么啦?”兩人唇槍舌劍互相毒舌,那邊劉從建和廖科長已經(jīng)風(fēng)中凌亂了,小廖科長不知道沈蔚的身份,但是劉從建心里清楚啊,他本以為兩位部長公子就夠高端了,沒想到陶寧話里又冒出個二哥!而且這個二哥還是備受倆人推崇,以致兩位部長公子都要在樓下等候的人物!“你說什么?嫂……凌,凌市長來了?”陶寧這下可真驚著了,難怪二哥要猶豫呢,老婆好不容易來探親,他卻攪了人家團(tuán)聚,為了一個破飯局勞動賀二哥,他不會被欲求不滿的二哥扒了皮吧?“趕緊上去,別在這兒給二哥做臉了?!鄙蛭第s緊招呼人上樓,賀朝陽并不是講究排場的人,再說他身邊還帶著凌未,估計不想勞師動眾的吸引眼球。“成,成,咱們趕緊上去?!?/br>“不等了?”劉從建傻眼道。“在上面等去,二哥不喜歡興師動眾的?!?/br>陶寧舉步就往樓上走,劉從建不敢怠慢,也跟著上樓。有沈蔚在這里,大堂經(jīng)理趕忙過來帶路。只是他們還沒走上樓梯,門口就開來一輛車,墨綠色的路虎緩緩?fù)T陂T口,門童看著這車牌眼熟,趕忙迎了過來。“凌未,慢點(diǎn)?!辟R朝陽從駕駛座跳下來,小跑著去給凌未開車門。“我沒事?!绷栉聪铝塑?,站定,抬頭打量了一下金頂?shù)拇箝T?!伴T面真大。”“這不算什么,沈蔚是里面的大股東?!?/br>這還不算什么?凌未搖了搖頭,在賀朝陽的帶領(lǐng)下,徐步進(jìn)了大廳。“二哥?”剛邁上臺階的陶寧立馬又轉(zhuǎn)了回來,見賀朝陽帶著凌未進(jìn)來,急忙沖著凌未笑道:“凌市長,好久不見?!?/br>“好久不見。”凌未清淡的笑了笑。“凌哥好?!鄙蛭狄糙s忙上來見禮。凌未笑著應(yīng)了聲。劉從建有些茫然,這,到底是凌市長重要還是那位二哥重要?他到底要先拜哪個碼頭?“先進(jìn)去吧。”賀朝陽擺了擺手,道:“別堵著樓梯說話?!?/br>二哥一發(fā)話,陶寧和沈蔚哪里有不應(yīng)的道理。一行人進(jìn)了包廂,分了賓主做下。本來賀朝陽是要把凌未拱到主位的,結(jié)果凌未指著主位旁邊的椅子,道:“我坐這里?!?/br>賀朝陽想說什么,見凌未眼風(fēng)一掃,馬上就閉了嘴,他笑瞇瞇地給凌未拉開椅子,伺候凌未坐下,又低聲問:“還合適嗎?”什么合適不合適?凌未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賀朝陽拿了個小巧的靠墊給他墊到腰部,凌市長才明白賀朝陽那話是什么意思。“凌哥的腰不舒服?”沈蔚關(guān)心道。“嗯,腰病又犯了,”賀處長非常正經(jīng)地說道:“改天我得帶他到童老那里看看?!?/br>童老是很多大佬的保健醫(yī),那一手推拿和藥敷可是京城一絕。凌未有些體虛,賀朝陽總是不忘給他做些保健。幾個人互相介紹完畢,一一入座。凌未坐了次首,賀朝陽只好坐了主位。點(diǎn)菜時,賀朝陽不停地詢問凌未的意見,那模樣,對待最親近的頂頭上司也不過如此了。劉從建有些疑惑,剛才也介紹過了,凌未是南平省應(yīng)州市市長,賀朝陽的老上級,可是看賀朝陽的官職,并不比凌未差多少了,可是這么尊敬自己的老領(lǐng)導(dǎo),難道凌未來頭更大?他一邊想,一邊觀察賀朝陽。剛才陶寧只給他介紹說賀朝陽是發(fā)改委規(guī)劃司的一處處長,別的一句沒說,可是一個處長能做到這桌的主位說明什么?說明賀朝陽如果不是驚才絕艷將兩位世家子弟震住,就只能說明他的來頭比陶寧和沈蔚還要大!“二哥,你不是說想聽聽寧北那邊的情況嗎?”等服務(wù)員斟滿一圈茶水,陶寧就揮手讓人退了出去,“劉哥是安南建設(shè)局局長,你有話可以問他?!?/br>“劉哥,勞煩你了。”賀朝陽笑著舉了舉杯,道:“我今天要開車,先以茶代酒謝你?!?/br>“您這話說的,”劉從建趕忙站了起來,諂笑道:“您有什么想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就是隨便嘮嘮?!辟R朝陽擺了擺手,道:“你坐,我這次來是想聽聽寧北的建設(shè)情況。”再過幾年,寧北會迎來一場傷亡很大的地震,賀朝陽也是心系與此,才想要探聽探聽情況的。賀朝陽這次可是問對了人,劉從建雖然只是安南的建設(shè)局長,但是他年輕,又肯鉆研業(yè)務(wù),所以對寧北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隨著他的介紹,賀朝陽時而點(diǎn)頭時而蹙眉,桌上的人都不知道他問這些用意何在,但是陶沈和凌未三人都清楚,賀朝陽從來不會無的放矢,現(xiàn)在不理解,之后的某些時候他的先見之明才會顯露出來。服務(wù)員被譴了出去,續(xù)茶換水的工作就留給了職位最低的小廖科長。小廖科長執(zhí)起茶壺,轉(zhuǎn)著圈給領(lǐng)導(dǎo)們續(xù)水,這兩天跟著省廳的領(lǐng)導(dǎo)辦事,可是見識了京官們的傲慢,他本想著這幾位爺更難伺候,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幾位對他殊為客氣,給凌市長續(xù)水時,還能聽到他說謝謝。“這么說,寧北的基礎(chǔ)建設(shè)并不理想?”賀朝陽的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對。”劉從建說道:“我寫過幾個要加強(qiáng)基礎(chǔ)建設(shè)的提案,但是都沒有引起重視,這不快到六十周年了,現(xiàn)在省里都想著上大項目,搞獻(xiàn)禮。這次到京里來就是為這個,昨天我們還去見了規(guī)劃二處的陳處長呢!”“你們?nèi)フ谊惓闪??”賀朝陽哂然一笑,道:“也是不趕巧,昨天我去開會了?!?/br>“賀處工作繁忙,哪是我們說見就見的。”劉從建恭維道。“不說這個了,有時間啊我還真想到寧北去看一看,到時候可要叨擾劉哥了?!?/br>從交談中就可以發(fā)現(xiàn),劉從建的工作作風(fēng)很踏實,所以賀朝陽對他觀感不錯。“賀處能想著我就是給我面子,您可一定要去?!眲慕ㄒ娝桓约阂娡?,神情激動,端起酒杯就要跟賀朝陽碰杯。賀朝陽舉起茶杯跟他碰了一下,笑道:“都是自己人,劉哥也不要勉強(qiáng),小酌即可?!?/br>賀朝陽談吐非常有見地,劉從建從他的問題中就看出此人目光之長遠(yuǎn),心里早就起了攀附的心思,他說的話哪敢不從。再說旁邊的陪客都是世家大少,他也怕喝多了丟丑,是以雖然心中緊張,卻沒有一般酒宴上喝酒過量的擔(dān)心。幾個人正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