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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的身上亂摸。張北很無奈,剛要說什么,就聽見周南肚子里咕嚕咕嚕的響,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周南很尷尬,放開張北就往浴室走,嘴上還放著狠話,“還笑,等我出來收拾你?!?/br>等周南出來的時候,張北已經(jīng)坐在飯桌前等著他了。他的面前是一鍋顏色極重的魚rou豆腐,一碗白米飯。對面放著一鍋熬得白稠的魚湯,上面飄著清脆的油菜和一些香蔥。還有一碗米飯,碗比張北的那個大了一個號。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小碗的咸菜,一個是周南喜歡的鹽水花生,一個是張北喜歡的醬瓜。周南徑直坐了,拿了小碗盛了一碗魚湯,一口就見了底,干癟的胃部瞬間被清淡的溫度剛剛好的魚湯熨帖的無比舒適。又端起大碗三兩口就著才,一碗飯就見了底。張北自然而然的接過他的碗,轉(zhuǎn)身回了廚房又給他盛了一碗。周南在這期間,又干了兩碗魚湯。周南狼吞虎咽的吃第二碗飯時,已經(jīng)覺得渾身又充滿了力氣。張北還在端著第一碗飯慢吞吞的喝著,嚼著脆生生的小醬瓜,嘎哧嘎哧的響。低眉順眼的,也不看他。張北長得不錯,本來應(yīng)該算是硬朗的五官輪廓因著皮膚白又多了些眉清目秀的味道。個子也不算矮,一米七八,比周南矮了五公分,但是張北速來有點駝背,總是站不直的樣子,讓人感覺比周南整整矮了一個頭的樣子。飽暖思□□,周南看著張北那被熱粥蒸的紅艷艷的嘴唇,頓時感覺情-欲被挑了了起來。伸出腳就在張北的襠-間揉-弄起來。張北被這突然的一弄,險些嗆著,“別鬧?!?/br>“想我沒?”周南腳上不停,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北,嘴上戲弄著。“我沒吃完飯呢?!睆埍北慌哪樣悬c紅,低著頭,依舊不看周南,小聲咕噥著。周南腳上用了點力,嘴上命令道,“看著我?!睆埍北恢苣吓糜悬c微-喘,臉也越發(fā)的紅潤起來,飯也吃不下了,索性撂下了碗筷,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著周南。周南被那一個眼神瞅的險些化身為狼,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持住,腳上卻更加靈活的挑-逗著,“想沒想我?”張北不好意思答,周南腳上就使壞,最后被他弄得實在受不了了,才小聲的“嗯”了一下。話音剛落,男人已經(jīng)撲了上來將他抱上另一半空著的餐桌鼓弄起來。一番運動,又是兩個多小時,二人均是饑腸轆轆,簡單的熱了一下冷飯冷菜,將就著吃了。周南又壓著張北在床上做了幾次,等做完天都黑透了,清冷的月光順著窗戶打在兩人相擁的身上。只有在這個時候,周南會抱著張北,細細的體會著高潮后那一波又一波的余-韻。而張北也會緊緊抓住這難得的機會,靠在周南結(jié)實的胸前,聽他有力的心跳,感受他身上的溫暖。就這些,足以讓他忽略了身上的青-紫,和滿身的酸-痛與不適。如果趕上周南心情好,就像今天一樣,他還會伸出手幫張北按摩著早已僵硬的腰-部。雖然,按著按著,總會跑了方向。但是,張北還是覺得窩在這樣的懷抱里很幸福。幸福的想就這樣死去。第6章第6章6.等張北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周日的中午了。床的另一側(cè)早就空了,他緊緊抱在懷里的是床被子,周南早就走了。周南最近幾個月一般周五過來,周六抓著他變著法的做上一天,周日早上就走了。剛開始倆人剛上床的一個月里,周南周日也不走的,無奈周南的體力實在太過強悍,兩天下來,張北周一根本起不了身沒法上班。在連著請了幾個星期假后,廠里的領(lǐng)導(dǎo)找他談了話。雖然,他一直努力工作,但是這樣頻繁的請假總歸不好。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日里,周南還要拉著張北折騰的時候,張北委婉的拒絕了。那次,周南很生氣,自己穿上衣服,大步流星的就走了,走的時候門都沒關(guān),就把渾身□□的張北晾在了客廳里。索性,后來也就成了慣例。到了周日,他一般早上自己就會離開。留張北一個人躺在床上歇上一天。這也真不是夸張,周南不但體力好,而且在床上略有些暴力,各種姿勢變著法的折騰張北。饒是張北后來怕自己受苦,加強了鍛煉,還是禁不住周南那般折騰。一天兩夜之后,簡直像是受了凌虐。張北背靠著枕頭,倚在床頭,拿著藥膏,揉搓著身上的青紫。次數(shù)多了,他自己也掌握了點技術(shù)。這樣按摩一下,雖然當時疼些,好的更快一些。房間里開始充斥著刺鼻的藥膏味,張北在心里想,日子應(yīng)該就會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下去,還挺不錯的。變故發(fā)生在一個晚上。第7章第7章7.那天晚上下了班,張北像往常一樣,騎著舊自行車往家里走,剛出廠子大門還沒上主道,一輛汽車猛地竄了出來。張北沒防范,一下子被刮倒在地,車蹬子刮破了褲子,登時間,血刺呼啦的。正是下班期間,廠子里不少認識他的同事看見了,都紛紛圍了過來。“沒事吧,張北?”說話的,是和張北一個車間的王哥,為人挺仗義的,平時沒少幫他。“王哥,扶我一下”,張北說著,王哥上來搭了一把手,把他拽了起來,除了左腿膝蓋上被刮破了,左手肘也有擦傷,左臉剛才也擦了一下地,破了皮。張北試著動動,覺得沒大事,“沒事,王哥,都是皮外傷?!痹挍]說完,就聽車門咣的一聲關(guān)上,緊接著,罵罵咧咧的聲音就傳來了。“媽的,誰呀,騎車不看道的呀!把我的車刮破了,賠得起嗎?”張北順著著聲音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幾個穿著挺前衛(wèi)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一個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就是說話委實難聽了點兒。廠子里的同事自覺的讓來了一條路,讓他們走了進來。“想碰瓷???”為首的一個年輕人穿著一身銀灰的西服,身材瘦高,理的平頭,挺精神的,就是一張嘴,氣質(zhì)落了一大截。“這條路是自行車道,你沒鳴笛,我沒看見你。”張北解釋道。張北一支胳膊還搭在王哥的肩上,雖沒傷了筋骨,可那好幾道血口子還在往下淌血,滋味也不好受。“哎喲,這是怪我了唄?!蔽鞣锌赃暌宦曅α耍膸讉€同伴聞言也樂不可支的。張北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也沒答話。西服男掏出了一支煙,就著他朋友遞上來的火點上,猛的吸了一口,好半晌吐出一口煙霧,“我正常行駛在路上,你他媽騎了破二八瞅都不瞅就沖過來,還怪我?想碰瓷,也得看看我是誰。”“哎哎,你怎么顛倒黑白呀,咱們兄弟可都看著呢,明明是你猛地變道,一頭扎到這條路上,撞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