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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去敲爸媽的門,“我能進(jìn)去嗎?”“進(jìn)來吧。”厲教授在臥室的小沙發(fā)上看書,律師mama在床上敷面膜。“什么事?。课医裉炜墒鞘裁粗卦挾紱]說?!甭蓭焟ama說。厲左嘿嘿笑下,對之前吵架的事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沒來找茬,我就是想說,謝謝媽,也謝謝爸。安琰和我說他是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暖,其實(shí)我真挺希望他以后能過上好日子。”“厲左啊,以后安琰有什么事你就多幫忙,挺不容易的孩子,你和他走的近,以后他的外語你來教,我相信你能教好他?!眳柦淌跍睾偷卣f。“是,爸?!?/br>厲左和他們聊了半晌,從臥室出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玩了一把游戲的時間安琰回來了,而且忸忸怩怩的進(jìn)了屋。這套睡衣本來就屬于寬大的款式,安琰穿上后,上衣下擺正好蓋過屁股,把他的兩條長腿全露出來了,又白又凈的。由于剛洗過澡,臉上還透著潮紅,嘴唇比平時也潤了許多。厲左不是第一次看到安琰不穿衣服的樣子,只是這衣服還不如不穿,一走路底下的黑內(nèi)褲就隱隱約約的露出來。如果說只看安琰的下半身,厲左可能會極為不自在。“你去洗吧?!卑茬虺騾栕?,見他盯著自己的腿,害臊的上了床,盤腿坐在了被子上。厲左看向安琰的臉,安琰本來就不太好意思,被他一看紅暈更深了,好看的眼睛要看不看的瞄著厲左。在厲左坐的方向,看到的是他三分之一的臉,還是皮膚白凈的右面,能看到疤,卻不丑。他的方向看去,安琰的鼻梁俊挺,嘴唇泛紅,尤其那雙睫毛纖長的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斜眼看他,說是羞卻貌似在撩人。安琰搞不懂厲左盯著他看干什么。兩個人不說話,他盯著他,他瞄著他,安靜的四周的空氣都浮動著異樣的氣息,似乎還有點(diǎn)曖昧。“厲左。”安琰小聲叫喚。厲左聞聲愣了,喉結(jié)上下攢動了下,“啊,尋思了點(diǎn)事,我去洗澡了?!?/br>門關(guān)上,安琰才鉆進(jìn)被窩,拿起手機(jī)玩,待厲左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著了,手機(jī)掉在了被子上。厲左小心翼翼地把手機(jī)撿起來放到床頭柜上,又往上拉了被子將安琰蓋嚴(yán)實(shí)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厲左不知道安琰咋就睡到他懷里了,這已經(jīng)不是一次二次了,而是經(jīng)常,尤其在寢室的時候。每次厲左要不就是悄悄的拿出胳膊,要不就叫醒安琰,趁他迷糊拽出胳膊。今天厲左看安琰睡的香便沒動,躺在那一只手玩手機(jī)。過了半晌,安琰半懵地睜開了眼睛,而入眼的竟是厲左健美的胸膛,還有透著野的乳、頭。待安琰看清自己是躺在厲左的懷里,手還在人家肚子上的時候,他嚇壞了,猛地從被窩里彈起來,而且屁股向后挪動的距離太大,直接從床上滾下去了。“啊?!?/br>厲左玩手機(jī)正入神,也是被安琰突如其來舉動搞懵了,都忘了拉他一把。他連忙坐起來,還沒等說話,地上的安琰就慌忙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你對不起什么?”厲左由不得笑,“先起來,地上涼。”安琰爬了起來,光腳站在地上不敢動,“我不知道睡你懷……里了,你別介意?!?/br>“你是不是睡傻了?”厲左移到床邊,拽安琰上床,“不就是睡覺姿勢嗎?你至于這么緊張嗎?”“好像是睡懵了?!卑茬桥拢伦约旱呐e動惹厲左厭煩。是他睡到半夜自己貼上厲左的身體,他就是想找找溫暖,想著早上早點(diǎn)醒來再悄悄移開,誰尋思竟然睡死了。作為直男的厲左壓根就沒想到這睡覺姿勢有什么不妥,從一開始不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有些習(xí)慣了。“你是不是也和漠兒似的,腦袋有坑了?!眳栕笕滩蛔⌒Γ靶蚜司推饋戆?,再睡我胳膊都麻了。”“別說了?!卑茬鼊e別扭扭地扁扁嘴。安琰吃過早飯就趕回家了,到樓下小區(qū)時還碰見了批發(fā)啤酒的李叔?!袄钍?,你怎么在這單元?”“還挺巧,你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我來找你有點(diǎn)事?!崩钍逍Φ馈?/br>“李叔,什么事你就說吧,我能幫你肯定幫。”“不是幫,是昨晚我小侄子來了,他說農(nóng)貿(mào)早市那邊招臨時工,凌晨三點(diǎn)到六點(diǎn),一天一百塊錢呢,二周的活?!崩钍暹呎f,手指邊比劃,“那邊要求是兩個人一組,就是大車來了卸貨,我打算去,然后我就尋思到你了,一天一百呢。”工資多,安琰動心了,而且這個活還不耽誤他上學(xué),“什么時候開始???怎么就用兩周?”“這不上冬了嗎,大北方那邊舉行了冬捕節(jié),咱這從那邊運(yùn)了新鮮的魚和蝦之類的,所以要在早市賣兩周,缺人手,明天就開始?!?/br>“李叔,我回家想一想,然后給你打電話,你千萬先別找別人。”“行,那我回家等你電話?!?/br>“謝謝李叔?!?/br>“客氣啥,我走了?!?/br>安琰上樓就在想要不要征詢下厲左的意見,可思前想后覺得厲左肯定不能同意。三個小時就一百,兩周能賺一千四呢,那夠他花一陣了。那就不告訴厲左了?安琰回了李叔電話,李叔讓他一定要準(zhǔn)備好棉衣和棉鞋,他就翻出了頭年冬天的羽絨服和棉鞋。早市要求三點(diǎn)準(zhǔn)時到,凌晨二點(diǎn)四十,安琰就出家門了,頭一次起的這么早,還有點(diǎn)小困。可一出單元樓,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安琰立時精神了,即使穿著羽絨服,在深夜還是冷颼颼的。李叔已經(jīng)騎著電動車在等著了,“來了小安,困不?”“本來還困,一出來就冷的精神了?!卑茬延鸾q服的帽子扣上,將拉鎖也拉緊了。李叔笑笑,“天是冷,帶手套沒?一會搬貨用?!?/br>“我還真沒準(zhǔn)備,算了,今晚放學(xué)我買一副?!卑茬狭穗妱榆?。李叔從兜里掏出一副手套遞過去,“給,幸好我?guī)Я藘筛??!?/br>“謝謝李叔,等回來我還你?!?/br>“就給你了,我家還有?!?/br>兩點(diǎn)多鐘,天還黑沉,街道寂靜無聲,而早市需要進(jìn)貨的商家早已成群了。成排的路燈下,早市不僅有干活的,這還是一個農(nóng)貿(mào)交易市場,A市及縣城鎮(zhèn)以下的地方都是上這來進(jìn)果蔬和魚rou之類的物品。安琰到那時被分配了工作,他和李叔一組,是從車上卸魚蝦之類的成箱貨物,然后那邊有人專門負(fù)責(zé)批貨。本來天氣就冷,貨還是水貨,沒一會安琰的毛線手套就濕了。李叔說:“小安啊,手套濕了吧?我這也是,早知道準(zhǔn)備皮的好了?!?/br>“是啊,明天確實(shí)要戴皮手套,來,李叔,抬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