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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又讓羅讓看見,沖過來扛走了。之后想要拖地、抹窗戶,都一一被搶著干了??粗鴼獯跤醯牧_讓,余希聲哭笑不得。本來是想幫忙的,結(jié)果成了監(jiān)工似的,逼得羅讓連軸轉(zhuǎn),整個效率提高了一倍不止。余希聲道:“我沒有那么嬌貴?!?/br>“知道知道?!绷_讓坐在板凳上,用毛巾抹了把汗,很不走心地回答。余希聲都不好輕易動作了,等羅讓休息得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問道:“沒有什么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羅讓道:“有是有?!比缓笮ξ拖骂^,“你看我肩膀這,怎么這么酸呢。你幫我揉一揉,興許就好了?!彼荡甏甏媪苏{(diào)戲一把的心思,然后沒等余希聲反應,就忙抬起頭,說,“開個玩笑,別介意啊。”他怕余老師惱了,翻臉走人。余希聲卻道:“以前我常給小姨揉脖子,特地學過一套手法,現(xiàn)在有點生疏了,但應該能幫你緩解酸痛?!?/br>羅讓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說著“好啊好啊”,心里美得冒泡,幻想著揉完脖子揉大腿的美好景象。結(jié)果一分鐘后,店里響起了羅讓的慘叫聲,嚇得郭留連差點把手里的變形金剛掉在地上。他想笨蛋老哥又干啥了,這是被余老師打了不成?趕緊跑到樓梯口,一看,切,按摩啊。郭留連遠遠給羅讓丟了個鄙視的眼神。真沒用!就余老師那個手勁,能把你怎么了?嚎得跟殺豬似的,丟人!然而原本也這么想的羅讓,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哪能想到余老師還真是專業(yè)的呢?這每一下還真按到了點上,那種又酸又痛又麻的滋味,可真是銷魂啊。雖然要忍受一時之痛,但不得不說,專業(yè)的就是專業(yè)的,等到第二天,羅讓一起床,覺得神清氣爽,腰不酸腿不痛,一口氣能上五樓。吳大成是聽說余老師要來,昨晚特地回自己家,沒來店里。今天一大早,開車把花籃、鞭炮還有一棵圣誕樹都給運過來了。他本來想叫羅讓一起過來放鞭炮的,快走到后廚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輕手輕腳走過去一看,羅讓穿著一套純白的廚師服,戴著高高的廚師帽,余老師則套著圍裙,給他打下手。當下一樂,也不打擾他二位,自去收拾東西了。現(xiàn)在還早,要做的是把食材準備好。羅讓處理大蝦,余希聲則負責削土豆。羅讓說,余老師哪里都好,就這一點不好,閑不住。羅讓的意思是嫌他太勤勞。“請了一個小工,現(xiàn)在人影兒都沒有?!彼麚u頭說,“你還不要我工資,白給我干活,還不多睡會兒?!?/br>余希聲道:“看到你穩(wěn)定下來了,我高興?!?/br>羅讓偷眼瞧他:“是為我高興,還是為郭留連?”余希聲削土豆的動作頓了頓,說:“有什么區(qū)別嗎?”“當然有啦?!绷_讓嘟噥道,然后自嘲說,“我知道,要不是為了郭留連,你才懶得看我呢。”余希聲道:“為什么這么說?”羅讓哼哼兩聲:“我心里有數(shù)?!?/br>余希聲“哦”了一聲,變得有點心不在焉,削土豆的時候沒注意,突然把手指劃破了。血才出來一絲,他腿就軟了。羅讓一直注意著他,立馬就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忙道:“別看別看。”然后丟下手里的蝦就跑過來,托住他后背,說,“腦袋靠我肩上,別看手?!?/br>余希聲閉上眼睛,聲音有點顫:“給我貼個創(chuàng)口貼就行了?!?/br>羅讓“嗯”了一聲,先托著余希聲,慢吞吞挪到水池前,把自己手洗干凈了,再抓著后者的手,伸到水龍頭下,把血沖掉。余希聲看不見血,卻仍然能感覺到鮮血從破開的口子里流出來。他眼前變得一片血紅,又要往下滑了。羅讓趕緊關(guān)掉水龍頭,手在自己褲腿上揩干凈,刷刷抓出幾張抽紙按在他傷口上,讓他自己按緊,這樣流血的感覺要減輕一些。把旁邊的椅子用腳勾過來,羅讓扶著余希聲坐下,道:“坐得住嗎?閣樓上有藥,我現(xiàn)在去拿。”余希聲點了點頭,眼睛仍是閉著的。羅讓沖上閣樓,在抱著“大黃蜂”的郭留連的注視下,飛快跑到角落里,取出一個木頭盒子,從里面找出棉花、碘伏跟消炎藥,然后又飛快跑下樓去。余老師受傷了?郭留連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看了看他哥匆匆遠去的背影,默默握住拳頭給他哥加了個buff。一定要加油哦!這可是爭取好感的正確時機!羅讓拿到創(chuàng)口貼,回到廚房時,抽紙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余希聲臉白得跟紙一樣,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就快要滑下去了。羅讓蹲在他面前,把他扶好,把抽紙都拿掉扔垃圾桶里去,用碘伏洗了一下他的傷口,再倒上消炎藥。“沒事,傷口不深?!绷_讓把手罩在余希聲的傷口上,說,“可以睜眼了,現(xiàn)在看不見了。”余希聲半睜開眼睛,看到垃圾桶里染紅的紙團,又閉上了。羅讓見狀,就把垃圾袋扎了起來,然后保證道:“現(xiàn)在真沒事了,相信我?!?/br>余希聲睜眼,看了看自己被罩著的手指,道:“沒有創(chuàng)口貼嗎?”“血已經(jīng)不流了。”羅讓解釋道,“用創(chuàng)口貼反而不好,一直捂著傷口,不容易好?!?/br>余希聲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理由,然后催羅讓去忙自己的事。羅讓笑著說:“你能行?”余希聲坐得筆直:“我不看傷口就行。”羅讓“哦”了一聲,說:“那我去忙了。”說是這么說,仍然蹲在余希聲面前,一動也不動,只是微笑地看著他,眼睛亮亮的,仿佛藏著星星。余希聲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還有什么事?”羅讓把臉頰貼在他膝蓋上,聲音從下而上傳來,有一種沉悶的感覺,但仍然能聽出主人的高興:“我說了你別生氣?!彼@么說時,面上有一種滿足感,“我有點感謝這個小傷口?!彼澝腊愕貒@氣道,“因為它,我終于能夠為你做一點實在的事了?!?/br>余希聲愣愣地,膝蓋感受到羅讓臉頰的溫度,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而后又摸了摸他的臉頰。發(fā)型是才剪的寸頭,下巴附近有一點胡茬,整個手感都是毛毛糙糙的,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墒撬械拿冢谑中?,只會讓人癢癢的,還會帶來令人怦然心動的溫暖。第29章快到中午的時候,過去一起跑運輸?shù)摹俺菛|幫”兄弟們來到“小羅炒菜”慶祝開業(yè)。送花籃的送花籃,添鞭炮的添鞭炮。小武跟仇任這倆哥們,一個請了尊財神爺,一個請了尊觀音菩薩,前者祝發(fā)財,后者保平安。聽說分工是吳大成負責跑堂,羅讓在后廚做菜,大家都很好奇,紛紛跑到后廚觀賞“張飛捏繡花針”的奇特景象。然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