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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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山覺得,自己最近簡直太背了。作為一個資深戀愛專家,外加容貌尚可,經(jīng)濟(jì)實力還不錯,他談戀愛幾乎都沒失手過。雖然不至于說是勾搭一個成一個,可起碼也是談起來的時候很歡愉,分手的時候很快樂。可萬萬沒想到,今年他卻霉運連連,上半年在酒吧見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家伙,還以為是清純又不做作,跟人家你儂我儂的談了兩個月,以為自己找到了第二春,要過上個一年半載的安定日子了,結(jié)果人家劈腿了。他這才知道,這哪里是出來散心的小家碧玉,這就是個豪富二代。他把人家當(dāng)成沒見過世面的小家伙,人家才把他當(dāng)成玩一玩的對象呢——這家伙居然是個雙性戀,家里還有豪門女友等著結(jié)婚,自己不過是趁著婚前出來偷吃一把放放風(fēng)而已。自己的那些體貼,在人家看來,不過是心情好陪你吃糠咽菜而已。他許山何等有志氣的人,但凡不好的一概不要,當(dāng)然就跟白曉掰了,還說的很難聽。不過罵完了當(dāng)時他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個圈子里什么樣的極品都有,就是好人不好找,他混了這么多年了,遇上一個也很正常,就當(dāng)采風(fēng)了。為此,他還專門開了部豪門狗血虐戀打臉?biāo)?,愣是沒想到,在當(dāng)下小甜文肆虐的網(wǎng)站里,居然成績不錯,進(jìn)金榜了。他數(shù)著小錢錢,看著賬戶里又多出來的存款,也就沒頹廢多久。然后到了下半年,他就碰上了辛城。那時候他都空了三個多月了,正巧辛城是那種可遇而不可得的又英氣又好看的男孩子,他就上了心,勾搭了一下,兩個人就成了。他就以為,哎呦,這次應(yīng)該沒問題了,辛城一瞧就不是白曉那種心眼子賊多的狐貍精。結(jié)果誰能想到,他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勾搭了半天,嘴都親了,該摸的也都摸了,辛城每次都嬌羞的不得了,讓他心潮澎湃的很,結(jié)果入洞房那天,他家的小綿羊就變成了白老虎,直接把他給干了。他不是沒做過受的,可從年輕時跟那個賤人分手后,他就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屈居人下,結(jié)果到了三十八歲的年頭,愣是被個小兔崽子給強上了,他當(dāng)時就不愿意。可那家伙喝多了酒,力氣又大,他雖然反抗壓根也沒用,這事兒就成了。他是憤怒交加,但終究不是個惡劣的人,轉(zhuǎn)頭一想,自己和辛城誰也沒說過上上下下的事兒,這純粹是自己大意了,好像怪人家也不對勁。等著辛城醒了,他就要求分手。哪里想到,辛城還上癮了,死活不同意,還要繼續(xù),他打又打不過,分又分不了,就跑回京城躲著了。他尋思著,我打不過你,我還躲不過你嗎?結(jié)果沒想到辛城居然追了過來,還鬧得他jiejie都知道了。他性向這事兒吧,其實一直瞞著家里的,開始的時候是不知道怎么說,后來的時候是不想說了讓他jiejie傷心,這些年就這么拖著。他知道這顆定時炸彈總會爆炸的,卻沒想到引火線是辛城點起來的。——這個看著挺樸素的,似乎對他深情款款,從云南追到了京城的家伙,居然一邊說著愛他,一邊又編著謊言,為的就是替白曉那個劈腿的家伙出口氣。當(dāng)他是傻瓜嗎?別說這家伙動機(jī)不純,就算他現(xiàn)在是真情實意,他也不稀罕。他這輩子最煩的就是被騙被甩被欺負(fù),他是個有感情的人,又不是個物件,憑什么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憑什么你們想愛的時候就愛,不想愛了就說不愛了?憑什么你們甜言蜜語的時候說的都那么好,背后就突然變了臉,總有各種的理由傷害他,還要他接受,否則就是不大度?雖然隨后辛城多次找他,可是,他直接就拒絕了。甚至,為了忘記這兩個讓他又回憶起當(dāng)初的家伙,他直接就接受了一個朋友的介紹,去見了呂毅,他想著的是開始一段新戀情忘記這些煩心事。而且當(dāng)初朋友也說了,呂毅這個人,懂情趣知進(jìn)退,向來好聚好散,從不拖沓,跟他是一個類型的人,兩個人天作之合。他想,比起那些摸不著底細(xì)的,還是這樣早說開的放心。結(jié)果沒想到,見了第一面,比想象中的還好。雖然不是他一直喜歡的小綿羊類型,這家伙歲數(shù)大了些,都三十五了,可他有品位有談吐,長相俊朗身形挺直,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與成功男人的魅力,對于許山這樣一個狗血豪門作者來說,簡直是身體和職業(yè)雙重誘惑。最重要的是,這家伙是個老手很會撩,見得第一面就跟他底下腳碰腳了,等著吃完飯兩人出門就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肩頭,第二次約會兩人就去看了星星,然后在沒有流星的夜晚,這家伙就擦過了他的唇,他驚訝的扭過頭,瞧見的則是他對你滿眼的欣賞。你可能覺得,人到了中年,身邊都是一堆爛事,事業(yè)正在上升期,身體也開始發(fā)福生病,就算沒結(jié)婚,家里也開始出現(xiàn)各樣的問題亟待解決,你的生活從二十多歲的無憂無慮變成了如今的滿載而行,即便談戀愛,也是兩個背著烏龜殼的人在行走。起碼他原先是這樣的,當(dāng)然,他的小綿羊們不這樣,可他一直背著。但跟呂毅在一起不一樣,他身上沒有中年人的暮氣,卻有同齡人的默契,兩個人在一起,似乎是二十歲那年,他沒碰上那個人渣,又談了一次初戀而已。所以,他外甥徐京陽說他說他進(jìn)展的快,他也沒多解釋。的確跟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你恨不得每天都快一點:早點牽手,早點接吻,早點擁抱,早點……睡在一起,把這人變成你的人。但其實,他跟其他人談戀愛的時候,并不曾這樣主動。結(jié)果他今年就是走背運啊。遇上了白曉和辛城這兩個渣男不說,好容易跟呂毅情投意合了,兩個人這次直接約在了呂毅的一套房子里,那里面布置的超級有氛圍,顯然是呂毅早就準(zhǔn)備好了。兩個人來之前已經(jīng)吃過飯了,順便喝了點紅酒,進(jìn)了屋就開始迫不及待起來,你推我擁,啃咬吸允,在門口就衣服去了一半,等到了沙發(fā)更按耐不住,直接就滾到了上面。結(jié)果兩個人同時撕了對方的衣服,同時摸了對方的胸肌,同時一手向下滑過腰線摸到了對方的屁股,捏了捏覺得手感果然不錯后,就想向內(nèi)探去。然后兩個人同時就驚了,許山毫不猶豫的推了呂毅一把,呂毅則任由他用力氣將他們兩個人分開。然后兩個人相互打量了一眼,都是老油條,還用說什么嗎?一個動作就明白了。許山已經(jīng)被辛城坑了一次了,怎么可能再犯,當(dāng)即就站了起來,邊穿衣服邊往外走,順便說道,“看樣子是我們沒溝通好,這事兒先算了吧。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告辭了?!?/br>呂毅哪里想到,許山看著很好說話的樣子,平日里雖然不是笑瞇瞇的,可也不是那種難纏的人,遇到這事兒了,居然這么果斷,當(dāng)即就站了起來追了過去問,“你不至于吧,這種事又不是不能協(xié)調(diào),我們商量商量?”許山又不傻,這事兒商量到頭也是有個要妥協(xié)的,他瞧瞧呂毅開了的襯衣下露出的肌rou,這家伙半點不像能商量的,倒像是能上他的。他就停下來問了一句話,“我不做下面的,你愿意嗎?愿意接著繼續(xù),不愿意算?!?/br>大概這對呂毅來說,也是挺挑戰(zhàn)的,呂毅就猶豫了那么幾秒鐘,還沒等著答復(fù)呢,就聽見砰地一聲,這家伙早摔門走了。呂毅那個郁悶啊,他想說一人一次他也愿意啊,實在是許山這股子勁兒他太喜歡了??上]了機(jī)會。許山回去后,就當(dāng)跟呂毅斷了關(guān)系,他覺得這種事沒法調(diào)和,所以沒必要浪費時間。他都三十八了,哪里有多余的時間給多余的人,雖然這人他真挺喜歡的。可是想到當(dāng)初的事兒,他就忍住了。隨后呂毅顯然是不甘心,聯(lián)系過他幾次,他覺得沒意思,就干脆不接了,做足了渣男的架勢。這么一拖就到了徐家要辦晚宴把牛牛介紹給眾人的時候,他真沒想到,三位冤家都聚齊了,而且深藏不漏的呂老板還露了一手,當(dāng)著他的面,把那兩個人打了。他可沒想到呂毅會有本事,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天呂毅沒動真格的啊。第二反應(yīng)是,這家伙陰魂不散,看樣子要動真格的啊。所以扭頭就拽著傻外甥跑了,決定能躲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結(jié)果,人算不如天算,這種宴會,他又是徐家正經(jīng)的親戚,怎么可能不應(yīng)酬呢,回去沒多久就被呂毅給找到了,呂毅想跟他聊,他的意思是,“正忙著,以后吧!”結(jié)果那家伙就來了句,“要不我們就在這里聊吧,反正我也不怕別人知道。”許山都愣了,這里人山人海的,都是圈子里的人。這事兒要是露出來了,他姐夫和jiejie不成了八卦中心了嗎?他再怎么不靠譜,也不能干這事兒??蓞我泔@然不像是說著玩玩,他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跟著呂毅出去了。然后就到了他車上,然后就被他帶了出來,然后他就急了,慌忙打了個賭,然后就不出意外的把自己弄湖里了。在醫(yī)院里看診的時候,他裹著被子一聲不吭,呂毅就坐在他面前也一聲不吭,等著醫(yī)生說沒事了,給他倆開了藥,走了人。呂毅才問了一句話,“你這家伙,心里有問題吧!我不就是想跟你好好處處嗎?你至于把我當(dāng)妖魔鬼怪嗎?”甚至,他還看著許山的眼睛問了一句,“你受過傷?”許山不由自主地,心就顫了顫??蛇@事兒是他一輩子的傷痛,他一點都不想談,他好歹是個作者,編瞎話還不容易,當(dāng)即就說了句,“對啊,我就是受過傷,我被人強jian過,所以干不了這事兒。我不愿意說,你非要問,現(xiàn)在知道了,你是愿意把屁股貢獻(xiàn)出來給我,還是愿意趕快走人??!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死皮賴臉的,你是不是有隱疾或者特殊愛好,找不到對象啊。”他這人嘴巴毒起來,簡直太厲害了。饒是呂毅向來大度,聽著也眉頭直皺,顯然是聽不慣的。許山卻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就那么直愣愣的挑釁似得看著他,似乎在說,“有本事你走?。 ?/br>他倆就那么對看了一會兒,呂毅這才終于站了起來,他點點頭說,“我明白了,醫(yī)藥費和住院費我都交過了,你在這兒休息一晚上吧,天冷水涼,別激出病來,還是觀察一晚的好。我先走了?!?/br>說完,人家就大步離開了病房。當(dāng)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的時候,許山整個人就跟xiele氣的皮球一樣,頓時松了下來??伤矝]動,他等著呂毅會不會回來,可顯然,呂毅是個說話算話的人,真的沒有再回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走廊里也安靜了下來,病人們都進(jìn)入了睡眠中,他一個人坐在那兒,就覺得越來越孤獨起來,他想起了十六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時的他為了那個男人,放棄了國內(nèi)有著大好前途的工作,放棄了jiejie提供的溫暖環(huán)境,毅然決然的跟著出了國。他以為是愛情,是雙宿雙飛,是人生的美滿,卻在那一天完全打破。那個女人,當(dāng)著他所有的領(lǐng)導(dǎo)和同事的面,撲了上來,撕扯著他的衣服,大聲的喊著,撒潑著,“就是他,這個不要臉的男小三,他勾引我老公!”他都不知道她是誰,自然不會白白挨著,他伸手去把那個女人從身上拽下來,還質(zhì)問她,“你瘋了嗎?我壓根不認(rèn)識你!”結(jié)果那個女人更變本加厲了,一邊用尖銳的指甲撓著他露出的皮膚一邊喊,“你裝什么裝,張睿你不認(rèn)識,你們天天在一起,鉆一個被窩你不認(rèn)識?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爸媽是個什么玩意教出了你,一個男人不好好干,就靠著賣人過日子!我跟你說……”她沒說完,許山就聽不下去了,他一把推開了那個女人,他想說,我和張睿是談戀愛,我不是小三,你不能那么說我父母。可是,他一句話沒說出來,就聽見呼呼風(fēng)聲,那個男人,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高大而帥氣的男人站在那里,扶著那個瘋狂的女人,沖著他說,“你憑什么推我老婆?我告訴你,她是我最愛的人。你以后別糾纏我了,我不會心軟再就范了。老婆,都是他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