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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鄰居開的壞頭。在總統(tǒng)這個位置上做的好好的,雖然名聲不高,但是不搞幺蛾子,各黨派為了當(dāng)初的約定和平衡,是絕技不敢輕易打破這個僵持局面的,元大頭到任期結(jié)束都可以做他的大總統(tǒng),干嘛做漢jian呢?葉鴻鵠頓了頓,將他手上的報紙拿走,輕描淡寫地想要將這個話題接過去,“你身體剛好,暫時不要煩這些,我都會處理好的。”林葳蕤皺眉看他,“葉鴻鵠,你是不是瞞著我干了什么壞事?”葉鴻鵠:“媳婦,我這三個月來,連洗澡都是在你這洗的,除非必要,寸步不離你身邊,你就這么不信任我?”林葳蕤明知道他這是在插科打諢,心到底還是隱隱有些軟,只因為他知道,這人雖是玩笑的口吻,但是話里卻都是真的,是以矜驕的大少爺難得低了次頭,軟聲道:“我不是這意思……”葉鴻鵠是個深諳用兵之道的人,奉行敵退我進(jìn),“你昏睡的時候,吳家那個同你一起留學(xué)過的小姑娘因為惦記著你,還上我這要見人呢……”葉鴻鵠嘴角的笑很危險。以前他沒立場發(fā)作這些事的時候,都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捍衛(wèi)領(lǐng)地的模樣,如今被蓋了章,自然更加不會放過了。這可苦了前途無量的吳營長,之前大帥還只是發(fā)了通電報敲打敲打他,如今便是光明正大地警告了。林葳蕤雖然對那個小姑娘沒什么別的念想,但總歸人家對他念念不忘是真,葉鴻鵠這廝屬土匪出身的,占山頭意識強(qiáng)到可怕,林葳蕤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也轉(zhuǎn)移了話題。“我上次在北平釀的鳳凰腦子呢?”本來那兩壇子豆腐都給專門搬上了火車,但是雙橋發(fā)生的事情來的突然,林葳蕤昏睡不醒,最后那一道至關(guān)重要的控溫工序自然沒有完成。雖然小寶有大少給的方子照做,但是卻沒有他的敏銳感知力。即使最后釀出來的糟豆腐也是難得的美味,但是在葉鴻鵠看來,便是看不上眼的贗品了。葉鴻鵠安慰他,“沒事,尋個日頭再釀吧?!?/br>林葳蕤卻是搖頭,鳳凰腦子這東西需要夏天的溫度和大晴天,這都已經(jīng)過冬了,冰天雪地的,去哪找一處溫暖如春的地方。葉鴻鵠見他還是在意,暗暗記下。“嘶……”林葳蕤靠著沙發(fā)上,剛才昂起頭的時候,有些不習(xí)慣地再次被后背的頭發(fā)扯到。“怎么了?”葉鴻鵠以為他頭痛,心臟猛地一縮。“頭發(fā)又扯到了?!?/br>葉鴻鵠把他攬在懷里,皺著眉,動作有些笨拙又小心地將纏在一起的頭發(fā)撥開,林葳蕤有些不耐煩說,“這頭發(fā)太不方便了,剪掉吧。”“不行,道一天師說了,頭發(fā)不能貿(mào)然剪。”道一天師說過,林葳蕤醒來后身上的變化都是因為機(jī)緣,最好是保持不變,必要時好好愛護(hù)。“這頭發(fā)也挺好的,你冬天怕冷,有了長發(fā)還暖和點?!?/br>葉鴻鵠假仁假義地勸道,暗戳戳又摸了一遍他的長發(fā),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在,自家媳婦這一頭長發(fā)黑如墨,摸上去質(zhì)感如同綢緞,滑不溜秋的,尤其是當(dāng)它完全散在床榻上的時候,美的猶如聊齋里吸人精氣的妖精一樣。葉鴻鵠想,這比狐貍精厲害多了去了。林葳蕤不知道的是,這幾日每晚他睡下后,枕邊人總喜歡將他的長發(fā)放在手中把玩一陣,愛不釋手。但是確實有一點長了,有些碎發(fā)遮住眼睛,葉鴻鵠想了想,讓人拿了把小剪子,自告奮勇道:“我?guī)湍慵舻羟懊嬉恍┧榘l(fā)?!绷州谵ㄒ郧暗念^發(fā)都是他剪的,所以也沒有意見。是的,葉大帥已經(jīng)占有欲強(qiáng)到連媳婦的頭發(fā)都不愿讓別人碰了。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屋內(nèi)的地暖燒得更旺了,拿著毛斗篷的阿福進(jìn)了屋,把傘收好后,趕緊抖掉自己肩上的雪。大少爺身體剛好,他們這些親近的人都會一一叮囑過,近身得把自己給弄暖和了,免得將寒氣傳給少爺。他跺了跺腳,呼出一口霧氣,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他穿著棉襖,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都冷得直哆嗦。又穿過一個放鞋的小房間,進(jìn)了里屋,阿福就瞧見自家少爺坐在只開了一條縫的窗邊,身旁是拿著小剪的大帥。葉鴻鵠見他來了,接過他手上的斗篷,給窗邊的人披上,又將他的手放在手邊捂暖了,叮囑不要放到外頭去,才繼續(xù)手上的動作。“葉鴻鵠你怎么變得婆婆mama的?”他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用得著這么小心嗎?“用得著,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看雪,爪子別伸出去。”小剪子非常細(xì)心地減掉了碎發(fā),露出那雙清粼粼的丹鳳眼,攝人心魄,葉鴻鵠心癢癢,不顧旁邊人在,附身就親了親他的眼瞼。林葳蕤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去看阿福,阿福已經(jīng)非常知趣地避開了眼。葉鴻鵠見他這樣,笑了,被炸毛的人瞪了一眼,也覺得這人哪都好,連瞪眼都格外有生氣好看,恨不得再撩他讓他再瞪幾下。剪掉的頭發(fā)葉鴻鵠沒有丟掉,而是用帕子包了收起來。“你把它收起來干嘛?”林葳蕤用手撥了撥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呼出一口氣,總算是沒那么礙事了。“改日讓胡姨做一個荷包,放幾縷進(jìn)去我隨身帶著。”葉鴻鵠輕描淡寫地回道。林葳蕤:……林葳蕤努力忽視掉心底奇怪的涌動,狀似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頭去對阿福吩咐:“去看看酒窖里去年釀的梅花酒還有剩下的嗎,有的話,拿一盅過來?!?/br>阿福卻眼尖地瞧見大少爺?shù)亩技t了,心里偷偷笑了笑,怕他惱羞成怒,趕緊點頭溜了。葉鴻鵠沒有反對,梅花酒的度數(shù)很低,是去年見林小芃被酒辣到后,林葳蕤專門釀的。取早起被雪覆蓋的完整寒梅,細(xì)細(xì)洗去污雪和根部,和長白山上沒有污染過的雪水、上白江米按照古法釀成酒水,清甜回甘,隱有暗暗的寒梅香,若是讓那些文人大才子知道了,恐怕得捧上天。這酒度數(shù)低,喝一點還能暖身子。因為是自釀自家用的,連有鳳來居都沒有上這種酒。阿福端來的時候還順手將廚房里剛做好的百果子給端來了。這一直是有鳳來居最受夫人們歡迎的點心,因為是冬天,百果子里頭的餡用上了臘梅還有奶餑餑,硬塊的奶餑餑在水汽蒸騰下融化成半膏體狀,在薄薄的面皮下涌動,梅花是一層雪一層鹽地腌制過的,這樣做成的百果子奶香中還帶有清冽的花香,甜蜜中隱有咸香。這種口味是大寶嘗試做出來的,沒想到大受好評。林葳蕤第一次嘗,倒是覺得創(chuàng)意十足的,有種蓮蓉蛋黃的絕配即是感。在這樣安靜的雪夜,來上一壺梅花酒和一碟百果子,臥雪而談,對比大帥府外的腥風(fēng)血雨,家國前途,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