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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發(fā)現(xiàn)了宦享大哥哥的回復(fù): —————————— 齊家的車行, 本色的信仰。 過去的時光, 未來的想象。 ——世間所有的美好都因為你。 —————————— 宦享寫給齊遇的回復(fù),整個加起來,還沒有齊遇半個毛筆字大?;孪淼挠补P書法也有一個名字——【表白回復(fù)的第一天】?;孪淼淖舟E,和齊遇的有很大的差別。齊遇的字,傳承鐵匠世家的基因,豐筋多力、遒媚勁健、倚側(cè)秀逸,像出自男生的手。和齊遇的書法字體比起來,宦享有點像是井寶體的鋼筆字,就只能用清秀淡雅來形容。 本想大聲宣讀的齊遇,在看到宦享寫的字之后,就沒有聲響了。如果不是字體差別的太大,齊遇絕對會以為這首詩,就是她自己寫的。宦享寫的這些話,都曾或明顯、或模糊地出現(xiàn)在齊遇的腦海里。只是沒能在最后成為齊遇選擇寫下的那四句而已。一樣的韻腳并沒有多么神奇,神奇的是連思維方式都是一樣的?;孪砀绺缈吹搅怂谋戆自姟;孪砀绺绮粌H沒有嫌棄,還寫了這么契合的回復(fù)。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能夠透過你的靈魂,看到你腦海里面劃過的詩句。 ………………………… “土豪小師妹,你這么做人就不對了嘛。我每個禮拜三早上,又坐火車又換公交地趕來學(xué)校上課,就是為了能夠蹭到你給我?guī)У囊活D早餐。你這都不說一聲就拋棄公共交通了,有沒有考慮過餓肚子的人的感受。”丁杭印在音樂史教室的門口等著齊遇。 昆士蘭大學(xué)音樂系前兩年是通識教育,所有的學(xué)生都不分專業(yè)。等到了大三,才會根據(jù)自己的喜好或者特長,在作曲、音樂表演、和音樂學(xué)這三個專業(yè)方向里面選擇一個或者兩個。 丁杭印作為大師兄,想要找齊遇上課的地方,還是不費什么力氣的。 “你是我的誰呀?我干嘛要考慮你的感受?”齊遇嘴上這么說,卻是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個裝了煙熏三文魚牛油果醬三明治的餐盒,拿給丁杭印。 “誒呀呀呀呀,我說遇姐,你這表情,明顯是有問題啊。你春心蕩漾成這樣,是幾個意思???我又不是單身狗,你可刺激不到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八卦,分享一下唄?!倍『加≡谀承┓矫娴男嵊X,確實是非常敏銳的。比如齊遇的背包里面有沒有吃的,又比如齊遇的情緒有沒有異常。 以往,丁杭印發(fā)現(xiàn)異常的第一時間就是“跑路”。他怕被心情欠佳的齊遇給拍了。今兒個,齊遇的情緒,極度異常,卻并沒有心情不好的跡象。 齊遇給丁杭印的三明治是帥爸爸昨天晚上做好的。齊鐵川怕齊遇沒有時間吃飯,或者是吃不慣學(xué)校餐廳的東西,習(xí)慣提前一天給齊遇準(zhǔn)備在學(xué)校的午餐。昆士蘭大學(xué)的學(xué)生餐廳幾乎都有配微波爐,自帶午餐加熱,不管是對本地學(xué)生還是對留學(xué)生來說,都是很常見的事情。 齊遇其實并沒有齊鐵川想象中的那么挑食,她只是在家里吃飯的時候比較挑。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事后的確定 有一個從小就變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爸爸,和一個為了她去和地獄廚魔學(xué)廚藝的閨蜜mama,齊遇想要嘴不刁,還是挺難的。到了外面,齊遇基本上是只要能吃飽就可以了。齊鐵川和大部分的父母一樣,總是擔(dān)心自己的小孩吃不飽。每次給齊遇準(zhǔn)備的分量都不是一人份的。 在學(xué)校的草地上撿到丁杭印之后,齊遇的午餐,經(jīng)常會有很大一部分成了丁杭印的早餐。一開始,齊鐵川還以為齊遇長身體,吃得比以前多了。直到丁杭印“恬不知恥”地帶著馬曜怡到齊遇家里蹭飯,一個勁兒地夸齊鐵川的手藝。弄得齊鐵川給齊遇準(zhǔn)備午餐的分量,從一兩人份,直接提升到三人份。齊遇明明都背了包,還得把樂譜抱在手上,就是被體積日益龐大的餐盒給坑害的。 昆士蘭大學(xué)的音樂系不像會計系那樣,全都是中國留學(xué)生。齊遇和丁杭印在教室外面聊天,也不擔(dān)心有什么隱私的問題。反正大部分同學(xué)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我和宦享哥哥,應(yīng)該算是要在一起了?!饼R遇對丁杭印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姐夫可以啊,這表白動作夠快的呀~”丁杭印叫宦享姐夫,已經(jīng)叫得無比自然了。 “不就請你吃了一頓西班牙海鮮飯,真有必要這么狗腿嗎?”齊遇如果不是自己都對姐夫這個稱呼沒有一件,根本都不想拿正眼看丁杭印。 “這你就錯了,姐夫是幫你付的賬。請我吃飯的還是你,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讓人請吃飯的人?!倍『加∵@番話說得特別“有骨氣”。 “應(yīng)該算是我我先向他表白的,我們說好要互相表白?!饼R遇對自己的好基友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這都行?!您二老還真是有創(chuàng)意。”丁杭印一點都沒有做齊遇師兄應(yīng)該有的樣子。 “誒,你說,我現(xiàn)在這樣準(zhǔn)備要和宦享哥哥在一起,是不是有問題啊?” “請說出你的顧慮?!?/br> “就是我們兩個吧,明明見的次數(shù)非常有限,實際上應(yīng)該算是有點陌生的兩個人。我們對彼此的過去,知道的都非常的有限。但我又有一種,我好像是生下來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他的的感覺。他好像很容易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像我覺得自己能看到他的靈魂一樣。就是那種明明不熟,但又很熟的感覺,再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你說我這是不是昨天被你們一起哄,一時沖動做出的決定???會不會有點不符合正常程序???” 齊遇心里面有些疑惑,要是不問一問,她自己可能要想很久都想不明白。 “切,就這等小事,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這不就和網(wǎng)戀是一個邏輯嗎?你這還是在現(xiàn)實世界里面見過的。人家一次面都沒有見過,不也一樣談來愛談得死去活來的?韓劇不是還教你Soulmate嗎?靈魂伴侶,這么高級的詞匯,這么難找的對象。你都能看到人家的靈魂了,你還猶豫個什么勁兒???德性!” 丁杭印一邊說這話,一邊解決了五個不算太大的煙熏三文魚牛油果醬三明治。音樂史的老師到教室的時候,丁杭印剛好也吃飽了。然后就這么瀟瀟灑灑地,不帶走一個三明治就走了。 齊遇進(jìn)教室之后還一直在想,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哪些人,哪些情侶、哪些兄弟姐妹是真的上輩子就認(rèn)識的? ………………………… 宦享接齊遇回家,齊遇在車上又拿出早上宦享放在她背包里面的那個信封。 “宦享哥哥,你把回復(fù)寫成這樣很犯規(guī)呀~”出于對宦享大哥哥害羞情緒的照顧,齊遇早上快到學(xué)校的那會兒,并沒有真的大聲朗讀。 “寫的不好是嗎?我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