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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反應(yīng),相反,能吃能睡的,又沒有什么煩心事,氣色不好才怪呢?連臉都圓了一圈。 “不好意思,前些日子陸陸續(xù)續(xù)有點(diǎn)事情忙,本來想去府上回訪的,因?qū)嵲诿Σ贿^來,只好打發(fā)了管事的替我跑了一趟,令堂沒責(zé)怪我吧?”顏彥一邊說一邊把人領(lǐng)進(jìn)了堂屋。 這話自然是客套。 不過原本顏彥是打算親自去回訪一下那幾位給她送了喬遷禮的世家大戶,可那幾天事情確實(shí)有點(diǎn)多,陸含生孩子就耽誤了她兩天,還有馬氏來又一天,再加上顏彥又去了一趟孟家和云家,而那些日子她又委實(shí)著急明莊的進(jìn)展,因而只得打發(fā)青碧和青禾替她去了一趟。 只是顏彥這么做未免有些失了禮數(shù),盡管那些人家也是打發(fā)下人來的,可對方是長輩,她是晚輩,因而,她才會想著解釋一聲。 “不會,我母親還說大表嫂太客氣了,原本是打算讓我登門道謝的,可后來聽說大表嫂很忙的,常出城去擺弄什么莊子,后來又聽說大表嫂有了身孕,這不,今兒聽說大表嫂回來,我就拉著五jiejie和六meimei過來瞧瞧?!敝芡褚贿呎f一邊說上前扶住了顏彥。 因著陸呦和顏彰顏彬在東邊屋子,顏彥把人領(lǐng)到了西邊書房,也是青禾幾個值夜住的地方,顏彥先帶頭上了炕,陸吉陸合也跟著坐到了炕幾前,唯獨(dú)周婉站在北邊墻前看了看墻上的那些字畫,那些字畫大部分是陸呦的作品,顏彥新婚之時掛墻上的,倒是也有兩幅陸呦買的作品。 “聽說大表哥寫的一手好字,也工畫,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只是怎么沒見到大表嫂的作品?”周婉看了一圈回到了炕上,坐在了顏彥身邊。 “大嫂畫的比大哥還好呢。我看過大嫂畫的一幅梅花圖,上面還有題詩,其中有一句叫‘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标懠f道。 因著顏彥時不時也會送她們一兩樣宮里東西,小到紗料的堆花、香囊、宮絳、毛筆、徽墨,大到衣料首飾新出的書籍等,此外還有她試驗(yàn)的各種糕點(diǎn)新品,因而,陸吉陸合漸漸也接受了顏彥,所以才會替顏彥說話。 而陸吉嘴里的那幅畫其實(shí)不是顏彥畫的,是原主畫的,因著那上面的梅花意境特別好,大雪覆蓋的樹枝,從雪中鉆出了一簇簇盛開的臘梅,紅的黃的都有,紅,紅得嬌媚,黃,得明艷,旁邊還題了一首詩,“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dú)自開,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保ú粫瓌?chuàng),汗顏,借用一下) 顏彥喜歡這幅畫表達(dá)出來的意境,且從這首詩多少也反應(yīng)了些原主那些年的心路歷程,因而她把這幅畫特地掛在了自己新房。 ------------ 第二百六十五章、果真打臉了 周婉見陸吉對顏彥的評價這么高,且陸吉提到的這句詩周婉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貌似自己并沒有見過,應(yīng)該是顏彥自己寫的。 為此,她更有興趣了,“哦,是嗎?jiejie,我能不能看看是一幅什么樣的畫?” “不好意思,沒在這邊,帶到新房那邊去了,下次有空你來我家玩,我請你吃好吃的?!鳖亸χ芡褚膊幌袷浅跻姇r排斥了。 這小姑娘只是被父母嬌慣了,本性還是不錯的,人也還單純,最重要的是,她對顏彥似乎有一種超乎常人的喜歡和崇拜,這不,為了看畫,連稱呼都換了。 為此,顏彥也就不忍拂了她的心意。 “那好吧,就這么說定了?!敝芡耠m有點(diǎn)小小的遺憾,可一想到能去顏彥家做客,還能品嘗到皇上、太后夸贊過的菜肴,這點(diǎn)遺憾很快就被她丟到爪洼國了。 這不,周婉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青苗送來的幾碟子點(diǎn)心吸引住了。 “大表嫂,你這點(diǎn)心好精致,和外面賣的不一樣。”周婉不愧是一個資深吃貨,一下就發(fā)現(xiàn)這幾碟點(diǎn)心的不同。 其實(shí),這幾道點(diǎn)心是顏彥推出來的試驗(yàn)品,還沒對外開售,是她這些日子閑著無聊琢磨出來的幾款奶油蛋糕,搭配著用綠茶、棗泥、蘋果等汁水和面,因而就出來了好幾層顏色,綠的、白的、紅的、黃的等,看起來更有食欲些。 不過因著牛奶羊奶的稀缺,因而這幾道點(diǎn)心顏彥就留著自己先解饞了,等莊里的牛羊養(yǎng)起來之后再說。 “大嫂,還是你的日子過得滋潤。”半響沒說話的陸合,滿是羨慕地看著顏彥。 “我有什么滋潤的?這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你們大哥以前什么樣你們又不是不清楚,說起來我們能有今天也是不易?!鳖亸┑恍?。 “jiejie,你這日子還不叫滋潤,你瞧,你成個親,宮里那么多主子給你添妝不說還親自送嫁,你搬家,太后和皇上皇后都去暖房,滿京城打聽打聽,誰家姑娘有你這份榮耀?”周婉瞪大了眼睛和顏彥掰扯起來。 雖說嫁的男人是庶出的,有點(diǎn)缺陷,可這些在周婉眼里都不是事,有皇家撐腰,庶出的又如何,有缺陷又如何,誰敢欺負(fù)? 更別說,現(xiàn)在的陸呦站出來也不是不能接受,個子、長相都不差,也能準(zhǔn)確地表達(dá)自己的意思了,據(jù)說還進(jìn)了書院拜了名師。 最重要的是,兩人一成親就搬出去住,不用在婆家立規(guī)矩,家里有鋪?zhàn)佑星f子,不用發(fā)愁生計,因此,兩人的日子實(shí)在是太自在太逍遙了。 見顏彥似乎不太認(rèn)可這話,陸合補(bǔ)充道:“大嫂,周jiejie的意思說二嫂成親皇家只打發(fā)幾名太監(jiān)上門送了十抬賀禮,比大嫂差多了,我們幾個還好奇,說明日二嫂出閣會不會有太子送親呢。” 顏彥沒想到從顏彰顏彬那沒有套出來的話卻從陸合這聽到了,十抬賀禮,也就是說,這十抬有可能是太后一個人出的,也有可能是太后以皇家的名義一起送的,否則,應(yīng)該不止這個數(shù)的。 因?yàn)轭亸┏捎H時太后一個人就送了她十抬,還有壓箱底的金子六百兩,衣料一百匹,隨后,皇后和太子妃也分別給她送了八抬和六抬,除了衣料首飾和古董字畫,也有壓箱底的金子,這些東西都是大張旗鼓地送進(jìn)顏家的,因而,有心人自會比較,顏彥猜想,只怕失落的不僅僅只是馬氏和顏彧,還有陸家人。 畢竟顏彧才是陸家的世子夫人,皇家這么做,打的可不僅僅是顏家的臉。 “你聽誰說的?”顏彥看向了周婉。 周婉忙不迭地擺手,“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長輩們說了一嘴。” “既如此,這話就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