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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來的貢品。” 說完,顏彥從青苗手里接過一個小果籃,里面有十來個特別鮮亮水蜜桃,顏彥挑出了兩個最大的交給春曉,剩下的命青釉和青苗給朱氏和二房送過去了。 待春曉和青釉青苗都出去后,陸老太太拉著顏彥的手,問起了那名婦人和那幾樁命案。 這件事她也是從陸鳴那聽了個大概,具體詳情陸鳴也不清楚,因而老太太一直惦記著找顏彥細問問。 原本她是想親自去一趟明園看望顏彥的,可那幾天朱氏不知為何心里不暢快,連帶著陸鳴和顏彧都吃了掛落,因而老太太就沒多事。 顏彥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學(xué)了一遍,從聽聞這座郡主府是兇宅學(xué)起,到發(fā)現(xiàn)后花園的長魚和甲魚,彼時顏彥的心里就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再結(jié)合顏芃講的這座宅子的幾樁命案,顏彥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那會她就懷疑這幾樁命案和后花園的長魚有關(guān),所以她才會命人去找那個廚娘。 “其實,也不是我聰明,是對方太急切了,很容易就露出了破綻,不過這里面最大的功臣不是我,是夫君,連我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快找到那兩只箱子。”顏彥把陸呦推出來了。 果然,陸老太太一聽大孫子也立了功,臉上很快堆滿了笑,又問起陸呦的近況來。 顏彥正和老太太說著陸呦在書院的一些趣事時,春曉端著一碟子片好的桃子過來了,兩人對坐著一邊吃桃一邊說笑,時不時顏彥就把陸老太太逗笑了。 朱氏進來時,正好看到顏彥連比帶劃地學(xué)陸呦在書院第一次當眾射箭的情形。 因著陸呦之前從沒有接觸過射箭、劍術(shù)、武術(shù)之類的東西,偏他又是插班進的丙班,丙班的學(xué)子年齡都在束發(fā)之上了,劍術(shù)和箭術(shù)都練過好幾年了,因而誰也沒想到陸呦會連拉弓都不會,好容易把弓拉開了,射出的箭沒飛幾步就掉下來了。 偏陸呦還是一個面皮薄的人,當即臉就紅了,低著頭,不敢去看人,彼時的他又回到了之前不會開口說話時面對眾人的局促和慌亂。 可他沒想到的是,他并沒有等到意料中的嘲笑,反而有好幾個人主動走到他跟前說是要教他射箭。 “這些人為何會這么熱心呢?”朱氏好奇了,問道。 不說別的,去年除夕祭祖,陸呦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些族人面前,據(jù)說也沒少受這些族人的嘲諷。 “因為我經(jīng)常會打發(fā)人給夫君送些吃食過去,有我們自己做的糕點和菜肴,還有我們自己種出來的桃和杏,我每次都會囑咐夫君和那些同窗們一起分享。還有,夫君的功課不錯,策論寫的好,先生沒少拿他的文章當范文,為此,那些同窗們都很欽佩他?!鳖亸┪⑽⒁恍?,說道。 她沒有必要隱瞞,因為她相信,只要朱氏想打聽,肯定有的是法子。 只是顏彥沒想到的是,這會朱氏的心思都在前面那段話,是關(guān)于顏彥給陸呦送吃的討好他同窗那段,而非陸呦的策論。 因為這些日子朱氏也沒少受刺激,先是聽聞顏彥抓到了謀害兩位郡主的兇手,破了那座郡主府鬧鬼的傳聞,也找出了當年那位狀元郎的發(fā)妻藏匿的那些寶物。 接著又是陸鳴下朝回來說皇上又在朝堂上稱贊了顏彥的聰明大氣,緊接著,陸鳴和顏彧吵了一架,盡管兩人都沒說什么緣由,可朱氏還能猜不到兒子的心思? ------------ 第三百四十五章、解惑 其實,真說起來,后悔的又何止一個陸鳴呢? 這些日子,朱氏又何嘗不失望不難過不后悔? 琴棋書畫比不過也就罷了,左右過日子也不靠這些,可為人處世和打理中饋方面顏彧比顏彥差的也不是一點半點,同樣作為一個孕婦,顏彥不但撐起了一個這么大的家,還極力輔佐好丈夫的學(xué)業(yè),打理好自己名下的產(chǎn)業(yè),空閑之余,還能去宮里走動走動,把大周國最尊貴的幾個人全都籠絡(luò)住了。 可反觀顏彧呢,不說做出點什么出彩的事跡,也不說掙出點什么名望來,就連朱氏曾經(jīng)寄予厚望的管家理事的才能顏彧也表現(xiàn)得相當平平,這就令朱氏百思不得其解了。 沒道理啊,顏彧是馬氏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顏彥十歲以后就沒有什么人好生教導(dǎo),何以這二者的區(qū)別還這么大? 后來,還是陸鳴的一席話為她解了惑,原來顏彧才是那個真正資質(zhì)平庸的女子,之前的那什么魁首是借用顏彥的才華。 換句話說,她欺瞞了大家。 真正比起來,顏彥的聰明大氣是顏彧望塵莫及的。 不說別的,單就這幾天瘋傳的那兩個殺人兇手,換做別人,誰會把二十年前的一樁難產(chǎn)案和七八年的兩樁難產(chǎn)案串在一起呢? 可顏彥不但串在了一起,還抓住了那個婦人的破綻,推斷出了對方的企圖,更難得的是,她居然還把這兩箱寶物找了出來。 一般人誰會想這么遠,誰會有這么細膩的心思? 更別說顏彥還有經(jīng)商的頭腦,做起生意來頭頭是道,短短幾個月時間,顏彥名下的幾間鋪子穩(wěn)穩(wěn)地占據(jù)了京城的第一,不說日進斗金吧,可也是財源滾滾。 此外,聽說顏彥這幾個月又開始鉆研起農(nóng)事來了,買了一片荒山荒地改造成了一個莊子不說,還把自家的后花園當成了試驗田,又是什么紅米稻又是什么山薯的,連皇上都驚動了,那些司農(nóng)司的官員沒少往她家后花園跑。 瞧瞧人家,不管做什么,只要一出手,必定會小有所成,必定會引起世人的注目。 為此,朱氏也歇了拿顏彧和顏彥比拼的心思了,不比還好,比了反倒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憑心而論,顏彧雖然比不上顏彥,可比起一般人還是要略強一些,創(chuàng)業(yè)是有點困難,但守成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這點朱氏在心平氣和時倒是也認可,可只要一想到是因為顏彧的欺瞞才害他們母子錯失了顏彥這么好的媳婦,朱氏心里就有一股無名火在亂竄。 更嘔人的是,偏偏這樁婚事是她極力促成的,京城有多少人盯著他們母子想看他們母子的笑話呢,因而,就算是再后悔再憋屈,他們還得強裝歡顏,在人前裝出一副夫妻和順婆媳和睦的畫面來。 人后朱氏倒是沒少調(diào)教顏彧,可也要顏彧能領(lǐng)悟呀。 這時的朱氏深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