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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下也不敢多看,恭恭敬敬喊了聲公子。徐卿見有這么多持劍之人,不自覺又靠近沈紹安一些。沈紹安安慰道:“這些都是我的手下,別怕?!?/br>“你的手下?”徐卿意外道,“你的手下看著好像很厲害。”“家里擔(dān)心我路上會遇到危險,便讓我?guī)е?。之前遇上土匪時分散了,現(xiàn)在才找過來?!鄙蚪B安面上從容不迫。徐卿一向?qū)ι蚪B安的話深信不疑,因此也沒有多做深究,朝他們友好一笑。眾人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自家王爺?shù)脑?,但是主人的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無權(quán)追問,因此只好僵著張臉接受來自敵人的友好問候。未免夜長夢多,眾人馬不停蹄趕路,夜里也不多做休息。沈紹安和徐卿同騎一匹,跑在最前方,其余眾人分散在兩側(cè)保護(hù)。他們雖然對于自家王爺跟別人同騎一匹馬有些不解,但也只當(dāng)是馬匹不夠,兩人只能合騎。于是在路過一個鎮(zhèn)子時,手下又去馬商處重新買了一匹。結(jié)果自家王爺只是淡淡掃了眼,面無表情說了句“不用”后便帶著人走了。既然如此眾人也不再糾結(jié),安安靜靜跟在自家王爺身后。自家王爺跟這位白衣男子的關(guān)系似乎非同尋常,但是不尋常在哪里眾人又說不上來,直到剛才看見自家王爺在那人耳垂上那一下輕吻,眾人瞬間明了了,然后又陷入了無盡的詫異中。習(xí)武之人眼力耳力都要比常人高上不少,因此即使他沈紹安他們離得有些距離,還是講兩人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眾人面面相覷。自家王爺與那人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趕到寒江城時剛好是午時,有幾名手下先行進(jìn)城去找客棧,等沈紹安他們到的時候正好能直接上樓。既然已得知自家王爺同那名男子的關(guān)系,手下便識趣得知要了一間上房,果然在得知只有一間上房時沈紹安難得贊許的看了他一眼。手下心情激動,只覺得自己終于得知該如何討王爺歡心了,很想親手燒一桶水現(xiàn)在就給人送上去,最好還能帶點(diǎn)膏脂啥的。思及此,手下目送王爺上樓后抱著劍撞撞身邊的人:“誒,你說要不要準(zhǔn)備點(diǎn)什么?”身邊人饒有興趣得看了他一眼,一臉深意得問他:“想要了?”那人楞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給了他一肘子:“呸!你他娘才想要!”“別急,等到晚上就給你?!蹦侨死^續(xù)曖昧說道。“滾滾滾!鷹揚(yáng)你給老子滾!”那人氣急敗壞得伸手推開他。被喚作鷹揚(yáng)的人輕笑一聲,抬手捏了捏那雙紅透的耳朵。有人下來說主子要見他,他這才放過羞得就快鉆到地下的人,重新冷著張臉上樓了。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回來告誡道:“多余的事別做,主子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等人走遠(yuǎn)了朝他吐了吐舌頭:“哼,老子憑什么要聽你的?老子就要做!”說著抱著劍跑出了客棧。第18章轉(zhuǎn)下江南“怎么說了這么久?”沈紹安剛進(jìn)屋子,徐卿便問道。“了解了些這幾日發(fā)生的事,不注意就晚了,等久了?”沈紹安坐在他身邊,手下把洗澡水抬進(jìn)屋后便識趣離開了,屋子里只有他們兩人。“還好,也不是很久。”徐卿搖頭,臉色正常并無任何不滿。沈紹安觀察了他片刻,確定他確實(shí)沒生氣這才放心。他并是有意背著徐卿跟手下談事,但是有些事情他現(xiàn)在確實(shí)無法對他說起,所幸徐卿也并未在意他這一舉動,沈紹安讓他先進(jìn)屋時也是乖乖進(jìn)屋,一句話也沒問。沈紹安舒眉一笑,剛想把人抱進(jìn)懷里結(jié)果就見桌上那一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眉頭一下子又皺了起來:“怎么沒喝藥?”徐卿心里一緊,暗道一聲大意了,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他:“我忘了。”沈紹安嘆氣,深知根本不是什么忘了,只是單純的不想喝,于是端過藥碗準(zhǔn)備親自喂他。徐卿一個勁的后仰,不讓他靠近,討?zhàn)埖溃骸拔业纫粫涸俸群貌缓??!?/br>“遲早都要喝,現(xiàn)在就喝了,喝完就給你喂蜜餞。”“不要!真的會死人!”見討?zhàn)垱]用,徐卿直接站起來逃到床邊。沈紹安直接氣笑了,他自詡自己并不什么有耐心之人,但是面對徐卿他耐心卻出奇的好,就像此刻,他心里雖無奈但也仍舊笑道:“哪有你說得這么夸張。別鬧,快過來?!?/br>徐卿拼命搖頭:“那大夫肯定是想害我,這次的比上次的還難喝!”或許是真的被這藥給嚇怕了,他難得不講理了起來。沈紹安扶額,看看徐卿又看看手上那碗藥,猶豫了片刻突然仰頭喝了滿滿一口。徐卿也愣住了,急忙跑過來:“我就是說說而已啊,誰讓你真喝了,快吐出來。你沒病沒痛,好好的亂喝什么藥,唔……”沈紹安單手抱住徐卿,趁著他愣怔輕輕抵開他的雙唇,將藥緩緩渡了進(jìn)去。之后又故伎重演,終于將一碗藥盡數(shù)喂了進(jìn)去。“早知道這樣能讓你乖乖喝藥,之前也不必千般哄萬般勸了。”沈紹安給他喂了幾顆蜜餞,自己也含了一顆。“滾?!毙烨涞闪怂谎?,想起剛才那番喂藥面上有些熱,又細(xì)細(xì)回味了一遍后,疑惑道:“今日這藥怎么跟前幾天喝得不太一樣?”沈紹安笑容一僵,不自然道:“是不是這幾日趕路太累了?出現(xiàn)了錯覺?”“可能吧?!毙烨湟仓皇请S口一提,于是也沒深究,“我困了,先睡了?!?/br>“嗯,我先洗漱?!鄙蚪B安見他躺上了床便洗了燭火,自己借著窗外的月色胡亂擦了把臉后也躺上了床。身邊人呼吸平穩(wěn),已陷入了沉睡。沈紹安小心翼翼把人擁進(jìn)懷里,在額頭上輕柔一吻,良久后在黑暗中嘆息一聲:“別怪我?!?/br>翌日,徐卿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他一驚:“我怎么睡了這么久?”沈紹安早就醒了,但是也沒起身就躺在他身邊撐著頭看著他,此刻見他醒了這才滿足得把人抱進(jìn)懷里:“這幾日只顧著趕路,都沒正經(jīng)休息過幾回,估計是太累了?!?/br>“今日還要趕路嗎?”徐卿在被窩里抱著腰仰著頭看他,但是也只能看到下巴。卷翹的眼睫忽閃忽閃得刷過沈紹安的下巴,惹得他一陣心癢,索性便低頭按著人一頓吻,吻得身下人暈暈乎乎了才放開他,沙啞著聲音道:“今日先休息一日,明日再走?!?/br>聽說今日不趕路,徐卿又重新那臉貼回沈紹安的脖頸處,悶悶嗯了一聲,有些昏昏欲睡道:“那我再睡會兒,不知道為什么,這幾日總感覺很累?!?/br>沈紹安把額前的頭發(fā)別回他耳后,輕撫著后背:“睡吧,睡醒就不累了。”門外響起腳步聲又消失,隨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