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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晚飯,天漸黑,方言見李大娘和李大伯還未回來,便想再去地里看看。還未出門,便見兩個人推門進(jìn)來,原來是木雨和張水。木雨和張水都是跟方言關(guān)系不錯的哥兒。張莊只有一家姓木的,老兩口育有兩個漢子和一個哥兒,木雨就是木家最小的哥兒,他上面兩個哥哥都已成親。木雨與方言同歲,乍一看有些女人樣兒,皮膚白凈,五官清晰,眼睛尤其晶亮,眉間的孕痣又大又紅,一看就是好生養(yǎng)的。他又是家中最小的,平日里外面農(nóng)活有爹和哥哥們干,家里活計有娘和嫂嫂們干,他是家里最受寵的一個。木雨家條件不錯,自小爹娘便讓他學(xué)了些繡花的手藝,如今也能繡些小物件攢些嫁妝錢。張水則是張山的弟弟,張武家總共兩個孩子,大的張山是個漢子,身體不太好,小的便是張水。張水年長方言一歲,膚色介于木雨和方言之間,典型的哥兒樣,眉眼細(xì)長,鼻又挺,很是耐看眉間孕痣清晰,一看就知道是個哥兒。因娘死的早,家里的活計基本上都是他干。平日里說話辦事便多了幾分成人樣兒。方言瞧見來人很是高興,“你們怎么一起來了?”木雨道:“我爹娘哥嫂們都在忙秋收,我想幫忙,他們又不讓,叫我一邊玩兒去,我這不就來找你玩了?!闭f罷,還嘆了口氣,好似他不去干活是為了哄大人們開心一樣。羨慕的看了木雨一眼,張水道:“我爹剛吃過飯,又去收莊稼了,哥哥早早的歇下了,我便想出來走走,路上遇見木雨,便作伴來尋你歇一會兒?!?/br>聽到二人專門來尋他玩兒,方言也很不好意思,他還想去地里看看呢!便道:“今日我家收秋,我一會兒還得去地里看看,明日我再尋你們玩可好?”聽到這話,張水便道:“還是家里的活計重要,你先忙,待明日我再來尋你玩?!闭f罷便走了。見張水走了,木雨便自懷中掏出個布包塞給方言道:“我知你家里困難,這是我的一點(diǎn)私房錢,你且拿著用?!?/br>布包上繡著一只小喜鵲,有些胖,一看就是練手時繡的。布包拿在手里有點(diǎn)分量,想必里面裝的應(yīng)當(dāng)是些銀兩。上一世木雨就曾送他銀兩,那時方老二的藥貴,方言雖收下,也言明是借的,他日定會歸還。后來聽說木雨因丟了攢的幾兩嫁妝錢,被他娘打了一耳光,方言甚是愧疚,至死錢也沒有還上。這一世方老二的藥錢尚夠,以后的藥錢他可以想辦法賺,自是不愿意再用木雨的錢。方言將錢推還給木雨,道:“雨哥兒,我知你待我好,但錢我是不能收的?!?/br>木雨見他將錢推了回來,便急道:“這錢都是我自己賺的,你怎得不要?”“便是你自己賺的,我也不能要。我有手有腳,怎好直接伸手要你的錢?”方言道,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重了,他又道:“我想靠自己賺些錢?!?/br>木雨見他態(tài)度強(qiáng)硬,便將錢收了起來,悶悶的問道:“怎么賺?”聲音里明顯帶了些不高興。這一問難住了方言,總不好說靠賣柴度日。想到木雨是繡坊的繡工,平日里接了活可以回家做,方言便問:“我也曾同我娘學(xué)過些繡花的手藝,能同你去繡坊找些活計不?”想起了幼時二人還是因繡花熟識的,木雨的不開心一下子又不見了,道:“我也不曉得,我是自小就學(xué)這個的,家務(wù)活都不干,你看我的手。”天有些黑,月亮才剛升起來,光不大明,方言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木雨的手很軟,除了個別地方有些硬繭子外,一點(diǎn)也不磨手。他又搓了搓自己的手,這些日子干了些重活,手糙的厲害,這樣的手容易刮了上好的料子。想到這里,他失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曉得了?!?/br>見他失望,木雨又道:“這兩日我要去交繡活,你且護(hù)著些手,我去幫你問問繡莊管事的?!?/br>聽聞木雨的話,方言點(diǎn)頭道:“只能這樣了?!?/br>說著便送木雨回家,二人在路上嘮了會閑嗑。待方言到地里時,李大娘和李大伯正在往車上裝糧草,見方言又來了便問:“你怎得又來了?”方言道:“我想來幫忙。”李大娘和李大伯干了一天活也有些乏了。李大娘道:“我和你李大伯裝兩趟就能弄完,你若是想幫忙,便回去做頓飯吧,大娘有些餓了。”聞言,方言點(diǎn)點(diǎn)頭,是自己沒考慮周全,便道:“我這就回去做,你們且等著,一定讓你們吃飽?!?/br>作者有話要說:方言:終于又多了兩個人物,感覺熱鬧了不少啊!兔作者斜眼看著方言不說話。獨(dú)自勞累了好幾章的方言,恨恨的走了。兔作者趕緊往下看了看,隨即便面帶微笑。太好了還有兩章,我就能看見大寶了,\(^o^)/~第7章第七章方言家的地里種的是黃豆,如今收回來的黃豆連著豆秧兒,葉子大多都掉了,只剩下干黃的莖葉上帶著一串串沉甸甸的豆莢。昨晚方言與木雨在院中的交談,方老二都聽到了,他既感欣慰又覺得方言辛苦,便再也不讓方言動那些農(nóng)活,只言要等李大娘與李大伯幫忙。見糧已到家,后續(xù)是需要力氣的活計,方言便也不去干了,專心琢磨賺錢的法子。方家沒有養(yǎng)家畜家禽,糧食的莖葉曬一曬剛好可以充作柴草。而縣城的大戶人家,莊子里都是要留些干草用來冬日喂牲畜的,撿些柴應(yīng)是好賣的。清晨做完例行的家務(wù),方言便帶著繩子出去撿柴。獨(dú)自去西邊的林子里,方言也不敢走的太深。林子邊緣處的樹枝有些少,應(yīng)是別人撿過了的,方言又將楊樹上能夠到的干枯樹枝也扯了下來,用了近半個時辰湊了一小捆,將柴捆好拎了拎,應(yīng)是有十來斤重。待到返回家中,方言又將上次撿的柴也捆成捆,拎了拎,兩捆柴算一起也不過三十斤。嘆了口氣,抬起頭正好望見東北方向的山,方言第一次產(chǎn)生了想上去看看的念頭。搖搖頭打消了念頭,方言便進(jìn)了東屋,這才曉得他出去的一個多時辰里,張水曾來找過他。憶起昨晚張水說再來玩,方言只以為是客氣話,沒想到今日真的上門來。方言便去尋了一趟張水。說到張水,方言的感情很是復(fù)雜。方言憎惡張武是毋庸置疑的,上一世張武趁火打劫,想要強(qiáng)娶了他,每每想起張武的嘴臉,方言都是一陣不舒服。對于張山,雖然上一世定了親,卻沒見過幾面,甚至連話都不曾說過,便也沒有甚好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