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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個彎,進了塘頭四隊,這牛庚寶睜開眼,他對阿忠說,“你問的不累,我聽的都煩了,直接說我們暴露了不就行了么?”說話的功夫,車子停在朱阿婆家后院門口,剛熄火,院門被打開了,梁建民從里頭走出來。李峰把著車門要下不下,“....”,要死了,被人歹了個正著,會不會被人誤會是殺人拋尸!牛庚寶先一步開車門下去,梁棄隨后,梁建民走上來小聲問,“成了?”牛庚寶,“嗯!”梁建民問的是黃劍,那小黃毛死是死不了的,畢竟沒咬到頸動脈,不過以后有他受的,不說今晚受的刺激,就朱阿婆那口牙,毒的很,就算醫(yī)院能給他消炎,但邪氣入體,天長日久的,再強壯的身體也會被消磨下去,后半輩子,估計得跟藥罐子打交道了。“那朱阿婆她...”,梁建民往車里看,阿忠開了面包車后車箱,就見朱阿婆直挺挺的躺在里頭,沒一點動靜。牛庚寶說,“心愿了了,走的挺安詳?shù)摹?/br>梁棄,“....”,明明是被一巴掌拍沒的。“好,這就好”,梁建民摸了把臉,也不再那么緊張了。阿忠抗起朱阿婆進了院門,李峰湊過來問牛庚寶,“大師,他什么時候知道的,你們是不是暗地里做了什么交易,我怎么不知道?”“交易?什么交易?你電視看多了吧”,牛庚寶提腳跟上去,梁棄把李峰撥到一邊。李峰心塞無比,感覺自己被排擠了。院里還有個老態(tài)龍鐘的老頭,是梁建民他爹,也是四隊的上任小隊長,阿忠把朱阿婆抗進屋,放到床上。那老頭拄著拐杖,腿腳不是很方便,他讓梁建民給牛庚寶他們幾個掬躬,說,“這一躬,是替這老太太鞠的,謝你們給她報了仇,了了她生前愿,也好叫她早早投胎去”說完,又讓梁建民鞠了一躬,“這是替全村人謝你們的,要不是你們,這老太太恐怕還要鬧出別的事來”話說那天,牛庚寶幾個頭一次上朱阿婆家門后,梁建民又去拍了朱阿婆家的門,就朱阿婆那張臉,一個照面,梁建民就覺察出不對勁了,當(dāng)時他也沒多停留,回家和他老爹說了說。這老頭不是一般人,當(dāng)即又上了趟朱阿婆家的門,親自探了探虛實,然后做了三件事,一是讓四隊的人,入夜后不準出門,二是自掏腰包,買了活雞活鴨每晚扔朱阿婆院里去,三是和牛庚寶他們談了次心。“早點讓阿婆入土為安吧,尸體禁不住放了”,牛庚寶囑咐了一句。老頭點頭,“這事由我們來辦”,這是雙方商量好的。轉(zhuǎn)天,村里就傳出了朱阿婆的死訊,說是有野狗闖進了朱阿婆家,這才發(fā)現(xiàn)人吊死在了屋里,朱阿婆家里沒人了,喪事就由小隊給cao辦的,喪事辦的并不冷清,席面整整擺了四十幾桌。聽著‘滴滴答答’的喇叭聲,李峰趴在后陽臺上嘆了口氣,“忠哥,你說,我從現(xiàn)在開始積善行德的,來世是不是能混個富二代當(dāng)當(dāng)”阿忠說,“富二代?你說的是姓黃的那種?”一想到那個黃毛以后要過的日子,李峰哆嗦了一下,說,“那還是算了吧,我這樣子也挺好的”解決完朱阿婆的事,一切又回歸了正常,牛庚寶專心學(xué)習(xí),因為之前拉下兩個月的課,所以,他在學(xué)校呆的時間比以往都要長,因此接觸的人也多了起來,正因為這樣,他發(fā)現(xiàn)了件怪事,有好幾個學(xué)生肩上的魂燈比之正常要暗,這不應(yīng)該的,他們這個年紀正值大好時光,生機勃發(fā)的,沒道理,魂燈會這般淡,要知道,一旦人的魂燈滅了,這人不是癡就是傻。“蛤蛤,這是怎么個情況?”,有問題問多寶,多寶不行,還有白九在。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食堂里人聲鼎沸的,牛庚寶坐在一角一直在暗暗觀察和他隔了兩張桌子,那個神色萎靡的女生。多寶說,“你再看仔細些,那人魂燈上還有什么?”牛庚寶定睛一看,卻見那女生肩頭趴著只黑蜘蛛,只有沙礫大小,要不是多寶提醒,他真就沒看到。“那是什么?”,那不是真蜘蛛,反而像是邪祟一類的東西,食堂里氣味雜,他一時聞不出來。“是穢,這種東西一般存在陰暗潮濕的污穢之地,以腐氣為生,人一旦沾上,頂多得個皮膚病,清理干凈,抹抹膏藥就不礙事了,但有種情況例外”“什么情況?”,他就知道不會這么簡單。這時白九道,“經(jīng)年的老鬼,自身會產(chǎn)生一種穢,這種穢會吞噬人的魂魄,來壯大自身的力量”牛庚寶問,“也就是說,舍山鎮(zhèn)上藏著個老鬼?”“不一定,只要跟那老鬼有過近距離接觸,都有這個可能”,多寶說,“人是會動的,今天在這,明天去了那,說不定還有人就跟你似的,跑貴州去了”牛庚寶不明白了,“那鬼要害人,為什么不直截了當(dāng)?shù)模€弄個穢出來,一點點的耗時間”白九說,“像那種老鬼,和厲鬼又有不同,它們是有想法的,不是存粹為了報仇而報仇,這樣做應(yīng)該是不想讓捉鬼的道士或得道高僧察覺吧,畢竟做鬼也不容易,被人喊打喊殺的”說到高僧,牛庚寶想起一件事,這個禮拜六,他答應(yīng)他奶奶要到廟里還愿的。“小半仙,你一個人嘀嘀咕咕干什么呢?”,坐在對過的梁棄已經(jīng)看他半晌了,終于憋不住問。牛庚寶說,“被英語單詞呢?”“你混弄誰呢,還英語單詞”,梁棄翻了個白眼,“老實說,剛偷偷摸摸在看誰呢?”,別以為帶了副墨鏡他就看不見了,肯定是在看哪個美女。“管的真多!”,牛庚寶被問煩了,懟回去,“還沒說你呢,你又不上學(xué),老跟著來學(xué)校干嘛,還蹭飯吃!”梁棄,“蹭什么蹭,我可是交了伙食的”不遠處,食堂的朱阿姨對牛達說,“哎,我看著庚寶出去一趟開朗了不少,你看看,跟朋友處的多好”牛達笑呵呵的,“是呀,以前就是太乖了,現(xiàn)在這樣才好”隔天就是周六,因為要去還愿的寺廟,和舍山鎮(zhèn)反方向,所以,禮拜五下了課,牛庚寶和牛達就回了家。這次去還愿還的是他弟牛庚佑之前被拐的事,這不一家子團聚了么,他奶就說趁早把愿還了,也趁周末,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只是,本來好好的一家子出游,非跟來了三個沒眼力價的,“你們是不是沒事做?”李峰點頭,“是呀,挺無聊的”梁棄則拍了拍坐在駕駛位上的阿忠,說,“這不給你當(dāng)司機來了么?”阿忠,“....”牛庚寶在自己的三輪車和梁棄的小汽車上來回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可恥的妥協(x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