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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三兩輛車,其中一輛顯然不是便宜貨,大概是姜宸的車。他發(fā)現(xiàn)逃跑的難度比想象中還要大,首先他沒身份證沒錢,其次他連自己具體在世界地圖上的哪里都不知道。所幸在他的翹首期盼下,一輛貨車緩緩駛來,??吭诹寺短燔噺S里。車牌赫然是同市的牌號,他長長吁了一口氣,既然還在同市,那就好辦得多,頂多是位處遠郊而已。“湯圓,能不能幫我檢測一下,這一路上有攝像頭嗎?”“正門口有一個,您若是想搭上那輛貨車的話,無法避開那個攝像頭。我能短暫地干擾它半分鐘,但一路上有許多護士與保安,您避不開他們。”梁月笙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感謝我這么多年來玩的ARPG,是游戲宅征服世界的時候了!”說罷,湯圓就眼睜睜看著他推開房門,走進衛(wèi)生間,與一位入廁的護士小哥哥交換了行頭。“……”湯圓放棄了吐槽,它甚至開始憐憫起這個孩子來,這家伙從小到大究竟是有多缺朋友才能長歪成這樣?它一個AI為了被做得人性智能化,接受了數(shù)億個訓練樣本,都沒見過這種類型的。梁月笙穿著男護士的制服,一路大搖大擺,走到了療養(yǎng)院的正門門口。隨后,他聽見了姜宸的聲音。男人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似是在和別人打電話,討論一些他根本聽不懂的商業(yè)術語。所幸男人在打電話時異常專注,完全沒有向他的方向看一眼。梁月笙強作鎮(zhèn)定,拉了拉帽檐,保持腳步,不緊不慢地走出了大廳,湯圓適時幫他用電磁波干擾攝像頭,隨后,他加快腳步,鉆進了貨車的車廂,躲在了貨物的陰影里。“湯圓,我做到了!”他沾沾自喜地給自己比了一個勝利手勢。“強,無敵!”隨后兩人的竊竊私語便被打斷了,一道光照射在他的臉上,他抬起頭來,赫然是姜宸的笑臉。“笙笙,你穿護士裝真好看?!?/br>“……”梁月笙毛骨悚然,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板贰犯纾?,我只是……”“沒關系,笙笙想去哪里?我?guī)闳??!彪S后,男人臂膀一伸,將青年從灰撲撲的貨車車廂里抱下來,放進了一旁的豪車后座里。梁月笙破罐子破摔,說道:“半個月后有場比賽,我要回去找隊友集訓?!?/br>后視鏡里,姜宸的笑容異常和藹。“我知道,獎金是我資助的?!?/br>“……”他要哭了。“笙笙想做什么,為什么不直接和我說呢?還是說,笙笙并不相信我?”梁月笙小心翼翼望向后視鏡,鏡中是男人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他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我怕……”“怕?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蹦腥舜判缘纳ひ衾飵狭艘唤z笑意。聯(lián)想起某位將他當成食物儲備的大佬,梁月笙深深地郁卒了?!拔遗履銜詾椋沂窍霐[脫你?!?/br>“你不會離開我的,”姜宸自信地勾了勾嘴角,“畢竟我的手里還有貓質(zhì)狗質(zhì)。”想起自家的一窩小祖宗全在姜宸家里,梁月笙心酸地掬了一把眼淚——原來這個男人早有預謀!回到市區(qū)別墅,姜宸將他的愛人抱下車,隨后,梁月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上再度多了一道銀色的金屬。他震驚地望向姜宸的臉,似是沒料到對方會把自己的手與他銬在一起。所幸鎖鏈有一米的長度,并不會造成非常嚴重的不便。“汪汪!”烏黑油量的三條杜賓犬向它們的主人撲來,姜宸彎下腰來,摸了摸狗頭。隨后,梁月笙看見了自家的小祖宗,跟隨在杜賓的身后,邁著小碎步跑向了自己。“大毛,二毛,三毛……”他激動地撲向了毛球們,可惜貓貓狗狗在嗅了一圈他身上的味道、發(fā)現(xiàn)并無食物之后,又高貴地邁著小碎步跑走了,回到了拿著食物的阿姨們身邊。當?shù)之攱尩溺P屎官望著主子們的背影,深深地郁卒了。“我家阿姨很容易把小動物養(yǎng)出小脾氣?!苯房粗谋砬椋χ忉?。陷入靈魂出竅狀態(tài)的鏟屎官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被姜宸一把打橫抱起,來到了臥室。“笙笙很適合穿白色的制服,”姜宸握住他的腳踝,毫不吝嗇贊美之詞。一頓饕餮盛宴。姜宸心滿意足地開車,將他魂不守舍的的愛人載去了俱樂部。游戲俱樂部的人似是對這張經(jīng)常上報紙的臉并不陌生,再加上前些天在微博上流傳了一些沸沸揚揚的“小道消息”,心中對這兩人的關系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老梁啊,這是你孩子的爹?”一個有些禿頂?shù)男∨侄照露鷻C,笑道。“???”他懵了。小胖墩向他解釋了微博上的事情,隨后他的表情便僵硬了。“哈哈……是啊是啊,這是孩子他爹,我前段時間在休孕假?!?/br>無憂給兩人端來了飲料,戴著細框眼鏡的男人問道:“俗話說一孕傻三年,你還記得游戲該怎么打嗎?”為了證明自己的專業(yè)技能,梁月笙立刻和隊友開黑起來。他原以為自己這么多天沒碰游戲,會多多少少出現(xiàn)一些手生,卻沒料到自己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愈發(fā)精進。原本他并不能清晰地看清屏幕上的角色動作,往往憑借著音效做出實時反應,然而此時的他卻能將戰(zhàn)局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連屏幕上游戲角色的外觀也纖毫畢現(xiàn)起來。打完一盤,在隊友的商業(yè)互捧中,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白化病人的天生弱視,好像在此時失去了對他的束縛。他在退出游戲世界、回歸現(xiàn)實的一瞬間,并未清晰地認識到這一現(xiàn)實,此時他驟然意識到了這一異常。他在游戲世界里使用的是一具健康的身體,所以沒有畏光、弱視等問題,在那個世界里呆了一段時間,他竟將視網(wǎng)膜上清晰的世界視為了常態(tài)。“怎么了?”因為被手銬連接在一起從而坐在他身側(cè)的姜宸看向了他的眼睛。“宸哥,我……”我能看見了。時間一晃而過,比賽很快到來。無憂是一位非常可靠的隊長,在每場對戰(zhàn)之前都和隊友仔細研究著對手的慣用套路,眾人仔細傾聽討論,最終商量出各種可能的對策。很快,一支老練的戰(zhàn)隊便殺進了決賽。最后一戰(zhàn)的前夕,眾人圍在一起吃宵夜。“老梁啊,你其實不是去休孕假,是去一個人躲起來散排了吧?”“其實我是去異次元空間打游戲了,”梁月笙故作高深,“那里有各路大佬陪練。”“陪練大佬?誰?”“特別兇殘的大佬,我輸?shù)羲蜁缘粑业哪欠N。”“哈哈哈哈,你真會講冷笑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