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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報(bào)的性格導(dǎo)致朝中大臣人人惶恐不可終日。就算只忠于百姓的丞相也免不了被太子時(shí)不時(shí)地漫罵。甄丞相一想到皇帝駕崩之時(shí)便是甄家遭難之日,便茶不思夜不能寐。驟然看到出現(xiàn)在書房里的骷髏頭,甄丞相雙眼一閉,昏了過去。再次醒來,丞相拎起鞋底就揍守在床邊的小兒子。父親身體有恙,甄慶明不敢躲藏,一邊抱著腦袋一邊嘀咕,“打人不打臉,打人不打臉?!?/br>“還知道要臉?!”丞相累的氣喘吁吁,“你堂堂進(jìn)士出身,什么不好干非要當(dāng)仵作,甄家的臉可叫你丟盡么!整天抱著骷髏頭不松手,你以后就跟死人骨頭過一輩子吧!”“爹,慶明自小膽子就大,他喜歡擺弄死人尸體已成習(xí)慣,我看不如讓他外放任縣令,反正地方上的縣令兼著仵作職責(zé)?!?/br>“太子的人天天盯我,為父一動(dòng)不能動(dòng),你有什么好主意?”丞相問大兒子。“青州府西南有個(gè)桃源縣,那里是平原重地,因?yàn)槭嵌送踔蜗?,百姓生活非常好……?/br>“我不去!”甄慶明打斷哥哥的話,端王是皇上最有才的兒子,他治下的州縣一定極少有兇案發(fā)生,到了那里說不準(zhǔn)一年也碰不到一件案子,豈不是要憋死他。“不去也得去!”說著甄丞相見他梗著脖子,“難道你想留在京城等著甄家被太子一網(wǎng)打盡?”甄慶明登時(shí)沒了言語。丞相見此,喊東來東寶,“給你們少爺收拾行李!”兩個(gè)小廝一聲,“是!”甄慶明拿著父親寫給端王的信件帶著兩個(gè)小廝,喬裝打扮一番出了京城。小五看著眼前的宅子,“啊”了一聲,“哥,哥,咱住這里?”“是哩。”三郎敲一下門,“吱呀”一聲,從里面出來個(gè)老婆子。一看到三郎,忙不迭道,“東家回來了?這是小東家?”“對(duì)!有吃的么,我們餓了?!?/br>孫婆子道,“知道東家下午回來,飯?jiān)缇妥龊昧?,我去盛?!闭f完就匆匆往灶房里走。倆小孩默契十足的同時(shí)看向三郎,異口同聲地問,“三哥,這是咋回事?”三郎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總不能說我在地上撿塊金子,或者我把自己抵押給當(dāng)鋪換來的銀子吧。蹲下去和弟弟meimei平視,“小五,先不要問哥,等以后哥再慢慢跟你們說,行嗎?”“那你有沒有干壞事?”小五很擔(dān)憂。三郎道,“咱們前面就是縣衙,里面住了好多衙役,我要是干了壞事可不敢住這里。”“那我們等三哥以后慢慢說。”小五鬼精鬼精的,覺得三哥和以前不一樣了,但也不信三郎有本事一下子搞到錢,“哥,你,你要是有啥為難的事,可一定要跟咱們說啊?!?/br>“那好,咱們?nèi)コ燥??!比梢皇譅恳粋€(gè)走進(jìn)灶房里,段婆子已把小米粥、咸菜和窩窩頭端了上來。四妹驚呼一聲就伸手拿窩窩頭,小五手里的筷子“啪嗒”一下打在她手背上,“三哥還沒吃?”三郎笑了笑,“趕緊吃吧,待會(huì)要幫哥干活咧?!?/br>弟弟meimei跟著他走四五里路沒喊一聲累,三郎不禁又對(duì)兩小孩高看一眼。而小五聽到這話,仍舊等三郎先開飯。別看只是普通的窩窩頭和小米粥,雙胞胎吃得直打嗝。“咱們以后都吃這些么?”四妹眼巴巴盯著窩窩頭砸吧著小嘴說。三郎道,“不吃。”說著看到雙胞胎臉上失望,“等哥掙到錢,咱們天天吃rou?!?/br>“白面饃饃都吃不上還吃rou?你還是先掙到錢再說吧?!毙∥逡娙傻目跉庠絹碓酱?,白了他一眼,“要是吃好了咱們就去干活?!?/br>“走吧?!比煽吹叫∥逖劾锏谋梢?,好氣又好笑。帶著他倆來到廂房,指著放在木板車上的烤箱和燒餅爐子,“待會(huì)兒把火爐洗干凈,再把你倆的房間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就出去賣餅?!?/br>“賣餅?賣大餅?你想到的買賣就是賣大餅?”小五一聽連聲質(zhì)問。“不是咱們吃的那種硬邦邦的餅?!比梢贿叴蛩贿叿愿缹O婆子把雙胞胎以前的衣服拿出來洗洗。“哥,你啥時(shí)候把我們的衣裳拿來的?”四妹好奇地問。三郎道,“上午偷偷拿出來的?!闭f著一頓,吳梁氏居然沒想過給雙胞胎帶換洗衣裳,這個(gè)娘當(dāng)?shù)茫梢粫r(shí)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孫婆子為啥叫你東家?”小五進(jìn)門就想問,看到香香的小米粥一下子給忘了。“因?yàn)槲夜芩宰?。”三郎怕小五再問別的,“你倆在家好好地把板車和爐子擦洗干凈,我出去買點(diǎn)東西?!?/br>“有錢么?”四妹忙問。三郎扭頭看她一眼,“沒錢哥就把你倆賣了。”小五沖他做個(gè)鬼臉,接著就揮著小手讓他滾蛋。三郎輕笑一聲來到街上,看到街道兩旁琳瑯滿目的商品,突然想到了空間里的二畝土地,抬腳走近糧食店。五十斤良種和二十斤白面壓的三郎肩膀發(fā)疼,想到原主十八歲才一米七,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這身高還會(huì)再長么。靠在墻邊歇一會(huì)兒,瞧見周圍沒人了,一個(gè)閃神,放在地上的糧食和白面憑空消失了。三郎甫一出來,打算去買些豬油和芝麻,突然看到從遠(yuǎn)處來了一隊(duì)衙役,“這位大哥,發(fā)生了什么事?”“城東趙員外的夫人找到了,也不知道哪個(gè)天殺的,殺了人家趙夫人不夠,還把尸體扔到河里。這不,縣丞老爺正派人去河里打撈尸體……不能跟你說了,我要過去看看?!北蝗蓴r住的漢子撥掉他的手就往城外跑。“趙員外?”三郎嘀咕一句,“不會(huì)是秋花要嫁的趙員外吧?”他的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說,“聽說趙員外要納妾,趙夫人不會(huì)是受不了有人跟她搶丈夫,一怒之下投河自盡的吧?”此言一出,三langxin中一驚,還,還真是?!☆、創(chuàng)業(yè)艱難三郎不知為何,聽到人家說趙夫人投河自盡,總覺得這事有點(diǎn)詭異。一想到小五和四妹還在家等他,也顧不得關(guān)心別人的家事了,重新買了柴米油鹽醬醋茶一大籮筐就往家去。“你又亂花錢!”沒等三郎放下扁擔(dān),小五一步跑到他跟前,“咱們?cè)绞菦]錢,你買糖干啥?”“這些都是用來做餅的。”三郎曉得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可七歲的娃娃教他怎么過日子,三郎頓時(shí)哭笑不得。眼看著天快黑了,抬手把雙胞胎扔進(jìn)熱水桶里徹頭徹尾洗干凈。等到他倆睡著,三郎的神識(shí)鉆進(jìn)了空間里。看著跟他來到異時(shí)空的二畝地,三郎仿佛能看見父母在田間勞作的身影。于是,他試著用神識(shí)把良種撒入泥土中,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