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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魔的牢籠2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一家人去酒店吃飯,溫洋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和家人聚在一起是什么時候了,記憶里,連養(yǎng)父母的笑臉都很少看到。

突然的“團聚”令溫洋有些受寵若驚,五六歲的小弟弟溫小辛一直繞著溫洋歡快的叫著哥哥,清脆的童音,聽的溫洋心都快化了,一種久違的暖意驟然涌上心頭。

溫飯桌上溫市梁問了溫洋的學業(yè)以及對未來的構(gòu)想,似乎多年來第一次盡到了一個當父親的責任,沈虹雨在一旁看也沒看溫洋一眼,一直呵斥著自己的兒子到她身邊來。

“我會讓人在公司附近幫你找棟公寓,到時候再給你配一個司機?!?/br>
溫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用司機的,我自己坐車過去就行了,我我不太習慣有司機接送?!?/br>
“沒司機怎么體現(xiàn)你的身份,你可是我的兒子?!睖厥辛阂槐菊?jīng)的說完,見溫洋還是一臉難色,只好道,“那司機這事你自己決定,我回頭往你賬戶里打筆錢,你自己買輛車開著,生活上也別委屈自己。”

溫洋恍恍惚惚的點點頭,他望著眼前的養(yǎng)父,心里隱隱升起一陣酸甜美好的滋味一旁的沈虹雨臉色陰沉,但在酒席快結(jié)束的時候還是對溫洋笑的很勉強的說了幾句鼓勵的話。

溫洋感覺自己的生活境況一夜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他甚至還沒搞清出這突然的變化原因是什么。

只不過除了放棄了自己喜歡的醫(yī)學,其余的一切似乎都在往他一直以來所期盼的那個方向發(fā)展。

溫洋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溫市梁讓人替溫洋找的公寓就有了著落,在一處高檔的小區(qū)里,前戶主因缺錢才出售這套剛裝修好不久的房產(chǎn),地靠繁華區(qū)中央,交通便利,開車到公司也不過十五六分鐘的時間。

更重要的是,這棟公寓已經(jīng)被溫市梁買下,溫洋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為每月的房租發(fā)愁。

溫洋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公寓的裝修風格簡約大方,很符合他的胃口,他望著自己整潔敞亮的“新巢”,激動忙活了一下午。

換了窗簾,以及床單被套的顏色,又風風火火的為公寓添置了一堆東西,忙完后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多了,溫洋疲憊而又滿足的洗了個澡。

吹完頭發(fā),溫洋回床邊將已經(jīng)沒電了的手機接上電源開機,卻發(fā)現(xiàn)上面有四通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

未接電話兩通殷鋃戈,兩通祁瀚的,皆是在兩個小時前,而那條一個多小時前的短信是殷鋃戈發(fā)的,長長的一段文字,先是道歉后是求原諒,然后表達自己“交友”的誠心,最后約溫洋明天晚六點一起吃頓飯,稱是賠罪。

溫洋突然想起殷鋃戈白天對自己的表白,只覺得心里發(fā)毛,于是毫不猶豫的將殷鋃戈的號碼拉了黑。

準備回電話給祁瀚,又擔心此時的祁瀚已經(jīng)入睡了,于是溫洋發(fā)給祁瀚一條短信,解釋自己為什么沒有接電話。

放下手機后,溫洋還是覺得不安,于是又發(fā)了條短信給祁瀚,約祁瀚明天晚上一起吃頓飯。

短信發(fā)出去的時候,溫洋緊張的掌心都是汗,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約祁瀚出來,這根本不像他。

“人家請你那么多次了,你難道不該回請嗎?”溫洋錘了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的除道,“那么笨,祁瀚要你才怪?!?/br>
第二天,溫洋去了父親公司上班,跟著一名被稱為劉總的公司高層,這一整天溫洋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面對劉總給他的,一整桌的文件夾,開始慢慢熟悉公司業(yè)務溫洋看文件資料看的認真,在學校他就是個只知道泡圖書館的書蟲,所以看一整天的文件學習對他來說不是任何問題,即便是他不喜歡的事情,只要是給他一份義務和責任,溫洋就可以做到全身心的投入。

臨下班前,溫洋問劉總可否把一些文件帶回去看,得到肯定的答案時,溫洋決定下班后直接抱走了一摞。

可是祁瀚突來的電話打亂的他的計劃。

祁瀚應了溫洋昨晚發(fā)出的邀請,定在兩個小時后一家西餐廳。

這一整天,殷鋃戈都沉著張臉,眉宇間仿佛蓄著股凜冽的殺氣,進他辦公室匯報工作的高層如履薄冰,不敢多說一個字的廢話,就好像整棟ey大廈都散發(fā)著股寒氣。

就在殷鋃戈準備離開公司直接去找溫洋的時候,之前他一直派去調(diào)查溫洋下落的負責人突然來找他,殷鋃戈派人將男人領到自己的辦公室。

殷鋃戈暫時還猜不到這個人來找自己所為何事,他已經(jīng)替自己找到了溫洋,已經(jīng)完成了工作。

殷鋃戈的辦公室四周盡是透明的落地窗,這里是ec市的最高點,站在這里幾乎可以遠眺整個ec市區(qū),頂部是敞合開扇式天窗,此時完全打開,就仿佛將整間恢弘奢華的辦公室暴露在空氣中。

此時天窗完全打開,恰時天空烏云厚重,沉悶的天空仿佛暴雨將臨,即便辦公室內(nèi)開著燈,還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詭異感。

殷鋃戈倚靠在座椅上,修長的手指嗒嗒的敲著桌面,眉心冷蹙,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站在他辦公桌前的男人突然跪了下來。

“殷哥,對不起,我…我…”

殷鋃戈敲桌的手指驀然停下,他瞇著眼睛陰聲問,“什么事需要跪下?”

男人手掌緊攥在身側(cè),一直低著頭不不敢看殷鋃戈,“您這些年一直讓我調(diào)查的十一年前的那個男孩…他…他可能不是我之前找到了那位。”

殷鋃戈嚯的一下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臉色瞬時猙獰,“你他媽說什么?!”

“對不起殷哥,我搞錯了一些時間,所以…”男人跪著向前,將手里一份文件紙遞到殷鋃戈的桌上,“殷哥,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調(diào)查清楚。”

殷鋃戈胸膛激烈的起伏著,他一把拿過桌上的文件紙,迅速掃閱起來,不一會兒,殷鋃戈將紙撕的粉碎,他繞過辦公桌,一腳將男人踹的順著地板滑出去好幾米。

“對…對不起殷哥。”男人匆慌的從地上爬起,再次跪下,“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殷哥你再給我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后我沒能給殷哥一個滿意的答復,我…”

男人話沒說完,殷鋃戈彎身擰起男人的領口,將男人的身體硬生生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一開始跟我說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他,現(xiàn)在突然告訴我只有百分之五!”殷鋃戈恨不得捏碎男人的脖子,“百分之五和不是有什么區(qū)別!?”

“對不起殷哥,再給我一個月,我一定把真正的溫先生找出來?!?/br>
殷鋃戈松開了手,“如果今天來推翻你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