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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因為害怕祁瀚知道了自己成為殷鋃戈情人這一事后,一月之后自己離開了殷鋃戈,祁瀚也不會再想看到不干不凈的自己,最后溫洋支支吾吾的回道,“和和他沒關(guān)系?!?/br>“那之前那通電話里,殷鋃戈他”“他胡說的?!睖匮筮B忙道,“他他向我告白,我說我喜歡你然后拒絕了他,他不甘心就就故意說那樣的話氣你?!?/br>祁瀚半信半疑,不過殷鋃戈追求溫洋這件事他是相信的,因為在他和溫洋剛見面時,他就已經(jīng)看到殷鋃戈一直追著溫洋不放,不過那時的殷鋃戈對溫洋彬彬有禮,態(tài)度溫和,很難讓人想象他會有什么惡意,不過在后來知道了殷鋃戈的真實身份,祁瀚便不再敢松懈了,心里也隱隱疑惑,為什么殷鋃戈這樣的角色會和溫洋有交集甚至耐著性子的追求溫洋,他的世界鶯鶯燕燕數(shù)不勝數(shù),怎么可能看得上普普通通的溫洋。“祁祁瀚”溫洋輕輕推了推正在沉神的祁瀚,不安道,“你你不相信我嗎?我我已經(jīng)拒絕他了,我只只喜歡你一個人”祁瀚回過神,吻了吻溫洋的嘴角,輕笑道,“我當(dāng)然相信你,但你見到我就跑也太讓我傷心了?!?/br>溫洋不知該怎么解釋,最后只低聲道,“對不起祁瀚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br>到了酒店門口,祁瀚和溫洋下車走進了酒店。天正下了不小的雨,剛才在雨中一番追趕,祁瀚和溫洋的衣服都濕的差不多了。溫洋先去了祁瀚訂的套房洗澡,祁瀚則去附近的商場為自己和溫洋買了身衣服。浴室內(nèi),溫洋站在雪白的瓷壁上那面巨大的方鏡前,看著自己滿身的牙印吻痕以及部分皮膚被手指揉出的瘀痕青紫,心里難過到了極點。如果祁瀚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一身,還會繼續(xù)和自己交往嗎?祁瀚買衣服回來了,溫洋用浴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低著頭,從祁瀚手里接過衣服后快速的低聲道,“你也去洗吧?!闭f完,快步朝浴室走去。祁瀚看著溫洋略顯緊張的身影,微微瞇起了雙眼。溫洋絕對有事瞞著自己。他必須要找人調(diào)查!祁瀚洗完澡出來,溫洋已經(jīng)換好衣服在客廳等他。祁瀚沒有穿上衣,只在腰部裹著件白色的浴巾,寬肩窄腰,健碩修長的小麥色身軀附著著一層晶瑩的水珠,肌理優(yōu)美的皮膚微微起伏著,散發(fā)著迷人水潤的光澤,溫洋看著看著不禁低下頭,一顆心呯呯跳不停。“為什么不看?不看白不看?!逼铄叩綔匮蟾?,笑盈盈的捏著溫洋白皙的下巴,“難道要我把下面也脫掉了你才看?”溫洋紅了臉,“你你正經(jīng)點?!?/br>祁瀚笑了幾聲,俯身含住溫洋的唇瓣,溫洋推不動祁瀚的肩膀,被祁瀚硬生生壓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等等祁瀚,等等。”害怕祁瀚看到自己這一身痕跡,溫洋急的忙抓緊自己領(lǐng)口的衣服,不斷道,“別祁瀚,別這樣?!?/br>祁瀚抬起頭,注視著溫洋眼底的慌亂,幾秒后輕輕嘆了口氣,又笑著揉了揉溫洋的頭發(fā),“好,不欺負你?!闭f完,祁瀚又在溫洋嘴角偷吻一枚,低笑著道,“反正遲早是我的?!?/br>溫洋抿著嘴,神情復(fù)雜的紅著臉沒有說話。祁瀚換上衣服,準備和溫洋離開酒店時,溫洋突然告訴祁瀚,他要出差,為期一個月。“這么久?”“對不起祁瀚?!睖匮蟮吐暤?,“這是我爸特別給我的任務(wù),也是為磨練我,一個月后我就回來。”溫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撒謊已經(jīng)是信手捏來。第四十二章心.陷!和祁瀚一起吃了午餐,午餐后溫洋便以公司有事為借口離開了祁瀚,因為他實在害怕殷鋃戈會知道自己又在私底下見了祁瀚。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又不知要挨多重的打罵。這天晚上,殷鋃戈沒有去應(yīng)酬,早早就去了那幢公寓,剛進公寓樓的電梯便和準備出門買菜的溫洋碰了個正著,溫洋一如既往的被嚇了一大跳,剛準備邁出電梯的腳又縮了回去。“我去附近的商場買些菜。”溫洋小心翼翼的看著電梯外的殷鋃戈,低聲道,“家里家里沒菜了。”“不用了。”殷鋃戈面無表情的進了電梯,“今晚陪我出去吃?!?/br>殷鋃戈這么說,溫洋也不敢出電梯了,繃緊全身的肌rou站在殷鋃戈的身后,后背緊貼著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電梯緩緩上升,殷鋃戈這才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聳著腦袋的溫洋。溫洋一直低頭看著腳,壓根不知道殷鋃戈正盯著他,知道殷鋃戈突然捏住他的臉,讓他的目光強行對上自己。“我他媽會要了你的命嗎?”殷鋃戈慍怒道,“還是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縱!”溫洋的瞳仁不斷顫動著,“沒沒有。”溫洋此時壓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只是一聲不吭的站在這個男人的身后而已,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殷鋃戈松開手,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_____________吃完晚飯回到公寓,一進門溫洋就趕忙跑進浴室為殷鋃戈放洗澡水,而殷鋃戈則在陽臺上打了好一會兒電話。殷鋃戈進浴室后,溫洋將早就熨燙好的浴袍平整的放在浴室外的衣架上,然后溫了一杯牛奶放在床頭。雖然一切做到無微不至,但最后還是沒能躲過被殷鋃戈被壓在床上。激烈的歡愛持續(xù)到了深夜,殷鋃戈一如既往的將臉埋在溫洋的胸口睡著了,睡著前強行拉著溫洋的一只胳膊摟住自己的頭,遠看上去就像溫洋將殷鋃戈抱在懷里一樣。白天睡的太久,即便此時腰酸背痛,在臥室強烈的燈光下也毫無睡意。溫洋低喘著問,“我我關(guān)燈可以嗎?”殷鋃戈沒有說話,窩在溫洋懷里呼吸均勻,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溫洋只好吃力的抬起頭,一手繼續(xù)摟著殷鋃戈的腦袋,一手吃力的伸著去摁床邊的開關(guān)。嗒的一聲,臥室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溫洋剛躺下,殷鋃戈如驚弓之鳥突然從溫洋懷里半抬起頭,凌厲的雙目透過黑暗盯著溫洋。溫洋被殷鋃戈盯的后背發(fā)寒,黑夜中,他甚至能看到殷鋃戈眼底迸射的寒光。溫洋咽了咽口水,惶惶不安的低聲道,“燈燈開著,我我睡不著?!?/br>殷鋃戈眼底的鋒光漸變漸暗,幾秒后他重新躺下,將臉更緊的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