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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以為是祁瀚,激動的拿起手機卻發(fā)現(xiàn)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號碼。這是昨晚祁瀚為他新買的手機,沒幾個人知道這個號碼,所以溫洋疑惑這來自國內(nèi)的號碼是誰。接通后,溫洋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手機那頭傳來殷鋃戈陰沉的聲線,“掛我電話,后果自負(fù)?!?/br>溫洋愣了幾秒,嚯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憤吼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號碼的?!”殷鋃戈陰測測的笑了兩聲,“我說過,你的一切都會在我掌控中?!?/br>溫洋抓了抓頭發(fā),拼命自控了幾秒終于冷靜了下來,咬牙道,“你打電話做什么?威脅我?還是想恐嚇我?”殷鋃戈的聲音聽起來慵懶至極,“我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你今晚和那個男人做了嗎,聽你聲音還這么精神,看來沒有?!?/br>其實,更多的是想聽聽溫洋的聲音,和溫洋一樣,殷鋃戈也是失眠到現(xiàn)在。一個人靠在床上,滿腦子都在回想曾經(jīng)躺在溫洋懷里入睡的滋味。直到現(xiàn)在,殷鋃戈依舊覺得,在溫洋懷里所感受到的,和十一年前從那個男孩身上感受的,一模一樣。即便現(xiàn)在確定此溫洋非彼溫洋,但在找到真正的溫洋之前,他依舊堅信著,這個溫洋身上,一定有什么可以和男孩聯(lián)系在一起的地方。溫洋還是一氣之下,不顧后果的掛了電話。溫洋殷鋃戈打來的號碼拉黑,又擔(dān)心殷鋃戈用的不是他自己的電話,想來想去,穩(wěn)溫洋決定第二天就換張電話卡。關(guān)了機,溫洋直接將整個身體縮進被子里,逼著自己什么都不去想。而被掛了電話的殷鋃戈,心情卻有一小絲的幸災(zāi)樂禍,他多少了解溫洋的性子,自己給他的威脅,足夠讓他在一個月內(nèi)不敢在床事上接受祁瀚。“咱們婚禮要等到二十五歲之后再辦,感覺要等好久啊?!迸丝吭谄铄募缟?,一臉?gòu)稍沟溃板?,為什么呀?先成家后立業(yè)不好嗎?”女人只想盡早和祁瀚確定關(guān)系,保住自己的地位,她知道祁瀚生性風(fēng)流,所以十分擔(dān)心在二十五歲之前和祁瀚的婚事有變。“已經(jīng)訂了婚你還擔(dān)心什么?!逼铄荒蜔┑某橹鵁?。現(xiàn)在對女人的興趣逐漸減少,祁瀚開始擔(dān)心自己快從一個雙性戀變成一個純gay了。剛才那場翻云覆雨,做的總是心不在焉。“瀚。”女人往祁瀚懷里偎了偎,別有深意的輕聲道,“我聽說,你這次從ec市回來,把那個男人給帶過”“你聽誰說的?”洛秦天突然打斷,一臉嚴(yán)穆的看著懷里的人女人,“依依,我不喜歡被人像嫌疑犯一樣盯著,懂?”女人強擠出笑容,“我就是,隨便問問。”祁瀚不再說話,他松開摟在女人腰上的手,一絲不掛的起身下了床走進浴室。女人撇了撇嘴,嘀咕著,“都沒以前那樣疼人家了?!闭f著,也下了床,輕手輕腳的跟著祁瀚進了浴室。進了浴室,女人主動攀住祁瀚的脖子,嬌艷的紅唇,熱情的吻上祁瀚的薄唇。祁瀚愣了愣,幾秒后摟緊女人的腰肢,將女人抵在了浴室瓷白色的墻面上。第二天中午,祁瀚的助理來酒店接溫洋。“溫先生,祁少爺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所以派我來接您去住的地方。”溫洋也沒有問祁瀚到底在忙什么,道著謝謝,最后被祁瀚的助理安置在了市中心內(nèi),一幢頗為高檔的公寓內(nèi)住了下來。公寓內(nèi)一應(yīng)俱全,根本不需要溫洋去準(zhǔn)備些什么,下午,溫洋去附近的商場買了些自己適穿的衣物,又挑選了許多食材放進冰箱。傍晚,祁瀚打電話給溫洋稱晚上會過來,準(zhǔn)備帶溫洋去吃料理,溫洋則表示他會做一桌菜等祁瀚回來品嘗。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祁瀚來了,溫洋一開門,祁瀚就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塞到溫洋懷里。“會不會太俗氣了?!逼铄珦现^傻笑,“下次再送別的?!?/br>嬌艷欲滴的紅玫瑰實在閃人眼睛,望著那一大束紅彤彤的花朵,溫洋好一會沒回過神,等回過神后,臉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是是太俗了?!睖匮蟮椭^,含糊不清道,“這這追女孩子的套路?!甭犞癖г?,那嘴角那一抹笑卻暴露溫洋此時心情的愉悅。無論是什么,只要是喜歡的人送的,他都視若珍寶。溫洋突然想起殷鋃戈送自己的一件禮物好像有是一把匕首。果真這也只是和殷鋃戈這樣的冷血分子相應(yīng)稱。開餐后,祁瀚一邊夸贊著溫洋的手藝,一邊道,“溫洋我以后每天晚上都來你這蹭吃蹭喝?!?/br>溫洋失笑,“那我得出去賺伙食費了?!?/br>“不用,我養(yǎng)你。”祁瀚笑嘻嘻的說,“我養(yǎng)你一輩子?!?/br>是的,他的確可以養(yǎng)他一輩子,只是,只能像現(xiàn)在這種模式。“我是認(rèn)真的祁瀚。”溫洋輕聲道,“我想出去工作,我既然打算在這個地方長留,就該有自己的一份工作?!彼蚕胗凶约旱纳鎯r值,而不是一味的躲避殷鋃戈。殷鋃戈下飛機的時候正是傍晚,他根據(jù)之前植在祁瀚手機里的追蹤器,很快便確定了祁瀚的位置。同時也是確定了溫洋的所在點。殷鋃戈上車后先去自己的預(yù)訂的酒店,隨同而來的嚴(yán)墨開口道,“殷河那邊你準(zhǔn)備怎么應(yīng)付?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表示想跟你談一談了。”殷鋃戈面無表情,“他現(xiàn)在除了絞盡腦汁的想讓我死的慘,我實在想不到他還有什么事需要和我談?!?/br>嚴(yán)墨笑了一聲,“也是?!鳖D了頓,又開玩笑道,“不過也許他是想和你敘敘兄弟之情。”殷鋃戈冷笑一聲,拿起車內(nèi)的一本雜志翻閱了起來,車行一半,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沉聲問道,“殷河愛的死去活來的那個男人,死了嗎?”嚴(yán)墨想了想,“沒有,但我猜快了,當(dāng)年被你設(shè)計,那男人被殷河錯當(dāng)成仇人折磨了那么久,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br>殷鋃戈目光暗下了許多,“那現(xiàn)在的殷河,應(yīng)該更危險了?!?/br>所以他必須盡快讓溫洋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邊。第一百零九章弟弟?祁瀚勸了一整頓飯的時間,也沒能勸服溫洋放棄出去工作的念頭,最后倒是被溫洋灌了一堆大道理,只能退后一步。吃完晚飯,溫洋在廚房洗碗的時候,祁瀚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