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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疤臉所在的包廂,文清迫不及待的問疤臉殷河的計劃是什么。疤臉懶得回復(fù)文清,摟著酒吧里一坐臺妹,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吃著水果。臨近中午時,文清在酒吧的監(jiān)控室內(nèi)里觀察酒吧大廳內(nèi)的景象,他總有不詳?shù)念A(yù)感,殷鋃戈的人一定會在殷河的人來之前發(fā)現(xiàn)這里。突然,文清在屏幕上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雖然鼻下貼著兩撇胡子,但文清還是一眼認出那是殷鋃戈的手下,成騁。“怎怎么會這么快找到這?”第九十一章先放一人!當查出殷河是這座島的主人時,殷鋃戈才開始將溫洋和文清的失蹤聯(lián)系在一起。也就推斷出,文清的失蹤,和殷河有關(guān)。殷河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地盤上做到任何事,這似乎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文清還能在層層保護下被抓走。殷鋃戈徹夜未眠,因為他知道,如果文清此時真是在殷河手里,那他就不可能等到所謂的綁匪要贖金的電話。殷河一定會對文清不利第二天早上,殷鋃戈接到了手下的電話,匯報所查到的,有關(guān)溫洋的情況。殷鋃戈的人徹夜奔波調(diào)查,排查監(jiān)控追尋蛛絲馬跡,十幾個小時的努力下,終于查出帶走溫洋的那些人最后的行蹤。“他們先是坐車到了港口,然后坐上一艘給島運送貨物的貨輪,那被疤臉買通的船長說他只是把他們送上島,后來那些人去哪就不知道了,兄弟們也是查到這里后線索斷了,因為時間已過許久,所以無法確定那些人現(xiàn)在是否還在島上”聽完手下的匯報,殷鋃戈臉色更為凝重,他打了幾通電話了解尋找的情況,卻都毫無收獲。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想在殷河的地盤找出被殷河藏起來的人,簡直比登天還難。最后,殷鋃戈決定親自聯(lián)系殷河。只要能把文清救回來,他不在乎向殷河低這么一次頭。在殷鋃戈準備打殷河的電話時,成騁突然敲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枚已經(jīng)拆口的信封。“殷哥,有情況了?!背沈G將手中的信封交給殷鋃戈,“這是一酒店服務(wù)員交給我的,說是一個陌生男子托他轉(zhuǎn)交?!?/br>殷鋃戈快速接過信封,拿出信封里的一張白紙。白紙中間用黑筆寫著一行簡短的文字文清溫洋,困,酒吧。“不知道真假。”成騁道,“殷哥,要去探探嗎?”“托服務(wù)員轉(zhuǎn)交信封的那人是誰?”“不知道?!背沈G搖了搖頭,“我出去找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殷哥,這這會是陷阱嗎?宋哥他也看過了,他說就算是陷阱,以殷河的性格也會拿真餌設(shè)陷,可是我想不明白,殷河這是準備玩哪出,難道又準備逼殷哥你拿產(chǎn)業(yè)跟他換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殷河還真他媽是個小人!”“不會?!币箐Z戈冷冷道,“邱楓死了,他要的東西不可能再和錢有關(guān)”他心底對自己的恨,足夠讓他殺了文清。最后殷鋃戈派了成騁去那家酒吧探底,成騁做了簡單的偽裝,在酒吧里扮作游客暗暗搜查了一個多小時,最后在殷鋃戈的命令下,和另一名手下將酒吧老板騙了出去,上了車,成騁便將其捆了起來,最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帶人離開了酒吧。殷鋃戈在一歌舞廳的包廂里審問了成騁帶回來的人。男人被成騁打了個半死,終于道出了他和疤臉之間的關(guān)系,并如實告訴殷鋃戈,疤臉現(xiàn)在就藏在他的酒吧里。“綁架的人是誰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就提供了個地兒,他具體準備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他準備今晚離開小島,聽他意思好像是有人來接他?!?/br>榨取了男人身上一切有價值情報,殷鋃戈命人將其關(guān)了起來。現(xiàn)如今不論那個信封出自誰手,都無法阻止殷鋃戈對那家酒吧的大舉進攻。文清在發(fā)現(xiàn)成騁來到這家酒吧時,就立刻告訴了疤臉,疤臉一開始以為是文清看錯了,直到午飯后,他發(fā)現(xiàn)酒吧老板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時,才意識到自己所藏的這個地方可能已經(jīng)被殷鋃戈發(fā)現(xiàn)了。疤臉心慌不已,迅速打電話給殷河,可殷河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疤臉想立刻換個隱藏的地,卻不敢離開酒吧,他相信這家酒吧里里外外都已經(jīng)隱藏了殷鋃戈的眼線,只要自己一出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有什么好慌的?!蔽那逡荒槺梢牡目粗樕艔埖陌棠槪肮ミ^來了你就拿我做人質(zhì),你放心,殷鋃戈他不敢胡來?!闭f著,文清指了指墻角的溫洋,“不還有他嗎?如果殷鋃戈敢胡來,你就先殺了這個男人,我相信一定能鎮(zhèn)住他的氣勢。”“你對目前的情況倒是很樂觀啊?!卑棠橁幝暤溃案仪橐箐Z戈視你為寶,如果被抓,一定是我死你活的結(jié)果是吧。”文清聳了聳肩,“這怪你自己,抓了這個男人你完全可以直接想辦法去甸國,居然還繞遠的來這破島把我拖下水,殷河從來不做無用之功,他把你叫到這個地方,擺明是想用你演一出他想看的戲”“什什么戲?”“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上過殷河的當了,你?哼”文清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包廂。疤臉又氣又急,伸手拽住了文清的衣領(lǐng),將文清提的幾乎只有腳尖著地。“我告訴你臭小子!”疤臉惡狠狠的盯著文清,“你最好想辦法讓我逃出去,我要是栽殷鋃戈手里了,你也別想好過,別忘了,我可知道你身份冒牌貨!”文清很無所謂的笑笑,“疤臉,你拿這個嚇唬我是沒用的,殷鋃戈他被殷河‘騙’過一次,現(xiàn)在只要他潛意識里覺得欠我,任何妄想‘誣陷’我的話,都只會讓他反感憤怒,所以你在他面前拆穿我,只會讓你死的更慘?!?/br>“你”“十幾年了,哪怕你是當年那件事的當事人,說出來的話也早沒什么可信度了?!?/br>疤臉緩緩松開文清的衣服,目光兇狠,“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陪葬?!?/br>傍晚,殷河給疤臉發(fā)了消息,稱接他離開的小型游輪將于今晚八點到小島的西側(cè)邊等他們。打不通電話時以為被殷河拋棄,突然收到這樣的信息自然讓疤臉欣喜不已。有文清和溫洋這兩個人質(zhì),他相信自己能順利登上殷河派來的游輪,只要登上游輪,之后的一切就都不是問題。晚上快七點的時候,酒吧里的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