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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魔的牢籠2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6

分卷閱讀256

    回道,“我放下槍,別傷害他。”

殷鋃戈微側(cè)身體,緩緩蹲下,一手將手中的尚放在地上,另一手摸向背著男人方向的那一側(cè)口袋。

“把槍踢過來!”男人再次命令道。

第一百零九章為什么偏偏忘了我!

殷鋃戈并沒有用腳踢,依舊彎著腰,手在槍上用力推了一把,沉重的短機(jī)槍順著光滑的地板朝那名男人所站的方位滑去。

槍滑到半途,男人蹲下身準(zhǔn)備伸手接住槍,也是在男人彎身的一瞬間,殷鋃戈猛速甩手,掌心里,一把從那名打死的身上搜到的鋒利的短軍刀,霎時劃破空氣,直直的刺向男人的頭部。

男人反應(yīng)也快,察覺后瞬間閃身躲開,但卻被隨即沖來的殷鋃戈一拳砸在臉上,整個人摔在地上,身體順著地板滑出好幾米遠(yuǎn)撞在一堵墻上,手中的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男人儼然鍛煉過,身上爆發(fā)的肌rou有著強(qiáng)韌的抗打力,很快便緩過神,伸手便去拿掉在地上的手槍,但不如殷鋃戈兩條腿的速度,還沒拿到槍,殷鋃戈人已到他跟前,直接用腳踹向他的臉。

男人被殷鋃戈打的頭破血流,但也在劣勢中找到了幾次反攻的機(jī)會,很快兩人便在包廂內(nèi)激烈的打了起來。

看不清打斗的兩人,但從桌椅被四分五裂,花瓶盆宅呯呯碎在地上的聲音,溫洋便可想象到這場搏命打斗的激烈程度溫洋何曾遇到過這場場面,加上之前聽到的激烈的槍聲,溫洋斷定這場珠寶展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正在打斗的這兩人,他一時也分不清到底誰會對自己真正的不利,只能在拳拳到rou的悶響中緊揪著心。

此刻,溫洋只想回到殷河身邊

打斗聲終于結(jié)束,似乎結(jié)果已出,溫洋緊張到了極點(diǎn)。

“沒事了?!?/br>
殷鋃戈的聲音突然響起,溫洋突然不知是害怕還是慶幸,當(dāng)嘴里的帕巾被拿出,溫洋連忙道,“你你想怎么樣?我我”

“別害怕溫洋,我這就帶你走?!币箐Z戈一邊解著溫洋手腳的繩子,一邊安撫道,“出了這間包廂一定要緊抓著我的衣服,這間酒店闖進(jìn)了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歹徒,現(xiàn)在這家酒店十分危險?!?/br>
“那”溫洋并未懷疑殷鋃戈說的,畢竟他的確聽到了外面槍聲與人的尖叫聲,“那請問請問您看到我大哥了嗎?”溫洋臉色蒼白道。

“”

“我大哥他還好嗎?”

“”

“大哥他”

“去他媽的大哥!”殷鋃戈終于忍不住了,氣急爆發(fā)道,“你跟殷河才見面幾天,就認(rèn)了他做大哥?!你要是實(shí)在想要兄弟,那就叫我啊!我他媽可以做你男人當(dāng)然也能做你大哥!”

溫洋根本搞不明白殷鋃戈氣從何來,但一旦殷鋃戈發(fā)飆,他心里還是十分害怕的。

“我殷先生您別生氣,我不說話了,我我不說話了。”

溫洋話語里,那謙卑的疏遠(yuǎn),聽的殷鋃戈更為火大,他抓著溫洋肩上的衣服,幾乎將溫洋提的腳尖著地。

“你還準(zhǔn)備裝到什么時候?有用嗎?能改變什么?是不是覺得激怒我有意思?!”

溫洋縮著肩,嘴唇顫抖著,“殷先生,我我說錯了什么了嗎?我我道歉,我我給您道歉”

殷鋃戈沒有再呵斥,而是看著溫洋臉上,那自然流露的恐懼與迷茫,微微瞇起了眼睛。

不像

就算他對自己又怕又恨,也不該是現(xiàn)在這種陌生單純的恐懼。

沒有恨,只有害怕,曾經(jīng)不懼自己任何威脅,倔強(qiáng)的拒絕自己,現(xiàn)如今他也不會失去那份對自己的抗拒才對“你認(rèn)識我嗎?”殷鋃戈的聲音冷靜了許多,沉聲問道。

“認(rèn)認(rèn)識?!睖匮箢澏兜?,“殷殷總?!?/br>
“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今今晚。”

殷鋃戈倒吸一口氣,瞪圓雙目吼道,“你再說一遍?!”

溫洋嚇的身體一顫,兩手握拳的擋在臉前,顫顫巍巍的改口道,“不不算是,殷總的大名其實(shí)早有耳聞,只是今日才有幸”

殷鋃戈能看出來,溫洋不是裝的

再回想今晚剛看見他的時候,他對自己所說的全部話與反應(yīng),殷鋃戈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溫洋把他忘了

殷鋃戈抓緊溫洋的肩膀,力度大的溫洋感覺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裂開了,因?yàn)獒t(yī)生了說了不能哭,所以溫洋強(qiáng)忍的受驚的淚腺,眼眶里硬是沒流出一滴淚,只是清瘦的身體如寒風(fēng)中的落葉瑟瑟發(fā)抖著“你你失憶了?”殷鋃戈怔怔的看著溫洋,下意識的問道,“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還記得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嗎?”

溫洋吸了吸鼻子,小聲道,“我我沒失憶,我叫溫洋,殷總您您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殷鋃戈如遭雷擊,“那你知道你家在哪嗎?”

“在在ec市。”

殷鋃戈突然猜測是否是溫洋失憶了,然后殷河洗腦似的告訴了溫洋一些自身及家庭信息,然后特地漏掉自己。

于是,殷鋃戈又問

“你認(rèn)識祁瀚嗎?他是什么人?”

溫洋一愣,隨之低聲道,“認(rèn)識,他是ec市市長的兒子,是我我高中同學(xué)?!?/br>
殷鋃戈已漸漸失去冷靜,“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到這里的嗎?”

“我我和同事去酒吧喝酒,然后我我被人綁架了,是我大哥救了我,然后就把我?guī)У竭@邊了。”

“酒吧喝酒?那是哪天的事?”

“就就一個多星期前吧?!?/br>
“我他媽問你是幾月幾號?!”猜到了某種可能,殷鋃戈幾近失控。

溫洋差點(diǎn)哭出來,連忙答道,“月號。”

激顫的心如被人一把摁進(jìn)冰水中,那種猛然而來的刺痛感,幾乎令殷鋃戈忘記自己身處何處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了

也就是從那天之后,到溫洋在殷河這邊醒來,這期間發(fā)生的全部他都忘了那段和自己有關(guān)的回憶,被他從大腦中抹去了?

怎怎么會?

為什么忘的偏偏是他殷鋃戈?!

“你”殷鋃戈盯著溫洋,眼底充滿鮮紅的血絲,那種恨到極致又痛到窒息的滋味,像在心口的沙礫,無聲無息的磨出血來,“你他媽居然把我忘了?溫洋!你你夠狠!cao??!姓溫的!你你等著!忘了是吧!呵呵”殷鋃戈怒極反笑,“等回到ec市,我會讓你一點(diǎn)一點(diǎn)全都想起來”

這比被溫洋憎恨,還要令殷鋃戈難以接受

殷鋃戈撕了餐桌上的桌布,然后將自己的左手和溫洋的右手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