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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齜牙咧嘴的撐著腰往下坐,半天才安穩(wěn)的坐在了椅子上。申屠川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最終什么都沒說,把早就給她準備好的吃的端來了。 季聽已經(jīng)餓壞了,顧不上跟申屠川說話便開始大快朵頤,申屠川就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和她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眼睛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季聽直到吃完才察覺到他的目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 “你……你為什么還不能適應(yīng)?”申屠川終于忍不住問了,問完就開始后悔,覺得自己過于冒失,很容易傷害到她。 季聽頓了一下:“適應(yīng)什么?” “沒、沒什么,”申屠川別開臉,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我只是好奇,你怎么還沒適應(yīng)部落的飲食習(xí)慣,每次都要吃那么多青菜,難怪身體這么弱,要多吃點rou才行?!?/br> 如果直白的問她為什么不適應(yīng)這種事,無異于直接問她為什么身體不好,這種對于獸人來說都帶點羞辱意味的話,他還是不要問季聽了。 “其實我身體已經(jīng)算好的了?!奔韭犉擦似沧祉樦f,但心里總覺得他剛才想說的不是這些。 季聽這次用了兩天多的時間才恢復(fù)好身體,稍微行動利索一點,就覺得申屠川看自己的目光里帶著幽光。由于他正是鼎盛時期,且剛剛嘗過新鮮,所以對一些事過于熱衷,而季聽卻是徹底怕了,一連幾次的感覺都不太好,導(dǎo)致她下意識的想要推拒。 又是一個晚上,申屠川湊過來親了她一下,季聽笑笑,也回親了一下。申屠川眼睛一亮,立刻抱住了她:“聽聽……” 一聽到他這么黏糊的叫自己,季聽就覺得沒好事,當即從他懷里鉆出來,訕訕的摸摸鼻子:“我身體還不舒服著呢?!?/br> “還在疼嗎?為什么這次持續(xù)這么久?”申屠川有些失望。 季聽有些尷尬:“可能像你說的,我吃太多青菜所以身體比較弱吧?!?/br> “那明天起我好好給你補補,一定把你養(yǎng)好。”申屠川目露擔憂。 季聽點了點頭,接著試探道:“那我們……” “睡覺,你得好好休息才行?!鄙晖来ɡ涞南铝藳Q定。 季聽對此有些愧疚,輕輕應(yīng)了一聲后就躺下了,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可是一想到那種疼,她又下不定決心。 申屠川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安靜的把她抱進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哄睡。季聽躺了片刻后,手直接伸進了兩個人蓋著的虎皮下。申屠川渾身一僵,聲音頓時暗啞下來:“你在做什么?” “閉上眼睛,不要說話。”季聽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后開始了工作。 窗外的月亮似乎害羞了,偷偷的藏到了烏云里,世界頓時暗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申屠川輕哼一聲,將季聽抱得更緊了些。季聽等了片刻,便下去洗手了,回來后兩個人很快陷入踏實的夢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季聽經(jīng)常這樣安慰他,申屠川喜歡的同時,又總覺得怪怪的,而最讓他擔心的是,季聽似乎一直都不太好,不是腰酸就是腿疼,總有各種各樣的毛病。 在又一次季聽說不舒服后,他凝起眉頭:“你一直不太好,不如去找巫醫(yī)看看吧?!?/br> “……沒關(guān)系的,我最近已經(jīng)感覺好很多了,沒必要找巫醫(yī)吧?!奔韭爩擂蔚男πΑ?/br> 申屠川還想再勸,季聽慌忙躺下了:“好困啊,我們先休息吧,我過兩天就好了?!笨磥硭娴米屪约骸谩饋砹?,否則時間久了他肯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 申屠川又勸了她兩句,見她堅持,只好暫時不提了。雖然沒有再說,但他卻放在了心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出門:“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br> “嗯,知道了?!奔韭犛H了他一個,目送他離開了。 申屠川一走,季聽立刻起來活動身體,一邊打掃屋子一邊盤算該怎么證明自己在漸漸好轉(zhuǎn),等屋里打掃完,計劃也就出來了。今天先讓他看到走路自然的自己,然后明天就當著他的面做一些活動量小的工作,這樣要不了幾天,自己就能‘痊愈’了。 季聽收拾好房間,便出門去曬太陽了,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冷,只有中午的太陽還叫人暖和些,她最喜歡這個時候出去了。 出了門,季聽看到屋檐上掛著的臘rou要掉不掉的,一看就是沒綁好,她趕緊拉了把椅子,腿腳靈活的爬了上去,開始一一規(guī)整。 帶著巫醫(yī)回來的申屠川遠遠就看到了這一幕,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上躥下跳,他猛地僵住了。 “我看她不像身體不舒服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巫醫(yī)問。 申屠川沉默許久,輕輕說了句:“應(yīng)該是搞錯了……” 他靜靜的盯著季聽的背影,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季聽察覺到身后的目光時,她疑惑的回頭,和申屠川對視的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巫醫(yī)察覺到不太妙的氣氛,隨便敷衍兩句后就匆匆離開了,一時間寬闊的門前只剩下季聽和申屠川兩個人。 “你聽我解釋!” “為什么裝???”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季聽小心的看他一眼,訥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粗p盈的步伐,申屠川的眼神暗了下來,當她朝自己走來時,他目不斜視的朝屋里去了:“進來說?!?/br> 季聽在門外磨蹭片刻,確定自己是躲不過了,不由得嘆了聲氣,苦著臉進了屋里,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申屠川全程沒有表情,只在她說完后問了一句:“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你一直都沒有喜歡過,只有我一個人傻兮兮的覺得很好?!?/br> “也、也是喜歡的,就是偶爾有點疼。”季聽小聲嘀咕一句,不敢看他的眼睛。 申屠川垂下眼眸,半晌說一句:“知道了。” ……就、就這樣?季聽小心的看向他,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只好到他身旁坐下:“那、那個,你不要生氣,都是我的錯,真的,跟你沒關(guān)系,都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一直沒什么表情的申屠川突然爆發(fā),接著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你根本不信任我,所以才會覺得說什么都會打擊到我,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丟臉,你、你……全是你的錯!”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用了蠢辦法,不要哭啊?!奔韭牷艔埖呐踝∷哪?,不斷的撓著他的耳朵,用盡一切辦法安慰他。 申屠川憤恨的看著她,下一秒把她掀翻,在她錯愕時繃著臉道:“有問題就解決,你總不能一輩子瞞下去,一輩子都不要我吧?” 季聽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他的眼睛笑了起來:“你說的對,我該好好跟你解決的。”她的小獸人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成長為一個男人,或許心思還是很敏感,但絕對不會被輕易打擊到,她不該過于小心,到最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