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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質(zhì)問:“那你覺得是被男人上丟臉,還是被男人養(yǎng)著丟臉?”話音未落,手已經(jīng)從睡衣領(lǐng)子處摸了進(jìn)去。一夜激情糾纏令宇恒身體分外敏感,瘦削的身體在宇恒指下瑟瑟發(fā)抖,難耐的挑逗,被迫的屈辱,應(yīng)宇恒你怎么把自己變成這個任人玩弄的樣子?“要住過來嗎?”抬眼望過去,那是許成的臉,這幅身體里住著一個不愛應(yīng)宇恒的靈魂,他結(jié)婚了,就要變成一個孩子的父親,每一樣想想都錐心刺骨。注定逃不掉,因?yàn)閻鬯酝纯嗨耐媾?,因?yàn)閻鬯约词贡煌媾蔡硬婚_!宇恒身體前傾靠在許成身上,熟悉的肩膀,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心跳,熟悉的溫度,每一樣都很熟悉,只是不愛應(yīng)宇恒。許成沒想到宇恒會突然依靠過來,從那天開始,他從未如此主動,許成心底變得一片柔軟。伸手?jǐn)堊∮詈愕难?,感覺他在抖,但一雙手死死握著自己的衣角,那種委屈討安慰的行為讓許成的心簡直軟成一汪水。再度把他壓在墻上,這一次他要好好品嘗一下他嘴唇的味道。被享用的姿態(tài)簡直讓宇恒迫不及待,但也只是手上痛快了一把,他知道宇恒那個部位不可能再承受自己的暴虐。“應(yīng)宇恒,你簡直就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我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每個字附送一個吻,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為了謀奪他的陽氣而存在的?“我……”“想說什么?”如果這時候提要求,就算你想要做金山,我許成也會給你!“我餓了?!?/br>“哦哦!來,我做了飯?!?/br>“你做?”“對呀!你沒吃過我做的飯吧?我老婆都沒嘗過我的手藝……她嘗沒嘗過我……不記得,總之就我現(xiàn)在的記憶來說,她沒嘗過……來,我們下樓?!弊蛞顾撬麘牙锏牟纪尥?,今天他就變成了他手把手教下樓梯的孩子,許成牽著宇恒的手,一步步走下樓梯,那副小心翼翼好像自己才是危險的容易流產(chǎn)的孕婦。許成,你也是這么對待妻子的嗎?很細(xì)心,很讓人嫉妒!餐桌上的飯菜簡直就和從前一樣,自己愛吃的每樣菜都被這個失憶的男人記住并做了出來,他的手藝就像是廣告中那些百年老店,品質(zhì)絕對值得信賴。“看樣子就很好吃。”宇恒贊道。“你還沒嘗過就知道好吃?快來嘗嘗看。”我嘗過,還不止一次,在一起時從來都是你照顧我多一點(diǎn)。“又想什么呢?快吃?!痹S成一手第了雙筷子給他,宇恒接過筷子滿桌懷念的菜不知吃哪一個好,許成及其殷切的夾這個,夾那個放滿了宇恒面前的碗。“一會兒我要回公司一趟,有急事,你自己睡會兒覺,好好休息休息。”“哦……”這無精打采的“哦”不知哪里取悅了他,許成笑的很詭異。其實(shí)現(xiàn)在公司哪有什么重大的事?只不過潘英杰之前打來電話說要跟自己談一談。那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語氣讓許成心里很不舒服,好像他潘英杰找他談話的目的其實(shí)是想跟他吵架。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許成走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潘英杰就一臉我就是來找茬的模樣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怎么了?你三十歲不到就提前更年期了?”潘英杰沒說話,一瞬不瞬盯著許成,盯得他渾身別扭。“許成你到底想做什么?”“什么我想做什么?”許成故意刁難。“少跟我來這套,許成你結(jié)婚了你知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要跟宇恒糾纏不清?”“哦?糾纏不清?你是指shangg”“你……”“潘英杰,應(yīng)宇恒是個男人,難不成他還要我負(fù)責(zé)?”“那你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男人,玩玩嘛!”這句話簡直就是一根導(dǎo)火索,潘英杰直接就爆了,“許成,你一個有婦之夫勾引我喜歡的人還覺得很有成就感是嗎?你玩我的人,你腦子在想什么?”聽到“我喜歡的人”“我的人”許成就被嫉妒燃燒掉了一切理智,他點(diǎn)著潘英杰的肩膀質(zhì)問:“你喜歡他?你嘗過他的滋味嗎?你知道他最喜歡什么姿勢嗎?你看過他gaochao時的樣子嗎?”“混蛋!”潘英杰一拳痛毆過去。許成這一次沒再忍,還沒站直身體他就回送了潘英杰一拳。接下來兩個男人打成一團(tuán)。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奇怪,我是抱著燉一鍋入味、鮮香,長達(dá)六千字的rou,燉著燉著,rou飛走了……淚,純潔的孩子可以看,但寫rou好害羞。☆、第28章宇恒睡得迷迷糊糊被手機(jī)吵醒,最近他的手機(jī)好像熱鬧的過分了。“薛淋淋,你有什么事?”“大叔,你感冒了?聲音這么怪?!?/br>“呃……”是昨夜太激情了。“也對,你請的是病假,你最近怎么總生???”“淋淋,你有什么事嗎?”實(shí)在不想談這個話題。“哦,我跟你說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你聽了一定開心!”“什么事?”“就是許成許總啊,今天在辦公室和一個男人打起來了,許總被揍得鼻青臉腫跟豬頭似得,這事不僅招來了保安,還叫了警察、救護(hù)車……”“他沒事吧?”“他能有什么事?一幫保衛(wèi)在呢!”“那就好!”宇恒放心了,“那打架的另一方是誰?。靠蛻暨€是競爭對手?”“據(jù)說是許總的好友,以前常來公司的,叫……”“潘英杰?”“對!你認(rèn)識?”宇恒立刻坐起身,“淋淋,他們?nèi)チ四膫€醫(yī)院?”“我不知道?!?/br>“那你現(xiàn)在去秘書室問問,一會兒打電話告訴我?!?/br>“你緊張?”“當(dāng)然!潘英杰是他十幾年的好友,這兩個那是生死之交,他們鬧翻了一定是發(fā)生了大事,我的去看看,淋淋,你幫我!”“那你等會兒?!毖α芰懿桓以俚÷?。“好!謝謝你?!?/br>身體還是不舒服,宇恒坐上車對司機(jī)報了醫(yī)院名字,然后急道:“師傅開快一點(diǎn)!”“得嘞!小伙子別急,沒大事?!彼緳C(jī)師傅萬分熱心。一路奔跑,“宇恒!”宇恒回頭,看見許成和潘英杰兩人一臉?biāo)幩膶ψ卺t(yī)院走廊里,手上還帶著手銬。宇恒走過來左右看看,立刻明白警察是怕這兩人再度動手打架才分口扣押的。“你們兩個這是為什么打架?”兩個男人心中極有默契地想:還不是因?yàn)槟氵@個禍害。宇恒見潘英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