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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泵蟼餍抡f著,單膝蹲下身,將葉幕的行李箱打開。一眼望去只是些普通生活用品和衣物,孟傳新只是隨意掃了一眼,便定睛在微微鼓起的蓋子內(nèi)側(cè),于是迅速伸手撕掉了行李箱蓋子內(nèi)側(cè)的那一層布,果然,幾張紙從里面顯露出來。葉幕更加驚愕的望著這一幕,行李箱里藏著這幾張紙?他怎么不知道?!孟傳新拿出那些紙,細(xì)細(xì)的看了眼,隨之拿到葉幕眼前,淡淡道:“這是手抄的皇剎機密以及燼哥在東南亞的幾條運貨路線,現(xiàn)在,葉先生應(yīng)該清楚,我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br>葉幕徹底慌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葉泉給自己下的套,從鼓動自己離開,到給葉雅爭取演奏的名額,至始至終,自己都被葉泉算計在局。“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葉幕急的擺著手,慌張道:“我真的不知道這里面會有這種東西,這個行李箱不是...”“我們目前了解的不僅只有這些?!泵蟼餍麓驍嗳~幕,面無表情道:“葉先生您的過去,以及您和伏倫的關(guān)系,我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所以葉先生您還是到燼哥面前解釋吧!”☆、第四十七章為什么是你(本日三更!齊發(fā)!ps:本想四更來著,至少寫到老肖知道幕幕真實身份,但這三章幾乎用盡了小哈今天全部精力,至于為什么,親們看了就知道了,所以,請親們原諒了。)葉幕知道自己被葉泉陷害,但又苦于一時解釋不清,感覺自己此時也不可能順利離開x市,便只好跟著孟傳新離開。車上,葉幕一個勁兒的向孟傳新解釋,但孟傳新只是專注的開著車,面無表情,沒有張嘴說一句話,感覺氣氛逐漸凝重起來,葉幕越來越不安,恐懼到達(dá)目的地之后,自己面對的會是什么。畢竟,肖燼嚴(yán)只會相信葉泉的說辭,只要葉泉一句話,自己便會百口莫辯。葉幕不安的坐在后車座,因緊張,雙手無意識的交揉著,身體兩旁各坐一個男人,像是在警戒葉幕會突然跳車,時刻戒備的提防著葉幕。車停在了“天堂”的后門口,因為不是顧客所進的正門,門面看上去較為隱蔽低調(diào),但并不像員工通道,因為門口站著兩個身著黑色正裝的男人,神色嚴(yán)肅,像是在嚴(yán)格把守那個入口。孟傳新解開安全帶,這才轉(zhuǎn)身望著惴惴不安的葉幕,淡淡道:“葉先生,屬下好心提醒您一句,在燼哥面前,希望您坦白從寬,不要妄圖靠撒謊蒙混過關(guān),燼哥他最恨的就是被身邊的人欺騙,而燼哥對您又很.....”“你不用說了?!比~幕打斷孟傳新,即便他再怎么緊張,他也不會縱容葉泉這么陷害自己,“我沒做就是沒做,就算肖燼嚴(yán)用槍指著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孟傳新有些失望的轉(zhuǎn)過頭,打開車門,一腳剛落地,又淡淡道:“葉先生,燼哥對您的行為很憤怒,所以您....好自為之?!闭f完,孟傳新便下了車。葉幕握緊拳頭,暗暗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只要解釋清楚,自己還可以去觀賞葉雅的演奏會,給葉雅打氣。葉幕在孟傳新的帶領(lǐng)下走進入口,一個男人送上一個眼罩要求葉幕戴上,葉幕很配合的蒙住眼睛,七拐八轉(zhuǎn)下終于聽到面前傳來門打開的聲音,隨之孟傳新轉(zhuǎn)頭對葉幕身后兩個男人交代道:“你們守在門口。葉先生,您請隨我來?!?/br>因為視覺被剝奪,葉幕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走進房內(nèi)后,小聲道:“我可以眼罩拿掉嗎?”“燼哥,人已經(jīng)帶來了?!泵蟼餍抡f完,這才轉(zhuǎn)頭肅聲道:“可以了葉先生?!?/br>葉幕伸手扯掉眼罩,強烈的燈光襲來,葉幕下意識的用手去去遮,還沒有看清眼前坐著哪些人時,雙腿突然被人從后面踹了一腳,劇痛令身體失去重心,葉幕悶哼一聲跪在了地上。膝蓋與堅硬的地板磚猛烈碰撞,疼的葉幕倒吸一口涼氣,閉著眼睛,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再次睜眼時,葉幕也終于看清眼前坐著的人。五六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肖燼嚴(yán)坐在最中間,緊貼著肖燼嚴(yán)身體而坐的是葉泉,旁邊坐著程子深以及幾個葉幕不認(rèn)識的男人,但看上去不是滿身煞氣,就是精明睿智,這些人顯然都是肖燼嚴(yán)最信任的手下。這種如同八堂會審一樣的場面讓葉幕不禁打了冷戰(zhàn),這里大概是肖燼嚴(yán)的私人刑堂,只是葉幕不明白,即便肖燼嚴(yán)懷疑自己出賣他,也不至于將審問場景弄的這么夸張。高壓的氛圍壓抑著葉幕,葉幕吞了吞口水,努力平復(fù)狂跳不止的心臟,轉(zhuǎn)身看去,終于看清剛才踹自己腿的男人,是陪肖燼嚴(yán)一起從傭兵歷練中走來的保鏢,洗威強。“媽的!你敢瞪老子!”洗威強本就是個直性子,見葉幕對自己投來敵意不甘的目光,當(dāng)即火冒三丈,“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阿強,先別動手!”程子深清冷道,“一切等問清了再說。洗威強不愿意買賬,氣吼吼的征求肖燼嚴(yán)的意見,“燼哥,要不要先把這臭小子給捆了!”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肖燼嚴(yán)的身上,肖燼嚴(yán)只是慵懶的倚在沙發(fā)上,面色陰沉的和跪在地上的葉幕對視著。葉幕用一種極其坦然無畏的目光望著肖燼嚴(yán),他憤怒,肖燼嚴(yán)什么都未問,就眼睜睜的默許了他的手下將自己打的跪在地上。肖燼嚴(yán)一直沒有任何表情,但魁拔的身軀散發(fā)著明顯的殺氣,一身陰冷,讓室內(nèi)的人噤若寒蟬,不禁打顫。他寧愿出賣自己的是任何人,也不愿意是他!為什么會是他???!“綁了!”肖燼嚴(yán)突然道,但視線卻下意識的移開了葉幕驚愕的視線。他不能再此刻心慈手軟,這個男人的出賣,令他再東南亞幾個運貨的兄弟死傷,這筆債,他必須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在這個男人身上討回來。這也是他為什么將東南亞的幾個高層聚集在這里。強大的勢力,注定肖燼嚴(yán)不能成為一個被感情左右的男人,他必須給他死去的兄弟報仇,這樣,他才是眾人心中畏懼的,宛如神一樣的存在!更何況,他的確恨不得這個男人死??!洗威強樂的一笑,立刻接過一個手下遞來的繩子,將葉幕的手腳三下兩下的給捆了起來,似乎在報復(fù)葉幕剛才那充滿挑釁的一眼,刻意勒緊繩子,直到葉幕白凈的臉上因疼痛滲出汗珠時,洗威強這才滿意的拍拍手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葉幕欲站起身,他不想跪在肖燼嚴(yán)面前,這是長久以來,他唯一重新在肖燼嚴(yán)面前拾回的尊嚴(yán),哪怕今天無法活著離開,他也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向肖燼嚴(yán)妥協(xié),只是,身體剛起一點,又直直的跪了下去。葉幕不甘心的掙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