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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么快。大概是護士晚查房之類的。又不緊不慢的翻過一頁,進門的人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那人回答:“翹課來的。”凌敬:“……”難道他要接一句‘坐什么交通工具’?苗女士的目光射線一樣在他身上掃射了一番,然后得出結(jié)論,“看你活蹦亂跳的,應(yīng)該死不了?!?/br>凌敬:“……”這句話很有問題,逗號前句不能論證逗號后句,逗號前句還與事實嚴重不符,他明明重傷臥病在床,不能活動,哪里活蹦亂跳了?“讓你失望了?!毙膬?nèi)吐槽,面上依舊神色自若。“還好。”苗朵朵不甚在意,視線掠過地上一排各式各樣的禮盒,“你還挺受歡迎的?!?/br>“過獎?!彪m說苗朵朵的腦電波不在正常人的閾值內(nèi),但凌敬的顯然也不在,因而兩人交談的還算‘愉快’。“看樣子你大概不需要我的了,正好我餓了。”說罷竟就隨意坐下拆起自己帶來的水果籃,挑挑揀揀,挑出一個紅色的暗球,很是樂于分享的問凌敬,“百香果吃嗎?”凌敬搖搖頭,“我不能吃水果,你慢用?!?/br>苗朵朵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你的人生真是失去了很大的一個樂趣。”很顯然,她所理解的不能吃,是終生不能吃。凌敬低頭失笑,也不多做解釋,依樣效仿,“還好?!?/br>誰知苗朵朵竟似笑非笑的挑起嘴,“我是說不能吃到我買的水果,是你人生的莫大損失,想什么呢?!?/br>凌敬:“……”“什么損失?!卑殡S著已經(jīng)初步具備成年男子低沉聲線的聲音,齊進航拎著一個書袋走了進來。苗朵朵除了動用眼睛斜了他一眼,其余各處動都沒動一下,“為什么告訴你?!?/br>“我也沒問你?!饼R進航卻是連眼風都欠奉,徑直走到凌敬床邊坐下,“喏,你要的本月榜倒數(shù)三個,和下月預(yù)熱榜前三,超額完成,別說看護人沒盡到義務(wù)。”他和凌敬說話的語調(diào)跟和苗朵朵完全不同,帶著微微的戲弄和親近,因為眼神柔軟,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像被泡在融融的暖光里。凌敬靜靜的和他對視,兩秒后,緩緩移開目光,低低“嗯”了聲,柔順的不像話。這樣乖巧溫順的凌敬就像只軟軟的手感很好的糯米團,又香又甜又糯,戳中了齊進航心底最柔軟的神經(jīng),那瞬間,和盤托出的沖動異常強烈。只可惜,旁邊還有個煞風景的。如果凌敬知道齊進航在想什么,指不定能把那當月下月全都糊他臉上,他只不過懶得和他耍嘴炮而已!被無視了個徹底,苗朵朵高傲自持的面具戴不下去了,瞪著旁若無人的兩人,腦子里不知為何閃過一個極其荒謬的想法——如果她再不出聲,齊進航就會對著凌敬親下去。于是她摸出手機,貼到耳畔,“喂?”尖尖的女聲瞬間驅(qū)散堆積成團的綺念,齊進航驟然轉(zhuǎn)頭,正趕上凌敬不約而同的抬頭。兩道視線霍然聚焦在她臉上,凌敬的目光很正常,但齊進航的眼中恍若藏著六月飛雪,冷成冰渣,苗朵朵心里一抖,差點編不下去。“好,好,我馬上回來?!?/br>頂著壓力,她盡量面色如常道:“有人找我,我先走一步?!闭f罷,也不待凌敬回答,扭著腰走了。凌敬覺得不解,“她慌什么慌,還找這種很假的借口?”齊進航大概知道為什么,但顯然不能告訴凌敬,剛才突然爆發(fā)的沖動這會兒也散了?!安挥霉芩?。”凌敬本也沒什么探究的欲望,“你餓嗎?”幸而齊進航還能跟上他跳躍的思維,“不餓,怎么了?”凌敬看了他一眼,眼神很耐人尋味,“沒什么,就問問?!?/br>絕不可能只是問問,齊進航驀地伸手,拽住凌敬胸前的衣服將人拉至跟前,干架的架勢,卻是玩笑的力道,畢竟舍不得,“說?!?/br>凌敬不以為意的拍開他的魔爪,懶聲道:“真就問問,路上遇到熟人第一句就問‘吃了嗎’不是我大聯(lián)邦的習俗嗎,我這是在向你表示友好。”凌敬側(cè)過頭看著他,勾起的笑散漫又無度。盯著看了一秒,齊進航驟然遠離,面上回以‘拿你沒辦法’的無奈之色,心中無聲嘆氣,他不得不承認一個悲催的事實,凌敬無論是何等姿態(tài)對他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其實確實不是單純的問一聲,他只是覺得齊進航方才看他的眼神很……饑餓,想想他除了下午的餛飩,晚上似乎確實沒怎么動筷,像這種精力旺盛的一天不蹦跶上幾小時就熬不住的青壯年,怎么可能不餓?想到這里,又默默的瞥了眼他的肚子,不會是餓了不好意思說吧……“……”凌敬毛骨悚然的眼神游離的很快,不過實在太露骨,齊進航想裝看不見都不行,“回來的路上順便吃了個漢堡?!?/br>奧,凌敬點點頭,那大概是沒吃飽。只是凌敬這次較為收斂,齊進航也就沒發(fā)覺他又一次被他編排了。拉上帷幕,這一茬也就算過去了。“有個東西要給你?!?/br>看著齊進航在書袋里摸索,凌敬用“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說:“不會是紅包吧,沒個五位數(shù)不收?!?/br>齊進航冷冷一笑,演起年度大戲,“那么喜歡紅包,剛才還裝模作樣。”“跟他們不熟不好意思收,跟你齊總,就不用端著了?!?/br>這句話里透露出的熟稔意味取悅了齊進航,“不是紅包,是支票?!?/br>凌敬低頭看被塞進手中的紙,白紙黑字,上頭寫著:家屬授權(quán)同意書。大意就是一旦患者即凌敬突然出現(xiàn)大出血等緊急情況,而家屬因故不在身邊,授權(quán)醫(yī)院可不經(jīng)家屬同意進行緊急手術(shù),必要時可切除局部或者全部的胃。被授權(quán)人那里簽著一撮龍飛鳳舞的字,大概是齊進航的名字。看著那一長串可能的并發(fā)癥,凌敬不由道:“我怎么覺得自己確實屬于急危重癥患者,難怪被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br>齊進航無奈,“人家模板都長這樣。醫(yī)生說了,你這種情況出現(xiàn)并發(fā)癥的概率比浮都明天淪陷還低。”“這醫(yī)生挺幽默的。”腦電波游離正常值以外的人通常get不到重點,齊進航不予置評。凌敬大筆一揮,利落的簽下自己的名字,重塞回給齊進航,“喏,交給醫(yī)生吧?!?/br>齊進航捏著那張紙看了看,一臉坦然,“醫(yī)生在哪?”凌敬:“……從哪拿的回哪去?!?/br>“路過服務(wù)臺的時候護士給的。”頓了頓,又道:“所以等護士路過病房的時候再順便還回去?!?/br>凌敬:“……”“很符合你塵歸塵土歸土的指導(dǎo)原則?!饼R進航拿過凌敬隨手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