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想到之前霍啟延說過的茗安是沈沉的家鄉(xiāng),他不知道沈沉的過去,但他心疼沈沉的無法釋懷。姜云徹手一伸,將沈沉攬到自己懷中,此刻,畫舫正好從碼頭出發(fā),船身微微晃動,姜云徹手臂收得更緊。沈沉靠在姜云徹肩上,唇角的弧度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此刻的甲板已空無一人,大廳內(nèi)傳出悠揚(yáng)的歌聲來。“嗯...這就是那位冉盈姑娘嗎?果真是名不虛傳。”姜云徹聽著大廳內(nèi)傳來的歌聲道。沈沉左手從姜云徹腰后環(huán)住姜云徹,說道:“是啊,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月色動人,星辰點(diǎn)點(diǎn),海面無波。畫舫直至深夜才靠岸,姜云徹和沈沉最先上了岸,站在離那艘畫舫不遠(yuǎn)處等霍啟延和姜云燁。賓客眾多,姜云徹看得眼花也并未見那兩人的身影。良久,霍啟延腳步虛浮的搭著姜云燁的肩走下了畫舫,姜云燁一見站在不遠(yuǎn)處的姜云徹和沈沉就跟見了救星似的。沈沉和姜云徹趕緊過去接住霍啟延,姜云燁才得以捶捶肩膀稍事休息一下。“怎么喝那么多?”沈沉看了一眼一身酒氣的霍啟延,對姜云燁問到。“那叫冉盈的姑娘,唱完曲兒就直接走到我們那桌來坐著,拼了命的灌霍大哥酒,霍大哥也是豪邁,一杯接著一杯的,我都數(shù)不過來他到底喝了多少壇了?!苯茻顭o奈的道。沈沉無可奈何般的看了爛醉的霍啟延一眼,和姜云徹合力將霍啟延駕著回了懸風(fēng)盟。翌日早晨。霍啟延仍是沒有醒來的跡象,沈沉叫來陳寧給霍啟延把了脈,說是還睡著。沈沉心里有些擔(dān)心,叫陳寧放了只信鴿去神醫(yī)谷請孟大夫。午時。沈沉突然被總舵中長老叫去議事,說是關(guān)于城北近郊山中有劫匪出沒。幾位長老年齡都偏大,說話也不太利索,一點(diǎn)小事也折騰到了下午。沈沉這一天連軸轉(zhuǎn)早就疲憊不堪了,姜云徹又突然來說想跟著暗部們上山去練劍,沈沉不假思索便答應(yīng)了。沒一會兒,沈沉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起身到暗部訓(xùn)練的場地去,看見姜云燁真跟暗部兵士們切磋武藝。“云燁!”沈沉叫到。姜云燁聞聲,退出戰(zhàn)局跑到沈沉身前,問道:“怎么了?沈先生。”沈沉皺著眉頭環(huán)顧四周,又將總舵的暗部總管穆劍叫來了。“閣主,有什么吩咐?”穆劍問道。“可有暗部上山去練劍了?”沈沉問道,他此刻腦子里似有馬蜂窩般嗡嗡作響,拳頭越攥越緊。“閣主說笑吧,暗部們都在這兒訓(xùn)練呢,那會上山去練劍啊?!蹦聞πΦ馈?/br>沈沉腦子似有跟弦被崩斷了,他呆呆站了很久,知道聽見陳寧的呼喊才回過神來。“閣主,剛才放飛去神醫(yī)谷的信鴿不知怎么又飛回來了?!标悓幈е煌ㄉ頊\灰,足腕處纏著只紅線的信鴿急忙走了過來。沈沉立刻將那信鴿腳上綁的竹筒里的字條拿了出來。六月十五,迷途相會,攜云徹恭候。那字跡跟沈沉的字跡一模一樣,陳寧湊過去一看,道:“祿霄....”沈沉冷哼一聲道:“是啊,他的字都是我教給他的...六月十五,十五天后....”沈沉將字條揉成一團(tuán),攥在拳中,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再放一只信鴿去請孟大夫。”沈沉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訓(xùn)練場。三日后,霍啟延總算是完全清醒了。只扶著額頭在榻上有氣無力的。沈沉一聽霍啟延醒了,立刻拿著那字條來了霍啟延屋中。霍啟延接過字條,神色一凜。“我等不到六月十五了,我現(xiàn)在只想馬上殺了祿霄,我恨我當(dāng)初心軟,留下了祿霄這個禍患”沈沉眼底烏青明顯,眼眶通紅,急切的說道。“不可,他心狠手辣,若我們貿(mào)然行事,他可能會傷害云徹?!被魡⒀影欀?,看著眼前臨近崩潰邊緣的沈沉道。“一切都是他設(shè)計好的,你在畫舫上醉得不省人事,我又突然被長老們叫去議事,云徹說要跟暗部們?nèi)ド缴暇殑r,我根本什么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沈沉似連回憶都剝?nèi)チ怂艽髿饬λ频模f完這番話,止不住的咳嗽。霍啟延輕拍著沈沉的背,說道:“算算日子,孟大夫也該到了,到時候叫他好好給你看看,你先出去吧,今晚叫上云燁、魏左和陳寧,我們好好想想對策。”沈沉點(diǎn)頭,起身離開了霍啟延的住處。作者有話要說: 一旦喜歡就無法再客觀。☆、營救傍晚。前廳里,霍啟延、沈沉、穆劍、魏左和陳寧一言不發(fā)的坐著。姜云燁帶著孟大夫進(jìn)了前廳。孟大夫背著藥箱還來不及放下就立刻走到沈沉面前抓起了他的手。“孟...”“別吵!”沈沉一聲稱呼尚未說出,就被孟大夫給喝了回去。“你至于嗎?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模樣,以為祿霄會可憐你嗎?蠢貨!”孟大夫句句憤慨,走到一旁去,從藥箱中拿出紙筆寫著些什么。姜云燁默默做到了沈沉的旁邊,看著霍啟延,似在等待。霍啟延收起了他那把描金折扇,清了清嗓子,說道:“祿霄傳來的字條上,寫著六月十五時到迷途宮去,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在六月十五之前,要加強(qiáng)部署在茗安的暗部,呃...”“穆劍,總舵設(shè)在茗安的人有多少?”沈沉轉(zhuǎn)頭對著穆劍道。穆劍思索了一會兒,答道:“似有三十五人,并不以暗部身份埋伏,而是在茗安生活的臥底,其中有五個是在迷途宮里當(dāng)?shù)茏拥?。?/br>沈沉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幾日秘密些和他們聯(lián)系一下,再將總舵內(nèi)可以調(diào)遣的暗部數(shù)量統(tǒng)計好后報給我。”穆劍應(yīng)了聲是出了前廳。孟大夫停筆,拿起兩張藥房,道:“一張是給沈沉小子的,安神調(diào)理內(nèi)息。還有一張嘛,是一種能使人產(chǎn)生幻覺的迷藥,但并不會傷及身體,可制成香料,下毒于無形。提前吃下解藥就可不受其影響,這可是我從那制毒老太婆那兒搶來的?!?/br>沈沉起身接過,帶著孟大夫去了煉藥閣。孟大夫先是找了給沈沉開的安神方子的藥材,架在爐火上煎。沈沉按著那致幻迷藥的方子將藥材都找了出來,一一放在煉藥的臺子上,又撐著那煉藥的臺子發(fā)呆。孟大夫見沈沉那模樣,將他打發(fā)去休息了,自己留在煉藥閣里煎藥。淺夜,姜云燁將孟大夫煎好的安神藥端到了沈沉房里,沈沉笑著接過盛藥的碗一口氣喝了下去。接下來的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