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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fēng)月兩厭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前這少年也著實是幼稚了些。

隱約覺得自己此刻應(yīng)該尖叫幾聲,順著他的意思做做樣子,但還未來得及付諸行動,就已有人先我一步驚叫出聲,并且直接暈倒在了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下一瞬,我轉(zhuǎn)過身去,眼望住橫躺在地上、面色蒼白的某人,緩緩搖了搖頭。

又來了!今天,不知他究竟要跌上幾次?

正想著,冷月已由窗子跳了進來。

"不會吧?這樣就暈過去了?"他說著抬腳往陸信身上踢了踢,笑得可愛無比。

我實在看不過去,只好開口道:"冷公子,麻煩你扶他到床上躺著。"

"不用!"冷月擺了擺手,黑眸里流光暗轉(zhuǎn),"只要把他踹進冷水里浸一浸,馬上就能清醒過來了。"

我盯著他瞧了一會,又沉聲重復(fù)了一遍:"麻煩冷公子了。"

"哎呀,既然美人你這么堅持,我當(dāng)然只好照辦了。"冷月無奈的撇了撇嘴,終于動手了。

"砰!"

"冷公子,你撞到他的頭了。"

"啊,抱歉,抱歉。我力氣小,拖不動這家伙。"

又一聲巨響。

"冷公子,這次是手。"

"呃,不要緊!稍微砰幾下,死不了人的!"

"砰!"

"冷公子。"

"哎,不對啊,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這家伙的手啊腳啊的,都好好的在里這。"

點頭,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這一次,撞到的是你自己的腰……"

"……遇上不順心之事,能忍則忍,切莫與人相爭。勿念。"

認認真真的寫完最后一個字,然后將那一張薄紙塞進信封里,慢吞吞的封上口。

隔了一會兒,卻又再度拆了開來,提筆添上一句話:"黃梅雨冷,平日記得多穿些衣裳,小心著涼。"

寫到這里的時候,陸信恰巧推了門進來,一見我,便微微的笑了一下,道:"怎么?又在給焚琴姑娘寫信了?你差不多每日都要寫上一封,怎么有這么多話好說?"

我點了點頭,也跟著他微笑,嘆道:"我跟焚琴素來情同手足,又是第一次分開這么久,自然思念得很。"

他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扣了扣桌子,道:"我看干脆去弄只鴿子來吧。每日飛鴿傳書,可遠比托信局寄來寄去的方便許多。"

"好是好,不過……"我看他一眼,頓了頓,道,"只怕信鴿都還未飛出這宅子,就已先被冷公子打下來了。"

陸信扯了扯嘴角,尷尬的笑了笑,道:"袁,你還在為那日的事情生氣嗎?冷月他從來都是小孩子心性,你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會?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勾了勾唇,涼涼的笑了一下,道,"反正那日被毒蛇嚇暈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陸信呆了呆,臉一下紅了起來,微窘的說,"我并不是怕蛇,只是稍微有點嚇到而已。"

"喔。"

"真的!我是見它在纏了你的手上,怕你出事,才會這么緊張的。"

"這樣啊……"抬眸,靜靜的望住他的眼睛,繼續(xù)微笑。

"呃,好吧。"陸信偏了偏頭,低聲道,"我承認,我的確有一點點怕蛇。不!應(yīng)該說,我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那個……"

他的聲音越變越小,隔了一會,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微微蹙著眉,無比認真的開口說道:"不過,你放心。下次……我會先把蛇從你手上扯下來,然后再暈倒的。"

說罷,低低笑了一下,神色溫柔。

我呆了呆,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胸口。

奇怪?為什么……心會跳得這么快?

18

皺了皺眉,忽略心頭的怪異感受,只是問道:"陸公子武功如何?"

"呃……"陸信猶豫了一下,笑答,"勉強可以自保。"

抬頭看了他一眼,動手將寫給焚琴的書信封好,一面又問:"那你是如何當(dāng)上武林盟主的?"

聽說,江湖上每隔三年就會召開一次武林大會,然后推選出新的武林盟主,只是不知究竟是怎么個選法。莫非……重要的并不是武功?又或者,那些江湖人士雖然一個個看起來兇狠無比,其實卻只是一群草包?

無論如何,讓一個見了條蛇都會暈過去的男人當(dāng)武林盟主,實在是……很怪。

"是因為家世。"陸信柔柔笑了一下,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道,"我出身武林世家,爹娘在江湖上也算有幾分薄面,所以……"

我往紙上望了望,將他方才寫的幾個字念了出來:"柳云山莊?"

這名字,似乎曾聽宋文悠提起過。

陸信張了張口,正欲說話,門外卻突然響起了一陣低笑聲。

"家世?我看不見得吧?"

轉(zhuǎn)頭,就見冷月手里握了把扇子,搖啊搖的,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這家伙能當(dāng)上武林盟主,憑得全是他的性格。"他徑自在我身旁坐了下來,微微笑著,道:"再怎么被欺負也不會生氣,隨時隨地的任人捏扁撮圓,使喚起來又方便,這種人啊……最適合掛個武林盟主的名頭,然后替人打雜了。"

原來如此……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連日來的疑惑終于得到了解答。

說來說去,就只是掛個名而已,如此,倒是跟看門的沒什么不同。

不知為何,我每次一見到冷月心情就會變差,因而不由自主的沉下臉來,道:"冷公子進別人的房間從來都不敲門嗎?"

"反正是這家伙的房間,隨我什么想進來都可以。"他眨了眨眼,笑得無辜,轉(zhuǎn)身看向坐在一旁的某人,"對不對,盟主大人?"

陸信微微愣了愣,瞬也不瞬的望住冷月,隔了許久,才緩緩的笑了一下。

"是……"他低低應(yīng)著,眸里霧氣蒙蒙的,神情溫柔似水。

冷月于是朝我擠了擠眼睛,笑容愈發(fā)得意了起來。

我握了握拳,胸口突然變得悶悶的,卻又說不上是什么緣故,只知道自己實在是討厭面前這個少年。

"冷公子,"靜靜的瞪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奇怪,我如今說出口的話,怎么跟焚琴一模一樣?

聞言,冷月立刻垮下臉來,可憐兮兮的爭辯道:"我哪有欺負人?就算真的有,也是那家伙自愿的。"

"你……!"我平日是不大動怒的,這會兒卻偏偏心上起火,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

此時,屋外忽然傳來一聲清嘯。

冷月的身子微震了一下,面上立刻出現(xiàn)了驚喜的表情,他猛得站起身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還有事。兩位,先失陪了。"

說罷,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信仍舊坐在原位上,呆呆的望著那人的背影。

直到那白衣少年消失不見了,他才慢吞吞的轉(zhuǎn)回身來,輕輕嘆著氣,神色黯然。

心中一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喚:"陸公子。"

"什么?"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