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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只要一想到這個,心里就忍不住的高興。 等謝元娘走的時候,任夫人親近的就差把謝元娘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一般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馬車?yán)?,謝元娘挺高興的,任夫人這里算是過關(guān)了,只要任顯宏那里再推波助瀾一下,親事也就算能訂下來了。 她靠馬車?yán)?,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著,要怎樣做才能讓任顯宏主動一些,靠美色文才不行,那日她表白嚇到了任顯宏,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來別的辦法。 原本平穩(wěn)的馬車,突然一晃,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謝元娘沒有一點(diǎn)準(zhǔn)備,整個人就向前撲去,要不是手扶著車壁,整個人就會從窗子處竄出去。 令梅也是一陣驚呼,護(hù)住了主子才問外面,“出了何事?” “姑娘,前面有人搶了孩子,往巷子子里跑,正好有人追過來,小的一時情急才急拉住馬?!瘪R夫也嚇了一跳。 謝元娘撩開簾子,“青天白日的,怎么還有當(dāng)街搶孩子的?” 馬夫也覺得這事嚇人,指著一則的巷子,“就往這里跑了,小的看到追過去的人好像有任公子?!?/br> 原本要放下簾子的手又停下來,“任公子?” “任主事家的公子,來街上幾次,小的見過?!瘪R夫回道。 謝元娘直接跳下馬車,看到一旁有女子哭跑過來,嘴里還叫著‘我的孩子’,謝元娘就往巷子里走,一邊讓馬夫去衙門找人。 大白天的,謝元娘到不擔(dān)心自己出事,只是覺得這事有些怪異,任顯宏是個書生,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她也沒有抱希望能追上,畢竟搶孩子這種事情,跑的越快越好,怎么可能像她這樣閑庭信步的走著。 走了幾步,謝元娘停下來,她神色有些沉。 這事不對。 任顯宏是書生,街道上又這么多的行人,怎么偏偏只有他一個人追出去? 心頭一跳,謝元娘轉(zhuǎn)身便往回頭,只來得急看到令梅駭然的臉,鼻嘴間就被捂上,隨后便陷入了黑暗。 —————— 謝元娘是被馬車的顛簸給弄醒的,雙手綁在一起束在身前,許是覺得她是個閨中女子,腿到?jīng)]有綁上,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她沒敢睜眼,一動不動的仍舊裝著沒有醒。 腦子把所有的事情回憶了一遍,她明白是被人設(shè)了圈套,而且還是利用任顯宏。 她對任顯宏的心思沒有在外表露過,若真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便是在聞香閣那次,不過她馬上又否定了,她懷疑任何人,哪怕是親人,也不相信小叔叔會對她不利。 她相信小叔叔的人品,更找不出他下手的理由。 腦子這時轉(zhuǎn)的快,謝元娘就又想到了前幾日在族學(xué)辯論會上遠(yuǎn)遠(yuǎn)的對著人群里的任顯宏笑,還有楊招娣罵她狐媚子的話。 是的。 現(xiàn)在她可以很肯定是楊招娣做的。 謝元娘目瞪口呆,楊招娣膽子肥了,這事也敢做出來? 馬車的顛簸搖晃讓她的身子也隨著不時的在馬車?yán)锘蝿?,可四周并沒有聲音,她才敢慢慢的睜開眼睛,青篷小馬車?yán)镏挥兴粋€人,她不敢大動,斜躺在里面她微微側(cè)頭就可以看到頭上的馬車簾。 隨著馬車顛簸,簾子也不時的被掀起,天色還沒有暗下去,隱隱能看到道兩旁的樹和田莊。 這應(yīng)該是在金陵城外了。 謝元娘搞清楚了狀況,沒敢動而是慢慢的把捆綁的雙手遞到嘴邊,看上面前綁著的繩子撇撇嘴,最后還是低頭在打結(jié)的地方咬了下去。 手不能動,只能靠著嘴把繩子解開。 這樣做有些困難,好在繩子粗,打結(jié)的地方也大,方便謝元娘行動。 馬車走在不平的路上原本就顛簸又有噪音,謝元娘的動作輕也沒有被趕車的人發(fā)現(xiàn),待得了自由,謝元娘不敢耽誤,慢慢坐起身之后,活動了一下韁僵的身子,然后才雙手把住馬車避,試著兩次身子是穩(wěn)的,她微微側(cè)身,尋了個側(cè)面的角度,隨后一剎間抬起腿對外面狠狠的踹了下去。 馬車夫沒有一點(diǎn)準(zhǔn)備,整個人放松狀態(tài)下就被身后一剎間來的貫力給踹了下去,整個人是向前撲去的,面和手先著地,門牙愣是撞掉了兩顆,只顧著抱頭痛呼,哪里還想著那綁來的小娘子。 謝元娘是側(cè)身踹人,馬車夫又是從一側(cè)掉下去的,并沒有驚動前面的馬,謝元娘處理好人,一把扯下簾子,坐在車夫之前的位置,坐穩(wěn)后才身子向前伸拉住了韁繩,最后等馬車才慢慢的停下來,那被踹下去的車夫已經(jīng)被甩的看不見了蹤影。 謝元娘是一鼓作氣完成了這攻動作,事后心才慌亂的跳起來。 要說她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還是上輩子和兒子學(xué)的。 兩個兒子沒有在她身邊長大,一直是小叔叔幫著帶大的,平日里她要上山拜佛,孩子們才會回來陪她出門,長子湛哥那年八歲,看著持重,可有一次出門因?yàn)槁凡黄剿譀]有準(zhǔn)備,頭就撞到了馬車避上,當(dāng)時也只是撞紅了,她又怕嚇到湛哥,還特意安撫了他一番,哪知道下一刻湛哥一個動作飛起,就把車夫給踹下去了。 第一百一十章:觀察1(又丟人了) 如今再回想起這一幕,謝元娘莫名的就把湛哥那一幕和前些日子在承恩寺看到小叔叔射箭的動作合在了一起。 小叔叔帶大的孩子,便是一剎間散發(fā)出來的殺意都一模一樣。 謝元娘微微翹起唇角,很快又失落的垂下去,這一輩子與顧庭之不會再有牽扯,也不會再見到兩個兒子。 兩個兒子湛哥持重,十四歲中探花,被人稱贊時多說有顧二當(dāng)年之風(fēng),蘅哥霸道卻又心細(xì),十五歲那年便去了邊關(guān),在她死之前兒子憑介自己之力已升為小將軍,兩個兒子雖不在她身邊長大,對她卻是格外的敬重。 馬兒在道旁啃著剛剛冒頭的青草,謝元娘晃神打起精神時,天也漸黑了,她打量著四周中,對這條道到不陌生,時常在外面跑,出城游玩的時候也多,這是通向江寧縣的那條官道,她醒來的時間早,也沒有走出多遠(yuǎn)。 天色將黑,遠(yuǎn)遠(yuǎn)的能看到香林寺的香火裊裊升起,謝元娘調(diào)轉(zhuǎn)馬車,慢慢的往太平門走,此時出了城,又是在官道上,天色將暗,只有她駕著馬車的聲音。 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江義見馬車走了,才過去回話。 “爺,二姑娘走了?!苯袢张阒髯映龀寝k事,哪知道又見識了二姑娘的勇猛,江義也不知怎么了,直接一股腦的說出來,“爺,二姑娘踹人的動作,像極了爺當(dāng)年的作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