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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消弭無聲。 進(jìn)入十一月,楊首輔毫發(fā)無傷,楊家人經(jīng)歷了這一場,出門在外越發(fā)神氣。而程瑜瑾的肚子也非常大了,平安脈變成一日一請,慈慶宮所有人都不知不覺緊繃起來。 程瑜瑾臨產(chǎn)期將近,宜春侯府來探望程瑜瑾時,程老夫人瞧見程瑜瑾的肚子,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全吞到肚子里去。 程老夫人只能變著法提醒程瑜瑾:“太子妃,雖說孕婦要靜養(yǎng),但是適當(dāng)運動有益無害。您現(xiàn)在雖然肚子大了不方便,但是每日走動也不能松懈,讓丫鬟扶著,早晚好歹走三四圈?,F(xiàn)在多活動,臨產(chǎn)的時候才能少受罪?!?/br> 程瑜瑾點頭:“我知道,自從胎像穩(wěn)固后,我每日定例從沒有松懈過,即便不能出門,也會在東宮花園里走到三圈?!?/br> 程老夫人點頭,好歹放心了些。現(xiàn)在宜春侯府全副身家都系在程瑜瑾身上,沒有比程老夫人更盼望程瑜瑾母子平安,健健康康。甚至說句不好聽的,哪怕孩子留不住,大人也決不能有事。 如果要程老夫人選,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保大”。 雖然宮里沒有承認(rèn),但是圈子里許多夫人都悄悄猜測,太子妃這一胎,怕不是雙胞胎吧。尤其是程老夫人,她當(dāng)年看到過阮氏懷孕,現(xiàn)在再看見程瑜瑾的孕相,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八成。 這個話題沉重,程老夫人和程瑜瑾誰都不主動提及。但是程老夫人回府的時候,望著悠悠晃動的花穗,忍不住嘆息,尋常人家都盼著長媳一胎得男,如果是對雙胞胎男孩,歡喜的怕不是要當(dāng)場給祖宗燒香。然而擱在皇家,卻成了忌諱。 導(dǎo)致現(xiàn)在,竟然所有人都盼著,太子妃千萬要生一對姑娘出來。這讓其他久求子無果的人家見了,不知道心里要作何是想。 十一月,許許多多人為了東宮的消息牽腸掛肚,晚上誰都睡不安穩(wěn)。經(jīng)常稍有些風(fēng)吹草動,宮里許多宮殿燈就亮了。楊太后和楊皇后都算著日子,就連皇帝也忍不住一日日問,太子妃還有多久臨產(chǎn)? 一片緊繃中,話題中心東宮卻很安靜。穩(wěn)婆和奶娘早就準(zhǔn)備好了,李承璟不讓人露出緊張之色,怕影響了程瑜瑾的精神狀態(tài),然而他自己卻動不動失眠,稍有動靜就被驚醒。 程瑜瑾本人好吃好睡,李承璟卻明顯瘦了一圈。程瑜瑾看到,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殿下,其實你不必如此緊張。兒女都是緣法,等到時間了,他們自然就出來了?!?/br> “我知道?!崩畛协Z揉了揉眉心,一派平靜地說,“我沒緊張?!?/br> 程瑜瑾默默看著他,沒說話。 眾人提心吊膽了一個月,然而直到十一月到了尾聲,程瑜瑾也沒有絲毫要生產(chǎn)的跡象。緊張的時間長了慢慢就會麻痹,眾人都覺得近兩天恐怕是不成了,沒想到卻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程瑜瑾在深夜里,突然發(fā)動。 第133章 孩子 程瑜瑾深夜發(fā)動, 主殿里燈光立刻亮了。很快連翹從殿里跑出來,衣服都來不及套緊,就急忙喊道:“快去叫穩(wěn)婆過來, 小廚房趕緊燒水, 太子妃發(fā)動了!” 這一聲叫喊,把東宮所有的人都驚了起來。隨后波紋層層傳遞,整座紫禁城一座接一座宮殿亮起小燈,消息頃刻間傳遍宮城每一個角落。 太子妃, 要生了。 程瑜瑾疼的幾乎失去意識,她半夜突然疼醒,感覺到身下不對勁, 知道這是羊水破了, 立刻叫人。所幸李承璟覺輕,她一出聲就醒了, 之后程瑜瑾被挪到專門的產(chǎn)房,眼前全是一重重人影晃動,程瑜瑾都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她疼了許久, 生孩子說起來簡單, 因為每個女人都要經(jīng)歷,所以看起來似乎沒什么要緊的。但是唯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到底有多痛。 到最后, 程瑜瑾神思都恍惚了。她記得自己半夜時發(fā)動, 現(xiàn)在,外面的天光格外亮,似乎都快天亮了。程瑜瑾耳邊全是各種叫喊聲, 有穩(wěn)婆的,也有丫鬟的。 程瑜瑾記得, 前世她生孩子的時候,也難產(chǎn)了。這一輩子是雙胎,似乎還要更艱難些。 恍惚之間,她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她看不清對方的臉龐,但是腦海中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告訴她,那是她前世的孩子。 前世,她和霍長淵的,她拼了性命生下,結(jié)果卻無緣見哪怕一面的孩子。后來,這個孩子由程瑜墨養(yǎng)大,因為繼母兼姨母受寵,很快生下了新的嫡子,這個孩子從小缺乏關(guān)注,小時候唯唯諾諾,長大了變得渾噩度日起來。 霍長淵對他越來越失望,最后,終于決定換世子。那個孩子深夜買醉,失足落入湖中,就此結(jié)束短暫的一生。 程瑜瑾聽到那個人影凄厲地尖叫:“你怎么能這樣自私!遇到了太子就另攀高枝,嫁做太子妃不說,還要放棄你前世的孩子嗎?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你的孩子就徹底消失了!” . 十一月三十,入夜后極冷?;糸L淵在寒風(fēng)中訓(xùn)練了一天,因為楊首輔一事,軍隊中也受到牽連,近來站隊之風(fēng)極盛?;糸L淵身心俱疲,以為回家后終于可以歇口氣,卻發(fā)現(xiàn)侯府一片死寂。 霍長淵去給母親請安,卻見霍薛氏冷著臉坐著,陰陽怪氣地說:“養(yǎng)兒子果然都是虧本買賣,女兒好歹還知道向著娘家,養(yǎng)了兒子,為他掏心掏肺,最后人家只記得自己媳婦?!?/br> 霍長淵無法,只能好聲好氣勸了好久,霍薛氏才轉(zhuǎn)了臉色,拉著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程瑜墨的壞話。沒有人在聽人傾訴負(fù)能量后還能保持好心情,即便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也一樣。霍長淵疲憊之意更甚,他回到自己房中,發(fā)現(xiàn)院子里也沒有點燈,正房一片漆黑。 霍長淵油然生出一種厭倦,他還沒進(jìn)去,就已經(jīng)對一會要面對的事情生出煩躁。 果然,程瑜墨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嗚嗚哭泣??匆娀糸L淵回來,程瑜墨沒有招呼他,而是背過身,哭得更大聲了。 霍長淵剛剛才開解過霍薛氏,現(xiàn)在程瑜墨也這樣,霍長淵實在沒有多余的情緒了。他非常疲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發(fā)現(xiàn)竟然是冷的。 霍長淵已經(jīng)有點生氣了,他勉強忍住,問:“你又怎么了?” 又?這個字眼不知道戳中了程瑜墨那里,她一下子爆發(fā)了,回過身尖著嗓子大喊:“我能怎么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潑婦,比不得侯爺?shù)慕庹Z花善解人意,你要是嫌棄,那就出去?。 ?/br> 剛回來就被人這樣吼,霍長淵當(dāng)真有扭頭就走的沖動。但是他知道他要是走了,事情只會更棘手。說到底,這些爛攤子都是他的。 霍長淵強忍著情緒,說:“我只是問了一句,你就像個炮仗一樣爆炸了。有事說事,你到底是怎么了?” “都怪我沒能耐,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