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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的事情都攬過來,才有可能救小喜一命。陸小果大聲道:“她說的不是事實(shí),事實(shí)是……”話未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事實(shí)是這不過是一對苦命的小鴛鴦,而你卻要狠心拆散他們。”陸小果不可置信的回頭,愣愣看著站在月亮門里的朱拓。朱拓背負(fù)雙手,神態(tài)悠閑如同在自己后院散步,一點(diǎn)擅闖他人府邸的自覺都沒有。葉孤山皺眉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家丁們一聽主人語氣不對,立刻上前被朱拓圍起來。朱拓慢慢朝前走,家丁們也只能跟著他的步速往后退。沒得到明確指示前,他們也不好直接動手。“今日有人以葉城主之名約我在瀟湘樓見面,卻埋伏了數(shù)十名殺手在約定地點(diǎn),在下九死一生,想著還是先過來見見老朋友?!?/br>葉孤山道:“你認(rèn)為是我要?dú)⒛悖俊?/br>朱拓道:“曾經(jīng)以為,不過看到葉城主三更半夜還要忙著處理家務(wù)事,便知曉定不是葉城主所為。”葉孤山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不走?”朱拓道:“走當(dāng)然是要走,不過卻不是我一個人走?!?/br>葉孤山看了看陸小果,“你要帶他一起走?”朱拓:“不光是他,還有他的心上人?!?/br>她不是我的心上人。陸小果張了張嘴,卻未說出一個字。這種時候,自己說這些只能是給朱拓添亂。葉孤山似是不能相信,“你要帶走我的人?”“既然有人能陷害葉城主,當(dāng)然也能陷害這位姑娘?!?/br>葉孤山挑眉道:“此話怎講?”朱拓看了看小喜,“我雖不知此事的幕后主使,卻愿為葉城主查明此事,前提是將這位姑娘交給我。”葉孤山冷冷道:“我為何要相信你?”朱拓淡淡一笑,“在下愿以一人為質(zhì)?!?/br>眾人似乎這才發(fā)現(xiàn),朱拓的身后,還有一個胖胖的身影。陸小果眼珠子都直了,大眼程不是在外面等著接應(yīng)自己嗎?怎么會跟朱拓在一起?大眼程的表情盡管不是太情愿,還是往前走了幾步。朱拓道:“在下以程老板換這位姑娘,不知葉城主意下如何?”☆、噩夢一片浮云飄過,掩住了月色。葉孤山的面容神色莫辨。就在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不可能答應(yīng)這個荒唐的請求時,他居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所有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朱拓走過來,朝陸小果伸出手。陸小果微微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對方。朱拓的手溫暖而有力,陸小果想起來這不是他第一次握住朱拓的手。冥冥之中,總有一些事情不是按人的意愿去發(fā)生。馬車輕快的朝朱府駛?cè)?。小喜畢竟是女孩子,小蠟燭單獨(dú)為她準(zhǔn)備了一輛馬車。所以朱拓的馬車?yán)镏蛔藘蓚€人。朱拓將一瓶金創(chuàng)藥遞給陸小果,“處理下傷口。”陸小果道:“我的傷不礙事。”朱拓?zé)o聲凝視他。陸小果又道:“在少主面前寬衣,總有些失禮?!?/br>朱拓道:“我不介意?!?/br>你不介意我介意啊……不知為何,陸小果總覺得朱拓的眼神讓他不是那么自在。他又想起那晚裝睡時朱拓的奇怪舉動。他當(dāng)然不認(rèn)為朱拓也有那方面的愛好,對方那么做無非是在試探自己。可即便如此也不能讓他完全釋懷。朱拓的目光還停留在他臉上。陸小果只得低頭慢慢撩起衣襟,露出肋下細(xì)細(xì)的傷口。傷口不深,未及要害,切面也很窄,在那樣的速度與力道下,葉孤山居然還能將劍刺入的程度控制得如此精準(zhǔn),簡直是神一般的劍術(shù)!可問題是,葉孤山為何要對他手下留情?陸小果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難道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這個荒誕的念頭讓他輕笑出聲。朱拓一直冷眼旁觀,突然道:“很好笑嗎?”“當(dāng)然不是?!标懶」琶Φ溃皩傧轮皇怯X得很奇怪,我擅闖城主府,葉孤山按理說應(yīng)該雷霆大怒,可他非但沒有殺我,也沒有重傷我,讓人匪夷所思?!?/br>朱拓道:“你既然知道會讓葉孤山雷霆大怒,為何還要如此冒險?難道這就是你的解決之道?”陸小果無言以對。朱拓曾經(jīng)明確問過他是否需要幫忙,自己非但拒絕了朱拓,還給他惹出這么大的麻煩,他不生氣才怪。朱拓又道:“你寧愿自己去送死,也不愿求助于我?”陸小果羞愧道:“屬下不想給少主添亂?!?/br>“難道現(xiàn)在你就不是在給我添亂?”陸小果無話可說,低下頭道:“屬下知錯,甘受懲罰?!?/br>朱拓的目光有若實(shí)質(zhì),陸小果覺得自己的臉頰都快被灼出個大洞了,想用手摸又不敢。朱拓看出陸小果的窘狀,總算移開目光,“你可知我為何要將大眼程留下?”陸小果心里一動,這也是他最大的疑問。朱拓道:“你可還記得那晚在大眼程房間里發(fā)現(xiàn)葉孤山的事?”陸小果緊張道:“難道少主查出了些什么?”朱拓?fù)u頭,“我只是懷疑。從白云觀開始,我便覺得這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簡單,至少不像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莫不相識。”陸小果瞠目,他雖然也總覺得這倆人肯定有事兒,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白云觀倆人有何不正常的舉動。他就只記得大眼程曾經(jīng)想把葉孤山封死在地宮里。“少主懷疑大眼程是葉孤山的密探?”朱拓道:“大眼程此人來歷不明,不排除有這種可能?!?/br>我也是來歷不明,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嗎?陸小果垂下眼眸,以掩飾內(nèi)心的疑問。“少主將大眼程留在城主府,想必是為了試探。倘若葉孤山拒絕,就說明他心里有鬼??扇~孤山居然同意,還將偷走他心愛之物的小喜交給我們,這又是什么道理?”朱拓思索片刻,緩緩搖頭,“我也沒有想明白,也許對葉孤山來說,大眼程的重要程度還要在那柄劍之上。”有什么人能比重于性命的珍貴之物還重要?仇人亦或是情人?大眼程明顯不會屬于后者,難道是前者?陸小果想起在白云觀大殿里,大眼程要封死地宮秘密入口時眼中決絕而狠厲的神情。如果葉孤山跟大眼程真的有仇,他一定不會讓大眼程好過,搞不好會把他放在火上烤,扔進(jìn)油鍋炸……陸小果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你冷嗎?”朱拓問。陸小果忙道:“我不冷?!?/br>朱拓沉吟了一下,“看來你似乎也不怎么關(guān)心我今晚都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