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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與權(quán)臣為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毫不猶豫的戳上了二爺?shù)男馗⒁稽c(diǎn)點(diǎn)的加重手勁,直至把這個裝死的家伙戳的睜開了一雙漆黑的豆豆眼。

“喲,二爺,醒啦?”謝介的表情嘲諷極了。

還躺在那里的二爺也不客氣,硬生生從一張人畜無害的羽毛臉上擠出了一點(diǎn)賤賤的感覺:“哎喲,兒砸~”

作者有話要說:  謝受:==啥也不說了,今晚我請大家吃燉鸚鵡!

房攻:好!

☆、第二十七份產(chǎn)業(yè):

會叫人“兒砸”的鸚鵡……

這其實(shí)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更不是這鸚鵡成精了,而是因?yàn)樗罱鼛啄暌恢彪S大長公主在雍畿居住。大長公主睹寵思兒,一邊拿著兒子寄回來的家書,一邊對著鸚鵡念叨她那不孝的兒子竟然真的忍心扔下自己的寡母獨(dú)居,一扔就是兩年。

事實(shí)上,二爺不止和大長公主學(xué)了這一句“兒砸”。在接下來說短也短、說長也長的幾分鐘里,它還分別給許久不見的主人表演了一下,它都新學(xué)到了哪些“有趣”的句子。

“你這逆子!”

“吾兒叛逆,真是傷透了為娘的心?!?/br>
“我當(dāng)初何苦生你!”

謝介:“……”

旁邊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一圈又一圈的醫(yī)官和下仆,聽聞此言,表情都有一瞬間的扭曲,那種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覺。

謝介索性也就不要面子了,破罐子破摔,揮揮手,鼓著一張包子臉道:“行了,行了,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br>
在宅老的帶頭下,整座院子里都充斥了歡聲笑語。宅老忍俊不禁,不是被二爺逗的,是被謝介委屈的小表情勾的,怎么看怎么可愛,我們郎君真是棒棒噠!

這回反倒是只有房朝辭沒有笑了,他湊近謝介,帶來了一陣冰泉茶香。

謝介抬頭,只能仰頭看著比他高出了那么多的房朝辭。對方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可以壓的他喘不過來氣,也可以讓他覺得很可靠。

房朝辭低頭,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飛練送到了謝介懷里。

飛練是一只來自極北的長毛貓,每到換毛的季節(jié),總會讓人抓狂,但是,飛練擼起來的手感也是真的好。油光水滑,綿軟蓬松,還帶著一些暖意,與沉甸甸的滿懷踏實(shí)感,再糟糕的心情也能被飛練小天使給消除了。

謝介一開始抱上飛練的時(shí)候,還有點(diǎn)害怕,他沒抱過貍奴,既怕傷到對方,也怕被對方傷到。

但飛練只是歪頭看了眼謝介,甩了甩尾巴,然后就氣淡神閑的在謝介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揣著小手,蹲臥的享受了起來。它偶爾還會用尾巴撓一撓謝介的下巴尖,就像是故意在逗弄長不大的幼崽,整只貓都處于一種任擼任抱的狀態(tài),老實(shí)的不可思議。

“它現(xiàn)在和你還不算特別熟悉,等日后來往多了,還會敞開柔軟的肚子給你?!狈砍o在一邊唇角帶笑的介紹道。內(nèi)心則在盤算,恩,飛練今天表現(xiàn)太棒了,回去加一個月的雞胸rou!

謝介越擼越順手,都有點(diǎn)不想還回去了。

可最終還是得還啊,房朝辭這趟來,真的只是單純的送鸚鵡,送完了就走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把“助人為樂、不求回報(bào)”的精神表演到了極致,反倒是讓謝介的心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該拿房朝辭如何是好。

房朝辭走之前,還提醒了謝介一句,飛練是在鶴守巷后面的驢車下面撿到的二爺。

鶴守巷就是謝府大院后面的那條巷子,前面的街道則叫鹿守街,前街后巷嘛。這附近的街道巷子基本都是“X守”這樣的格式,名字自然是謝世子起的,他自我感覺還蠻好聽的,算是凝結(jié)了他畢生的智慧與才華。

鹿守街上對臉一共只有四座五進(jìn)五出的高門大院,一排兩戶,謝介的宅子最大,旁邊的院子住的就是房朝辭了。

既然說起來了,就順便介紹一下,從鹿守街拐出去不遠(yuǎn)就是正街,也就是即將改成御街的街道。

御街最南邊自然就是鳳凰山行宮,南宮北市的格局一直是大啟的風(fēng)格;

往下,御街南段沿途設(shè)了各個官署,算是衙署區(qū),這些本身就一直存在,并不屬于謝介,如今正在前后進(jìn)行一些擴(kuò)建,擴(kuò)建占用的自然就是謝介的地了,宅老很會做人,半分沒和朝廷要錢,用邊邊角角本就不好建屋的零碎土地為謝介換了個好名聲;

往南段的東西側(cè)延伸,就是官府的商業(yè)區(qū)和手工業(yè)區(qū)了,大啟就是這么一個政府,喜歡把所有賺錢的商業(yè)活動都自己參合一腳;

官府的商業(yè)街后面,便是各個達(dá)官貴人、世家閥門聚族而居的地方,謝介家所在的鹿守街就在南段東側(cè),再中心不過的地段,四通八達(dá),鬧中取靜;

再往下,就到了御街中段,是個綜合性的民營商業(yè)區(qū),各種酒肆茶坊、勾欄瓦舍都在這里,南來北往的商人,紙醉金迷的表演,都如雨后春筍冒了出來。

雖然謝介上下左右都充斥著燈紅酒綠的娛樂活動,但他依舊只能在家逗鳥擼貓,也是很慘了。

咳,說回鶴守巷。

謝介的老家來人,一般都會把驢車停在后巷,那算是謝介親戚的專屬停驢地段,一般人還真不敢去占。換言之就是,二爺只可能倒在老叔和顧翁的車下。

謝介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他輕輕卡著二爺?shù)挠鹈弊樱а赖溃骸罢f,是不是你偷吃了老叔家的瓜子,顧翁家的菜葉?”

二爺繼續(xù)躺在那里裝死,任由謝介卡著它,反正就是死活不肯起來的耍無賴。從它這樣的舉動里,謝介心里還能沒點(diǎn)數(shù)?

謝介無法理解二爺是怎么一只鳥跑到江左的,但他可以腦補(bǔ)接下來的路程,身為一只鳥,一只父母遠(yuǎn)渡重洋都能不迷失方向的鳥,二爺卻有一些輕微的路癡癥狀。他很可能是在找謝介的路上偏離了方向,最終找去了尋山南的謝家村。在村里霍霍了一段日子,這才依據(jù)身體里父母血脈的本能,偷渡驢車到了江左。

至于細(xì)節(jié)怎么樣,謝介就腦補(bǔ)不出來了,反正不外乎經(jīng)歷了九九八十一難,這死鳥遇到了飛練,以為對方要吃自己,倒地裝死,等飛練走了就藏在了驢車下面。

沒想到飛練后來還聞著味,帶著房朝辭找了過來。

二爺只能繼續(xù)裝死,卻神乎其技的回到了謝介身邊。

這是何等的孽緣啊。

“所以,”謝介對老叔和大外甥孫子尷尬一笑,“看來還是得我賠,都是我管教不嚴(yán),改天一定讓二哥登門道歉!”

“二爺!二爺!”二爺在一邊不滿的咋呼了起來。

“你閉嘴,再叫給你降格叫二崽!”

“兒砸!兒砸!”

隔壁的房朝辭抱著貓,哭笑不得站在墻根的大樹下,聽著隔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