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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大概。 聽不懂就聽不懂,反正靈物之間有些彼此的小秘密也沒有什么。夕霜剛想到這里,見水魄熟門熟路地隱匿,藏進了她的體內(nèi)。她沒有任何的不適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墒窍乱豢蹋瓞幓瘟嘶蝺芍欢?,同樣也隱匿,不見了。 夕霜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金瑤也藏進了身體中,用了和水魄相同的方法。怎么可能,水魄和其他的靈物不一樣,才能夠做到的,金瑤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學(xué)會了? “所以,水魄剛才是在教金瑤嗎?”夕霜再次向韓遂求救,她養(yǎng)的靈物,怎么盡給她出難解的題,她所知的已經(jīng)跟不上解答了。 韓遂回了她一個不可說的眼神,他真沒多接觸過靈物,讓他怎么分析才好。一開始,夕霜選擇飼養(yǎng)兩只靈物的時候,他并非沒有擔(dān)心過。夕霜的體質(zhì),還有靈物生長進階需要的資源,眼下看來兩只靈物相處得很好,他為夕霜感到慶幸。 “它們在你體內(nèi),你可有增加負擔(dān)?”韓遂沖著夕霜招招手,讓她來到自己面前,仔細查看了一下,“看起來沒有問題。” “沒有負擔(dān),和以前一樣,和只飼養(yǎng)水魄的時候一樣?!毕λ脑捯魟偮?,她同時能夠聽到兩個聲音,水魄的那個很是熟悉,金瑤的要小聲一些。她剛才確認過金瑤受了傷,無法語言交流,這會兒反而又可以了。 “飼主,我沒事,只要再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好?!苯瓞幷f得又快又急,一副生怕夕霜不要它的樣子。 “它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比我前些日子還要強些,你不要驅(qū)逐它?!边@一次是水魄在為金瑤求情了。 夕霜有些納悶,她還是第一次從水魄嘴里聽到了驅(qū)逐兩個字。難道說飼主可以把已經(jīng)認主的靈物趕走?她真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水魄很好,金瑤也很好,養(yǎng)在身邊有了感情,別說是沒做過錯事,哪怕做錯了,飼主也有責(zé)任,好好教養(yǎng)才對。 水魄顯然感應(yīng)到她的想法,連忙轉(zhuǎn)達給了金瑤,兩個小家伙在夕霜身體里歡喜地鳴叫起來。這叫聲只有夕霜一個人能夠聽見,她被感染到了,嘴角漸漸上揚。 “你是不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告訴我?”韓遂一下子能看出夕霜沒事了,突然出聲問道。 夕霜的笑容凝結(jié)在了嘴角,她飛快地把視線投在了韓遂的臉上。她不愿意在這個人面前撒謊,所以根本藏不住心事。偏偏韓遂還給了她一個鼓舞的笑容:“無妨的,有事就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就地解決,絕對不會耽擱的?!?/br> “肅鳶抓走了蘇盞茶,原來她一直沒有遠離過,是選擇在清霜鏡鋪落了腳?!毕λ怯H身經(jīng)歷過的,知道整件事要是用三言兩語來解釋,只會更加顯得錯綜復(fù)雜。她懇請韓遂耐著性子,聽她重頭說起。就說肅鳶把她從甘家?guī)ё?,兩人回到天秀?zhèn)開始。 韓遂一句話不插,安靜等著夕霜盡數(shù)說完:“你說肅鳶與阿茶有舊日恩怨,你可知沒有哪個男人會和阿茶結(jié)怨的。” 夕霜一聽這話有些不服氣,蘇盞茶長得是傾城傾國的容貌,可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只看中長相的。 “你對我這句話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的意思是說,有些男人不注重外貌,然而也不會主動去和蘇盞茶結(jié)怨。她的脾氣是心高氣傲,不很好相處,實則她的本心良善,沒有做過什么壞事錯事。”韓遂苦笑著低頭給夕霜解釋,她到底是在想著什么,腮幫子氣得鼓鼓的,模樣怪可愛的。 “我看你也不是很看中她長得好看?!毕λ÷暤剜止局琼n遂只看臉,應(yīng)該已經(jīng)選擇和蘇盞茶一并離開甘家了,可韓遂非但沒有走,還在兢兢業(yè)業(yè),不計報酬地幫襯著。用甘望梅私底下的話來說,韓遂給予甘家和離馭圃的援手之恩,怕是這些人加在一起要償還,也需要湊好久了。 “可我也知道什么是好看,什么是難看的?!表n遂的眼眸明亮,這會兒和夕霜又離得近,夕霜本能被他的目光吸引,怔怔地說不出話來,“我怎么記得,你也是喜歡好看的。肅鳶剛出現(xiàn)的時候,你很積極主動去找他說話的。” 夕霜一聽他要翻舊賬,立刻把話題給轉(zhuǎn)了方向:“別說好看難看了,兩個好看的人一起消失了,這才是關(guān)鍵,我擔(dān)心蘇盞茶的安危,才不是要吃她的醋!” 韓遂沒有揭穿她的小心思,附和地連連點頭道:“聽你的描述,阿茶并不認識肅鳶,換做別人,興許是認錯了人,可我不相信有人能把誰和阿茶認錯。那么另一種可能就是肅鳶認識阿茶,是她失去的五百年記憶中?!?/br> “要去把蘇盞茶救回來。”夕霜心心念念著這一點,“但愿她毫發(fā)無傷?!?/br> 韓遂提出要去肅鳶消失的屋中查看,夕霜表示她和白衡齊剛剛?cè)ミ^,除了有一點點異常,實在沒有其他的線索了。 “一點點異常足夠了?!表n遂大刀闊斧地走在前頭,猛地回過頭來交代著,“你的兩只靈物全部隱匿起來,你最近不要把它們招呼出來。我有種預(yù)感,兩只待在一起,以后進階的速度會加快,對飼主來說也更加有益?!?/br> 等他一把推開房門,和先前兩人的關(guān)注點不同。韓遂徑直走到屋子最里面的墻前,他低頭往下看,夕霜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什么也沒看見。這屋子里的光線不好,看什么都好像霧蒙蒙的一層。 “那里有個會發(fā)光的點,屋中陳設(shè)稍有損壞就會被它全部吸走,然后再歸還一個好的?!毕λ附o韓遂看,發(fā)現(xiàn)他壓根沒有興趣。他所有的注意力完全被一面墻給吸引走了,夕霜的脖子幾乎彎成最大的弧度,依然什么也沒有看到。 “那不過是個小小的陣法,不足為奇?!表n遂沖著墻瞇了瞇眼道,“而這面墻上的精彩,就有些不為外人所知了?!?/br> 夕霜的嘴張了張,剛想要追問,這面墻到底哪里顯示出來了精彩,到底是她眼睛不好使,還是韓遂錯估了眼前的線索。 “你在奇怪為什么沒有在這面墻上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妥。”韓遂突然笑了起來,伸出手來在墻面上用力拍了幾下,“可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準下一刻,我們就會有新發(fā)現(xiàn)的?!?/br> 夕霜勉強笑了笑道:“有沒有新發(fā)現(xiàn)不敢說,只求有些線索可以交給你。” 韓遂還在用力地繼續(xù)拍打著墻面,他的力氣大,用勁又巧。夕霜沒來得及把視線轉(zhuǎn)移,韓遂擊打的那個位置,墻面出現(xiàn)了龜裂的花紋。 夕霜眨了眨眼,墻上不住碎裂,又簌簌往下掉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