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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索賠,還是宇文狄私下里拿錢把事了了。沐風為此一直覺得自己欠了宇文狄不少的人情,心想著日后混出來了,怎么著也得好好謝謝他。當晚,眾人心情不錯,宇文狄和沐風都有些喝高了。只見宇文狄摟著自己剛釣到手的新女友,醉醺醺的說:“晚上,包一間旅館,咱們看錄像帶吧?!?/br>那女人濃妝艷抹的,好好一學生打扮的和雞一樣,嗲聲嗲氣的回答:“成啊,電影看多少都行,但你要是打我身子的主意,我可不依你?!?/br>“呵呵,我是正經(jīng)人?!庇钗牡艺f著,突然瞧著一啤酒瓶當頭砸了下來,也不知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他腦門上動武。正覺得這下子要腦袋開花了,沐風卻突然出手,一把攥住了那偷襲的男人手腕,然后用力一甩,將人放倒在地上,接著毫不留情的踢向了那人的胸口。宇文狄喘了一口粗氣,只見身邊的女人突然花容失色,看向了地上的男人,吆喝了一聲:“別打他,喂,別打!”說著,趕緊撲了上去,抱住了沐風還在猛踹的腿。沐風冷眼看向了她,“這是你什么人?”“我,我——”女人猶豫著,卻聽地上的男人吆喝:“我是她男人?!闭f著,回過氣來,猛地甩了那女人一巴掌,“婊|子,背著我出來勾搭男人,???”女人捂住了火辣辣的臉,眼淚汪汪的說:“我就是出來和人吃個飯,沒想著真和他好的?!?/br>男人也不聽她解釋,憤憤地站起身來,然后看向了一身煞氣的沐風,有些打怵的后退了兩步,說:“你小子敢打我,有膽子,這街頭上還沒人敢動我雷坤的,你給我等著!”說著,捂住胸口走出了飯店。那濃妝的女人也不敢耽擱了,急匆匆追了上去,想著攙扶那男人一把,卻被他一手推開了。兩人一走,宇文狄心里有些咯噔,雖說沐風一個人干十個不成問題,但就怕他們來的人太多,到時不好脫身,于是打包了幾個菜,拎了幾壺白酒,和著眾人一起轉(zhuǎn)戰(zhàn)了就近的旅館里,擺開場子,繼續(xù)喝。這一喝,宇文狄的腦子徹底燒壞了,也不管是誰了,抱了女人就親。來的女孩子多半還挺正經(jīng)的,一看不宜久留,便紛紛起身告辭。沐風也有些困,看了一眼醉倒在床上的姑娘和還在灌酒的宇文狄,問道:“怎么著,還不回學校?”“不回了,不是有地方住嗎?!庇钗牡艺f著,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女孩,嘿嘿笑了笑,“這妞長得不還不錯,身材也行?!?/br>沐風白了他一眼,“你可別趁人之危,我看這姑娘斯斯文文挺內(nèi)向的,不是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女人?!?/br>“瞧你說的,我雖然花心,卻也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兒,不會拿她怎么著的?!庇钗牡遗闹馗WC。他既然這么說了,沐風也不好再說什么,只交代了他安分點,便回到學校了。第二天,宇文狄伸了個懶腰,然后坐起身來。一側(cè)臉,只見昨晚那個醉酒的小妞還在,于是輕笑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手剛落下,原本還睡眼惺忪的宇文狄猛地驚跳起來。這女人怎么沒穿衣裳?低頭看不了一眼自己同樣赤條條的下半身,宇文狄整個都震驚了。完蛋完蛋,不會是發(fā)生了什么吧?都怪昨晚喝太多了,居然什么也記不住了。眼瞅著那女生還在昏睡,宇文狄眼神變了變,十分不厚道的提上褲子跑了。幾日后,學校里突然沖進來一群混混,手持棍棒,二話不說,逮著啥砸啥。幾名老師想著上前勸阻,又怕被人誤傷,只得保持了一段距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幾位大哥,你們這是做什么?”“做什么?”帶頭的雷坤晃了晃手中的鋼管,“老子砸過鋪子,砸過廠子,頭一回砸學校,還他媽挺爽的?!闭f著,一臉得瑟地看向了老師,威脅道:“把你們學校里那個叫沐風的小子喊出來,不然,你們的辦公室,教室,能砸的,老子一概不留?!?/br>幾個老師聽了沐風的名字,頓時覺得頭疼,沒想到那小子已經(jīng)不再局限于學校,把戰(zhàn)場擴到校外了。數(shù)學組的張老師偷偷取出了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報警,卻瞧著沐風抄了口袋,大搖大擺走出了教學樓,順便踢翻了樓外的垃圾箱,從中抽出了一根折斷的拖把棍。“還不錯,這武器挺趁手?!便屣L掂量了一下木棍,然后冷眼看向了雷坤,滿身殺氣的沖了上去,給了他當頭一棒。隨著雷坤的一聲慘叫,場面立馬失控。只見沐風單槍匹馬,手里攥著一根破木棍,穿著一雙人字拖,以獨創(chuàng)的棍法,將那十幾個混混全部揍得掛了彩。據(jù)當時在場的老師回憶,沐風出招又快又狠又準,簡直是武學上的天才。據(jù)當時圍觀的學生回憶,沐風用的正是失傳已久的“打狗棒法”,棒法精妙,近乎于神。不管怎么說,那場仗,沐風打贏了,并且是一戰(zhàn)成名。從此那幾條街上,混混們但凡見了他,必須老實低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一聲:“大哥?!?/br>☆、9懷孕了那一戰(zhàn),沐風出盡了風頭,可這英雄成名的背后,卻面臨著新的挑戰(zhàn)。學校準備開除沐風!沐勛被兒子氣到不行,二話不說,拿著棍子把沐風好一個揍,“不成器的東西,你爸我辛辛苦苦賺錢,你卻到處給我打架生事,你這是要氣死我??!”沐風生生挨下了,呲牙咧嘴的解釋:“爸,您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要是我不先出手,他們可就把我送進醫(yī)院了。”“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全送進去了!”“那可不,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br>“嘿,你還敢說,還敢說!”沐勛說著,又把沐風好一頓揍。第二天,沐勛包了個紅包,拎著沐風的耳朵去到校長那里求情?!笆俏医套訜o方,讓沐風給學校添麻煩了,學校的損失我愿意全額賠償。校長,您能不能原諒沐風這回,給他個改正的機會,我保證他不會再犯了?!?/br>校長眼皮都懶得抬,“他能改?嘿,那就稀奇了?!?/br>這句話自然被沐風譯成了狗改不了j□j,心里忍了忍,覺得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眼看著再有兩三個月就能畢業(yè)了,好歹混個證書,于是放低了姿態(tài),擺正了態(tài)度,做出了保證,“校長,我錯了,請給我個改過的機會吧。我保證不會再犯了。”從沒見沐風這么老實過,校長一時間倒有些吃驚,抬臉看了他一眼,“真的?”“是真的?!便屣L立馬點頭,“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一回吧?!?/br>“哼!”校長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沐勛,“成吧,好歹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也不能不給他個改過機會,可就這一次,他要再惹出什么事來,就趕緊卷了鋪蓋滾蛋?!?/br>得了特赦令,沐勛沐風一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