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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脆,“洛辰老早就扔了我,洛琰又想著弄死我,我這么不討喜的人,回去干什么?”“可你母親垂危,你難道不想著回去看看她嗎?當(dāng)初拋棄你的,是你的外公,而不是她?!?/br>“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見過她了?!便鍧烧f著,將臉貼在了沐陽的脖子上。沐澤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薄情寡性的人,可今天才明白,除了薄情,他似乎還有些無情。可這又怎么樣,那個家族,從來就沒有他的參與,如今涉及到繼承權(quán)了,他又跑回去顛顛套近乎嗎。沐澤原本確實想著置之度外,不去蹚渾水的,只要留在沐陽身邊,和他踏踏實實經(jīng)營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卻不料,幾日后,渾水卻主動纏上他了。☆、86堂兄沐陽推掉了近來所有的活動和安排,守在了沐澤的身邊,陪他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草,或者下廚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日子過得甜蜜而幸福。只可惜,這樣的日子只維持了一個星期,就被一些煞風(fēng)景的人破壞了。這天下午,沐陽端著剛剛炸好的薯條,和沖泡的奶茶,來到了庭院里,將薯條往桌子上一擱,說:“來,嘗嘗看,這里有番茄醬?!?/br>沐澤原本正在修剪月季的,聞言趕緊湊了上來,面上一喜,“是紫薯的啊。”“嗯,我爸昨天去菜市場買的?!便尻栒f著,又招呼了劉傳,“爸,一起吃吧?!?/br>劉傳蹲在菜地里,回頭看了那小夫妻一眼,鼻子里哼哼了一聲,心想我才不給你們當(dāng)電燈泡呢。瞧著劉傳沒有反應(yīng),沐陽沖沐澤笑了笑,說:“去洗洗手,趕緊過來?!?/br>“嗯。”沐澤答應(yīng)著,趕緊扭開了園子里的水龍頭,洗了洗手,重又回圓桌前坐下了,取了一根薯條叼在嘴里,嚼了嚼說:“真不錯?!?/br>“是吧,老公我不僅人長的帥,還特別會做飯,是不是覺得撿到寶了?”沐澤甩了沐陽一個白眼,心想這人真會借題發(fā)揮啊。連著吃了幾根薯條,沐澤伸了個懶腰,說:“日子過得太安逸,感覺要變成廢人了。”“怕什么,我總不會餓死你的?!?/br>“說起來——”沐澤鬼鬼祟祟地貼近了沐陽,問:“當(dāng)明星,賺錢多嗎?”沐陽看向了沐澤,“你就安心的當(dāng)你的醫(yī)生吧,其他的圈子,你就別涉足了,特別是娛樂圈?!?/br>“我不是對這個行業(yè)感興趣,就是對你的收入比較好奇?!便鍧烧f著,露出了職業(yè)而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齒,一臉討好的看向了沐陽。沐陽有些好笑,“怎么,想著查清了我的家底,然后執(zhí)掌財政大權(quán)嗎?”“如果你執(zhí)意要求的話——”沐澤笑了笑,“我也不是不可以答應(yīng)?!?/br>沐陽有些無奈了,仔細(xì)想了想,說:“具體有多少錢我也不是很清楚,算上國外幾家銀行的存款,還有國內(nèi)置辦的大片房產(chǎn),以及宇文狄那里還沒給我結(jié)清的賬目,大概,十來個億還是有的?!?/br>“這么多?”沐澤震驚了。“因為我工作比較賣力啊,雖然和你重逢之后,我人就變得怠倦了?!便尻栒f著,捏了捏沐澤的鼻子,“不過,我床上很賣力啊?!?/br>沐澤揚了揚眉,“這么說,是我美色誤國了?”沐陽越發(fā)好笑,“你這算是趁機(jī)臭美吧?”說著,傾身吻上了沐澤的嘴唇。兩人在庭院里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外頭的洛琰卻嗤笑了一聲,同身邊的未婚妻說:“瞧見了吧,真不愧是窮山村出來野孩子,幾個億就能打發(fā)了他開心?!?/br>女人擺弄了一下自己的發(fā)卷,跟著笑了笑,“這不是挺好嗎,貪財?shù)娜?,總比重利的人好打發(fā),他想要錢,就給他唄?!?/br>“但愿,他真的只想求財?!甭彗f著,扯了扯領(lǐng)帶,“事到如今,也沒退路了。我爺爺派了人四處尋找他的外孫,這事早晚兜不住,等著他先找到了沐澤,并且給他洗了腦,讓他意識到洛氏集團(tuán)15%股份的事關(guān)意義,就不會輕易放手了。眼下,能說服他,繼承股份之后,轉(zhuǎn)手給我最好,如若不能——”女人見洛琰臉上有戾色閃過,笑著追問,“怎樣?”“只能讓他消失了?!?/br>“可他人要是死了,這些股份就會依法轉(zhuǎn)讓,賣給能出高價的人。到時,以那樣的價金,我們想著拿下來,就不容易了?!?/br>“我會想辦法,在受讓人上做手腳?!甭彗f著,按下了門鈴。不多時,只見沐澤前來開了門,看到洛琰時面上一僵,遂又裝出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神態(tài),問:“兩位來這,找人?”“嗯,我找沐澤?!甭彗θ轀睾陀H近,看起來特別的人畜無害。沐澤轉(zhuǎn)過身去,邊往回走邊說:“奇了怪了,我住在哪里,你們怎么會知道。”洛琰神色依舊,一邊跟上他進(jìn)了院子,一邊回答說:“是這樣的,我們先打聽著去了沐風(fēng)家里,聽他的母親說,沐總的愛人生病住院了,他目前不在家中,我們詢問過之后,知道他的小兒子目前正住在沐陽家中,便要了沐陽的住址,一路找過來了。”沐澤的步子一滯,回身問道:“不知洛天的少爺,煞費苦心找來這里,究竟是有什么事呢?”洛琰的身份被人道破,并不感覺奇怪,微微欠了欠身子,說:“我來這,確實有要緊事。”沐澤輕笑了一聲,“能讓一個富商找上門來的,無非就是設(shè)計了利益和金錢,說吧,你求什么。”洛琰面上一僵,原本還想著唱一出兄弟情深博好感的,卻沒想到竟被他毫不留情的翻過這篇了,只好暗暗組織起別的語言來。正沉默的當(dāng)兒,只見劉傳泡好了茶,端了上來,笑笑說:“是朋友吧?”“不是?!便尻柡豌鍧僧惪谕?,還真是不留情面。洛琰嘴角抽了抽,抬頭看向了劉傳,只見那男人頭戴草帽,穿了一件沾滿泥土的布衫,手雖然洗干凈了,卻還是給人一種全身臟兮兮的感覺。本能的皺了皺眉,洛琰立馬又將眼里的嫌惡掩飾了過去,低了低頭,說:“謝謝。”一副很有教養(yǎng)的模樣,讓沐澤好一個不爽。心想,這人怎么比自己還能裝B呢。喝了幾口茶水,洛琰抬頭時,只見沐陽正死死盯著自己,那神態(tài),就好像要把自己生吃活剝了一般,讓人心里發(fā)毛。事實上,沐陽能壓制住滿腔的怒火,沒將這個偽君子當(dāng)場撕碎,已經(jīng)算是好脾氣了。這王八羔子敢三番兩次的算計沐澤,還真是不怕死啊。洛琰被他盯得難受,心想留他在跟前,怕是要誤事,便想著支開他,于是咳嗽了一聲,說:“沐先生,我有點私人的事情,想和沐澤單獨談?wù)劊缛舴奖愕脑?,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br>沐陽有些不爽,卻也不好厚顏留在這,頓了頓,便回了客廳,招呼了那正在打鬧的三只愛寵,交代道:“你們,出去盯緊了那對狗男女,他們要是有什么地方惹怒了沐澤,就給我往死里咬。”難得接到這樣的命令,一向被逼著扮斯文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