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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步子,原本一身犀利而殘暴的氣息掩蓋了過去,倒是變得十分可憐,“那你說,要是一直找不到呢,要是他們對沐澤下手呢。”“放屁?!便屣L咬著牙根說了一句,扶墻站了起來,“人,我先放出去,我們兩個,去一趟洛天,給洛辰施加一點壓力。自己的好孫子在外頭殘害自己的外孫,他當外公的,當真要見死不救嗎?!?/br>沐陽沒有他法,上前攙扶了一下沐風,說:“你先去洛天的宅子,我回趟家里。”“回家?”“嗯,尋人這種事,有時依賴警察,不如拜托動物,我家里那好吃懶做的三只,是時候為我出點力了。”☆、89死路路上,沐澤是被顛醒的。島城的地貌本來就接近丘陵,到處都是上下坡,去到了郊區(qū),地勢就更加的不平坦了。腦袋還有些暈乎,沐澤想著抬手揉一揉,卻瞧見自己的雙手雙腿都被綁住了,根本動作不得。一側臉,沐澤看向了正在開車的洛琰,冷笑了一聲,“綁架這種事情,還用得著少爺您親力親為嗎。這夜路特別的不好走,也太難為你了?!?/br>“呵,不親自送你上路,我哪能放心啊。”洛琰說著,沖沐澤展顏一笑,那語氣和神態(tài),倒真像個親切的大哥。沐澤咬了咬牙,不吭聲了。這人渣把自己弄暈了,又帶出來這么遠,周圍荒郊野嶺,人煙罕至,還真適合作案啊。話說,這不會是要把自己活埋了吧?這么一想,心理素質再強硬的沐澤也不免打了個寒戰(zhàn),心想真是太大意了。洛氏在整個島城都是舉足輕重的,并且和政府有著直接的利益往來。這些人,仰仗著有后臺,以至于殺人放火都不放在眼里。他能做到這一步,顯然是有絕對的信心能逃過法律的制裁。可這又怎樣,要今天自己真有個三長兩短,沐風會放過他嗎,沐陽會放過他嗎?那兩個人,沒殺過人不代表不會殺人。關于這點,沐澤還真是信不過他們。瞧見沐澤打怵了,洛琰心情好了起來,那天,這小子放狗咬自己的時候,那叫一個神氣十足,如今落在了自己的手里,怎么著也得狠狠修理他一頓。一個雜種而已,也配和自己搶東西。路經某處拐角,洛琰狠狠左打了一下方向盤,沐澤因著慣性,一頭撞在了車窗上,低頭吸氣時,正巧看到了洛琰原本擱在工作臺上,因著急轉彎而滑落在地的一枚戒指——永恒之吻。沐澤在報紙上看過有關這枚戒指的報導,尤其是嵌在上面的那顆祖母綠,因為里面有一團天然形成的唇形絮狀物,故而取名永恒之吻,是洛家祖祖輩輩相傳的寶石,可謂是無價之寶。得到了它,也就等于是得到了下一代當家的身份任肯。這玩意雖然金貴,洛琰卻不怎么喜歡佩戴,畢竟是年代久遠的古董了,從做工和藝術上來說,確實有那么點老土。所以,洛琰除了在家族正式約見場合佩戴一下,其余時間都是擱置不理的。而此刻,他因為專注開車,就沒有注意到沐澤悄悄放低了身子,將戒指攥進了手中,因為雙手被縛,只能兩手合上,攥得嚴嚴實實。身后的兩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作,吆喝了一聲,“臭小子,做什么呢,老實一點?!?/br>沐澤側臉看了他們一眼,重又坐直了身子,問:“你們合伙謀害我,就不怕被警察抓到嗎?”“警察?”兩個男人笑了起來,“那些廢物東西,別說查不出來,就是真懷疑到咱們頭上了,有洛天頂著,他們也不敢介入調查啊?!?/br>“這是一手遮天嗎?”“你以為呢,小子,待會乖乖磕兩個頭,爺兒兩個給你個干脆的?!?/br>沐澤沉下了臉,不再說話。看這架勢,自己是真的兇多吉少了。車子駛到了一處廢棄的倉庫前,洛琰熄了火,沖那隨來的兩個人揚了揚眉,示意他們將沐澤拖進倉庫。沐澤動作不了,整個人像是待宰的羊羔,被人拖進了倉庫里,然后將門一摔,隔斷了外面的夜色。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沐澤打量起自己所處的地兒。一扇銹跡斑斑的大門,三面墻壁脫落的壁墻,角落里堆積了一些陳舊的雜物,頭頂上一盞昏黃的吊燈,看著空蕩蕩的,使勁喘口氣,都能聽到回聲。“打個商量吧?!便鍧煽聪蛄寺彗?,“你給我松綁,我現(xiàn)在就給你簽署股份轉讓合同。”洛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說:“你早干什么去了,這會子才想通,這就叫不見棺材不落淚啊?!?/br>“好吧,先前是我抱著報復的心理,存心刁難你的,我很抱歉。你也知道,我對家產什么的根本不感興趣,無償送給你也無所謂。要是你通過別的渠道,收購這些股份的話,那價格一定很高吧?!?/br>“呵,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總有辦法,以低價收購的。而你,本來是不用死的,都怪你那mama,居然識破了洛韞的身份,害得我別無他法,只能殺了她兒子了事了?!?/br>“你既然有辦法逃脫法律的制裁,就不會在乎一場綁架罪吧,你放了我,我可以保證你的最大利益,這不是很好嗎,錢的話,我分文不取,你只要拿到股份就可以了吧?”“不行?!甭彗鼡u搖頭,“坦白說,你那大哥還挺棘手的,要是給了你喘氣的機會,我可保不準你們兩兄弟會不會給我整出麻煩來?!?/br>“那你殺了我,他一樣不會放過你。你躲得過一時,還能躲過他一輩子嗎?!?/br>“這你不用擔心,了結了你之后,我會想辦法給他安個罪名,送他入獄的。至于沐陽,那就是個藝人而已,我把他搞黑搞臭,搞出娛樂圈之后,他就什么都不是了,還拿什么和我斗?!?/br>沐澤皺起了眉頭,“你覺得憑你的本事,能治得了他們兩個?”“我很有信心?!?/br>“好,那我就祝你吉人自有天相吧。”沐澤說完,因為脖子難受,便將臉貼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卻一打眼,看到了地上一團斑駁的暗紅色血跡,臉色一變,急忙又挪了挪了身子。只見洛琰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沐澤的下巴,搖搖頭,說:“真可惜啊,畢竟是我洛家的血脈,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你死的?!?/br>沐澤咬著牙,“那就放了我,今天發(fā)生的事,我們都放沒發(fā)生過,你要的,我給?!?/br>“呵,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于事無補了。”洛琰說著,站起了身子,然后退了一步,說:“該做什么,你們知道的?!?/br>兩個男人應了聲是,走到了沐澤的跟前,剛準備動手,卻聽著洛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堵住沐澤的嘴,然后接聽起來,禮貌而客氣地問:“爺爺,您找我?”洛辰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愉快,問:“你在哪里?”“我,在朋友的展廳里?!甭彗S便扯了個謊,瞧見沐澤想著掙扎出聲,一腳踹向了他的肚子,問:“怎么了,爺爺?”洛辰咳嗽了一聲,“裳悅的總裁在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