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己在他面前,就是個傻子。“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傻透了?”歐季明眨了眨眼睛,眼淚奪眶而出,他回過頭云,不再看辛越。辛越心中痛得不能呼吸。看到歐季明這么傷心,他心中被他愚弄拋棄的所有不快和心結(jié)全都隨之消散。他在心中無聲地告訴歐季明:這是我最后一次拒絕你。你下次再對我示弱服軟,我就原諒你,和你重新在一起。可表面上他卻一笑,說:“我也覺得你特別傻?!彼崎_被子下床來,拿了浴袍披在身上,一邊系帶子一邊說,“就像當(dāng)初被你分手時一樣,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人,掏心掏肺地對你好,但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反而看著我一路愛上你,在你心里我的各種表現(xiàn),都是猴勸一樣搞笑吧?!彼凵窈?,異常冷漠。那模樣就像嫖客消費完之后,不肯付錢一樣。又下流又氣人。辛越系好浴袍,突然伸手掀開被子。歐季明不著一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不僅是頸上、胸口,就連腿上的痕跡都密密麻麻。這模樣,看著還真有些嚇人。辛越心里的冰山已經(jīng)化成了一灘春水,卻仍舊裝做很不在乎的樣子,“要不要撅著屁股給我看看,你把自己的后面折騰成什么樣了?”輕挑的語氣,像是在挑撿豬rou一樣,多么的侮辱人啊。第二百二十七章樹懶歐歐季明漲紅了臉看著辛越,眼神復(fù)雜。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他辛辛苦苦把自己弄成這副慘樣,不但沒能釣到辛越,反而還丟盡了顏面。可是一想到當(dāng)初辛越所受的那些苦,他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辛越愿意,只要他開心,自己……再屈辱一點又如何?復(fù)雜的眼神中期盼占了上峰,“那你會給我擦藥嗎?”他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趴到床上,撅起渾圓的屁股對著辛越。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他很難受地晃了晃臀。辛越:“……”他……竟然他這樣毫無尊嚴(yán)和底線的向自己示好。心底升起綿綿密密的疼痛,眼眶忽然酸脹,視線變得模樣。“我去給你買藥?!毙猎秸f著完,匆匆轉(zhuǎn)身離開。胳膊卻被歐季明拉住。握住自己的手,guntang!湯得他胳膊好疼!辛越不敢回頭,生硬地繃直了身體,“你還要干什么?”歐季明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辛越,我們和好吧,只要你……”辛越甩開歐季明的手,說:“我先去買藥,晚了就買不到了?!彼右菜频碾x開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辛越在衣柜里挑衣服。可是視線模糊了,除了能看出顏色,其它的什么都看不清了。他跪坐到地上,插著胸口,聲聲冷笑似哭。自作孽,不可活!他仰起頭,把眼眶中的熱淚逼回,抹了一把臉,才慢慢恢復(fù)冷靜。穿戴好衣裳后,他親自去給歐季明買藥膏。還專門打聽了附近好吃的店鋪,買了藥后,又轉(zhuǎn)道去給他帶了些好吃的。算是勉強補償他了吧!辛越回去的時候,歐季明趴在床上睡著了。沒有蓋被子穿衣服,就那樣光著。他昨天感冒本就沒痊愈,現(xiàn)在又是冬天,這樣睡不感冒才怪!他緊張地過去,放下東西摸了摸歐季明的額頭,溫度正常。他不放心,又湊過去用自己的額頭碰他的,再三確認(rèn)沒有發(fā)燒后,才松了口氣。他的手一落在歐季明的額頭上,歐季明就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辛越的臉,他一激動,嗓音都有些?。骸澳慊貋砹?!”他快速地伸手勾住辛越的脖子,說:“你果然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不對!”他湊過去就要吻辛越。辛越往后縮了一下,怎奈歐季明的胳膊把他摟得死緊,根本退不掉。歐季明吻住了他,可是他小心翼翼得嘴唇都在顫抖。輕輕的碰觸,然后分開。“別拒絕我。”歐季明霸道又帶著一絲絲可憐的乞求地說。辛越并不回答,只將他推開:“我買了口服的消炎藥,你先吃了我再給你身上敷藥?!币贿吔淮呀?jīng)倒來溫水。把藥分好,水端到床前:“喏,先吃藥吧?!?/br>歐季明趁勢把臉扭到一旁,傲嬌地說:“我不吃,除非你喂我?!?/br>辛越:“……”自己的身體不知愛惜,還威脅起他人來了么?他本想把藥往桌上一扔,讓他愛吃不吃,可見他這副硬重重憋出來的模樣,又覺得有些可憐。心里瞬間軟成了棉花糖:“好,我喂你。來,張嘴,啊……”歐季明看他一眼,卻不配合。辛越:“我已經(jīng)喂你了,適可而止行不行。”歐季明也知道辛越這人向來是軟硬不吃,如果自己再不順竿下,他恐怕真的要生氣了。咕噥著說:“水,你得用這里喂我。”點了一點他的嘴唇。“……”辛越一陣無語,這孩子是八點檔狗血劇看多了么?見辛越不應(yīng),歐季明說:“那就讓我病死好了,反正你恨我,也不會在乎?!边€使起小性子來了。雖然他這樣有點煩人,可卻很可愛。辛越只能依著他,點頭:“可以?!?/br>歐季明這才:“啊……”辛越把藥扔進去,還特意找了一個刁鉆的角度,可以把藥扔得更里面。歐季明等著辛越嘴對嘴喂水,辛越卻把水杯送到他唇邊。歐季明頓時皺起眉來,有些生氣:“你答應(yīng)過用嘴喂我的?!?/br>“你愛喝不喝,不然就等著那苦味兒上來吧?!毙猎揭桓蹦汶S便,我無所謂的樣子。被耍了!歐季明又氣又急,簡直恨不得抱住他啃兩口。抿著嘴唇把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作勢要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辛越連忙喝了一口水湊了過去。嘴唇碰撞。汩汩細(xì)流滲入歐季明嘴里。喉結(jié)聳動,藥片順著水流滑過他的肚子里。歐季明則順勢摟住辛越的脖子,將吻加深。辛越半彎著腰,侃不上來,被他吻了個結(jié)實。帶著苦味的舌頭頂了進來,那味道實在不太好。他一手撐床欄,一手抓著歐季明的胳膊,要將他從身上撕下來。卻沒想到歐季明腰上一使勁,抬起雙腿盤在他腰上。歐季明現(xiàn)在切切實實的就像條樹懶,結(jié)結(jié)實實的粘在辛越身上,扯都扯不下來。辛越:“……”歐季明盤在他腰上的腿越收越緊,軟rou頂在他腹部,隨著吻的加深,漸漸發(fā)硬。他的舌頭就像章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