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婚禮已經(jīng)開始了。 溫曄將溫曦送到了簡聿的手中。 簡聿俊美溫雅,唇畔帶著一抹迷人的笑意,他身高腿長,裁剪設(shè)計(jì)都極為高級的西裝禮服穿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襯得很是耀眼。 溫曄看了看傻乎乎的小妹,再看了看吃人不吐骨頭的腹黑妹夫,道:“對我妹好一點(diǎn)兒,她做錯了什么事情,告訴我,我替你懲罰,你別總罰她。” 簡聿把溫曦接了過來:“大哥日理萬機(jī),溫曦所有事情,我會好好處理?!?/br> 溫曄:“……” 婚禮還沒完呢,這人就已經(jīng)改口叫大哥了? 簡聿握住了溫曦的手臂,溫曦挽住了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向前走去。 溫曦有一點(diǎn)點(diǎn)緊張,說不出的緊張。 這是她第一次的婚禮,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婚禮。 四周目光都落在了兩人的身上,什么樣的目光都有,有真誠祝福的,有嫉妒的,有希望兩人感情破碎的,還有漠不關(guān)心只是來過個場的。 溫曦最在乎的其實(shí)不是別人的目光,而是簡聿。 她甚至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眩暈感,覺得太不真實(shí)了。 寧諶代替了司儀,他微笑著看向簡聿:“簡先生,你的新娘活潑開朗,明艷大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新娘,但是,她和你有一定的年齡差距,她沒有你那么豐厚的閱歷,沒有你成熟的思想,以后,你愿意包容她,理解她,呵護(hù)她,給她足夠的耐心嗎?” 簡聿看著溫曦的眼睛:“我的所有都屬于我的新娘,我的生命,我的財(cái)富都不及她萬分之一,我會包容她,理解她,呵護(hù)她,給她足夠的耐心,她愿意成長,我會做她的導(dǎo)師,她不愿成長,我會護(hù)她一世無憂?!?/br> 溫曦的眼睛瞬間就濕了。 寧諶看向了溫曦,眼中滿是慈愛:“可愛的小新娘,你對新郎的愛意有多少?” 自然很多很多,難以說出口,難以具體描述。 溫曦只想起了最常見的西方基督教結(jié)婚誓詞,這些誓詞會出現(xiàn)在大多數(shù)的婚禮上,雖然太過尋常,但其中綿綿情意,卻會一直流傳下去,她看向簡聿:“從今時直到永遠(yuǎn),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蜇毟F、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愛著你、珍惜你,對你忠實(shí),直到永遠(yuǎn)?!?/br> 兩人交換了戒指,溫曦手上被套了一枚閃爍的鉆戒,簡聿的手上則是一枚簡約的男戒。 簡聿將溫曦打橫抱了起來,低頭覆蓋了她的唇瓣。 很溫柔的一個吻,溫柔又纏綿。 溫曦?fù)ё×撕嗧玻X得眼前的一切太不真實(shí),就像是一場夢,遙不可及的幸福,居然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她小聲道:“就像是在做夢一樣?!?/br> 簡聿深邃的眸子注視著溫曦:“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你的夢里?” 溫曦的臉微微泛紅。 其實(shí)是的,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溫曦的夢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溫曦一直不愿意承認(rèn),她總是覺得,簡聿不會喜歡她這般不成熟的小姑娘,他會喜歡那些更成熟和他有更多話題的女人。 但感情就是這么奇妙,有的時候,每個人在自己心里都定下了規(guī)則,卻在遇到另一個人時,打破了所有的規(guī)則。 簡聿微微一笑:“我們可能做了相同的夢。” 第54章 因?yàn)楹嗧驳脑?溫曦的耳垂都紅了很多。 一天的忙碌之后,溫曦到了婚房中。 婚房布置得很浪漫,和簡聿平時的喜好不同,他照顧了一下溫曦這個小丫頭的喜好,用了不少的粉色和白色裝飾,看起來就很溫馨。 溫曦?fù)湓诹巳彳浀拇蟠采希采蠞M是粉色的玫瑰花瓣,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溫曦的確很累了,趴在床上瞇了一會兒,居然睡著了。 簡聿進(jìn)來時,就看到一只懶貓蜷縮著在睡覺。 他提住了溫曦的脖頸,溫曦迷迷糊糊的醒來,揉了揉眼睛:“簡聿?!?/br> 她臉上的妝還沒有卸,口紅蹭到了臉頰一點(diǎn),簡聿捏住了溫曦的下巴:“怎么睡著了?” 溫曦依靠在了簡聿的身上。 她覺得像夢一般。 太過美好,也太不可思議。 她抬手擦去簡聿唇上被沾到的口紅:“我去卸妝?!?/br> 簡聿“嗯”了一聲,將溫曦放開了。 溫曦去了浴室。 她卸了眼妝,又細(xì)心的卸了臉上的粉底,少了一層粉,她的肌膚晶瑩剔透,似乎輕輕一掐,就能夠掐出水來。 今晚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她雖然和簡聿在浴室里親密過,不過也僅限于親吻,僅限于擁抱觸碰,簡聿對她一向溫柔,是她肌膚太過細(xì)薄,輕輕觸碰,也會落下痕跡。 只是想想,溫曦就臉紅了一片,一直紅到了脖子上。 雖然平常,她是個大膽的女孩子,但她在這方面其實(shí)并不熟練。連A片都沒有看過,溫曦有些后悔自己沒有讓尤敏敏給搜索兩部片子看一看,先開開眼了,她怕等下表現(xiàn)得太生澀,被簡聿笑話或者嫌棄。 洗漱之后,溫曦想把婚紗脫下來,順帶著洗個澡。 婚紗看似設(shè)計(jì)很簡單,是很優(yōu)雅的款式,實(shí)際上穿脫都很繁瑣,穿的時候,是周小碗給她一條一條穿起了腰間的白色綢帶。綢帶不到小指頭細(xì),隱藏著看不見,拉上后比一條拉鏈還要隱秘,溫曦脫不下來,對外喊道:“簡聿,你進(jìn)來幫我脫一下衣服?!?/br> 簡聿走了進(jìn)來,溫曦側(cè)過了腰:“就是這里。” 他的手指修長,天生就適合彈鋼琴的手,解起溫曦的衣帶來倒也很熟練。 溫曦對著鏡子將盤起的長發(fā)放下來,她的頭發(fā)又密又多,蓬松且柔軟,一只鉆石王冠箍在上面,這只鉆石王冠是寧家送的,價(jià)值數(shù)千萬,溫曦小心翼翼的將小王冠放在了洗手臺上,解了編起來的幾條小辮子,又去摘耳墜。 這對鉆石耳墜是簡聿的母親陸苒送的,陸苒本身就是獨(dú)立的女強(qiáng)人,手中真真切切握著實(shí)權(quán),和宋香香不一樣,她出手向來大方,這對耳墜沉甸甸的,幾乎將溫曦的耳垂給墜下來,不過特別閃耀,尋常時候佩戴肯定太夸張也太昂貴,只有特殊場合才能佩戴?;槎Y現(xiàn)場上,不少人都被這對特別閃耀的耳墜給驚艷到了。 溫曦把耳墜也摘下來放好了。 她長發(fā)垂散了下來。 綢帶也解開了,婚紗往下墜落,掛在了后腰處。 她后腰處纖細(xì)又瑩白,曲線流暢且優(yōu)美,溫曦失去了婚紗,覺得輕盈了許多,她松了一口氣,腰肢卻被人重重一捏。 溫曦被彎折按在了洗手臺前。 “簡……” 溫曦的臉上很快泛起了潮紅,她被簡聿一手捂住了唇,眼睛猝然睜大,眼尾都泛了桃花般清淺的顏色。 …… 許久之后,溫曦上氣不接下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