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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泡泡雪兒文案他剛打完球,光著胳膊穿著件背心,迷彩作訓服搭在肩上,和幾個兵有說有笑地走來。我癡迷地看著他,他一身的腱子rou緊實又健美,橄欖色的皮膚上鋪著一層油亮的汗,把他英氣的臉襯托得非常性感。“一排長!”他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壯起膽子大喊了一聲。他轉(zhuǎn)過頭,疑惑地打量我。我有點緊張,啪的立正敬了一個禮。內(nèi)容標簽:強強鐵漢柔情制服情緣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楊東輝高云偉┃配角:白洋第1章初遇那一年我被分到軍區(qū)警備區(qū)。這是我第一次走進森嚴的軍區(qū)機關(guān)。我那年十八歲沒滿,本來要下野戰(zhàn)部隊,但是家里托了點關(guān)系把我弄到這來當后勤兵。這在這個地方很正常,沒有父母舍得把兒子送到山里去吃苦,而野戰(zhàn)部隊大多都在遠離城市的山里。總之我到了這個位于鬧市區(qū)的機關(guān),要度過我當兵的日子,這在別的新兵眼里就是天堂的地方。第一次走進大院,連我這個剛剛告別普通老百姓的新兵,都不由挺了挺我的軍裝。寬闊筆直的馬路,郁郁蔥蔥的林蔭大道,整齊劃一的營房和家屬區(qū),還有禮堂、球場,來來回回的軍車和跑步的士兵,見到的干部肩上的星和杠都能閃死我,我一路不停地敬禮,像傻子似的??蛇@地方就這樣,見了官大一級的,你敢不敬禮試試。不管你是不是軍人,都能感受到這里威嚴的氣勢和莊重與神圣。這個說不清楚,就像我上學時暑假去故宮,去了就能感受到皇權(quán)一樣。一個道理。當時我被震懾了。我開始興奮,我期待起在這里的生活。剛?cè)ノ冶环衷谕ㄐ胚B。通信連女兵多,個個長得還都不錯,這里是男兵做夢都想來的金窩,可惜我對她們不感興趣。真是浪費了這個名額,應(yīng)該讓給那些眼里冒綠光的兄弟們,呵呵。在通信連待了沒多久我就待不住了。這地方實在是浪費時間,接總機,出黑板報,搞聯(lián)歡會出個節(jié)目,連里不多的幾個男兵整天圍著女兵轉(zhuǎn),他們找到了待下去的意義,可我沒有。我找到了連首長,請示想調(diào)動。“你想調(diào)去哪?”連長是個好脾氣的人,對人比較和氣。他溫和地問我。“報告!警衛(wèi)連!”我沒猶豫。我早就想好了。“再說吧?!?/br>連長沒立刻答應(yīng)我。但他知道我是關(guān)系兵,也沒立刻發(fā)火?;仡^想那時夠弱智的,要知道自己的兵提出要跳槽,這對連隊主官是個挑釁,要是在野戰(zhàn)部隊,或者戰(zhàn)場上,這主官能一槍斃了他。而我竟然傻到自己跑去提出來,要是擱在現(xiàn)在的我是當時我們連長,我不把這傻兵練得北都找不著。我沒消極地等結(jié)果,活動了一下,去警衛(wèi)連打聽了行情。拋幾根煙,找個地方一起抽幾顆,海吹胡侃,認識了幾個警衛(wèi)連的弟兄。他們告訴我,警衛(wèi)連有訓練,抓得挺緊,早晚出cao,各個科目都要訓,當然強度不能和野戰(zhàn)部隊比,不過比通信連是苦多了。最苦的是站崗,巡邏,崗哨是兩小時一班,幾道大門輪崗,夜里還有夜間巡邏哨,夏天還湊合,冬天就難熬了。“你小子打聽那么仔細,干啥,想來?。俊瘪R剛問我。這是我老鄉(xiāng),比我早來一年,現(xiàn)在跟我很鐵。“咋的,不歡迎啊?”我虛虛實實。“得了吧,我去你那地方還差不多,到這一年,女兵啥模樣都沒敢仔細瞅!”馬剛有點不好意思。“瞅你那點兒出息!”我笑罵。他雖然是老兵,可我這人性格就這樣,熟了以后話直不客氣,奇怪的是好像也沒怎么真得罪人。大概我們那的人都這脾氣,外放。“那咱倆換換?!蔽野胝姘爰俚卣f。“腦袋被門夾了?通信連不待要來警衛(wèi)連???”馬剛可能看出我有點認真的意思。“呵呵?!蔽页闊煟瑳]再搭理他。我為什么要去警衛(wèi)連?只有我自個兒心里清楚。那天,我去澡堂洗澡。澡堂離大院后門不遠,旁邊有個鍋爐房,燒煤的,堆著煤堆。我剛打完球,一身臭汗拎著袋子往澡堂門里走,進門的時候和里頭出來的一個人撞在了一起。他把我的東西撞到了地上。我們回頭互相看看,他彎腰幫我把東西撿起來,遞給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我眼睛發(fā)直地目送他走遠,心里像跑起了一匹野馬。自從進了這個機關(guān),我就沒見過這么帥的兵!他一米八幾的個,身材英武挺拔,兩條長腿筆直的,身上帶著剛洗完澡的水汽,一張棱角分明的面孔英氣逼人,堅毅的眼睛明亮有神,看著我的時候我像被一箭穿心。那晚上我睡不著了,興奮得睡不著。我滿腦子都是他!說是一見鐘情有點夸張,但就有點那個意思。他的樣子一直在我眼前晃動,怎么都趕不出腦子。第二天我就去打聽,知道了他叫楊東輝,是警衛(wèi)連一排排長。原來還是個排長!我有些猶豫,可是心里像長了草,在呼呼地瘋長。我壓抑不住想認識他的念頭,沖動就像浪頭在心里一浪接一浪地打著。我想方設(shè)法想接近他。當天我就找了個借口,吃完晚飯后跑去了警衛(wèi)連,去一排的宿舍。他不在,去球場打球了。我有點失望。其實要是他在,我也沒想好要說什么,就這么腦門發(fā)熱地就去了,那種想再見到他的沖動根本壓不住。一排的人問我有什么事,要不要轉(zhuǎn)達,我隨口胡編了個借口應(yīng)付過去,走了。可能老天也要給我點緣分,巧的是,剛走到警衛(wèi)連門口我就碰上了他。他剛打完球,光著胳膊穿著件背心,作訓服搭在肩上,和幾個兵有說有笑地走來。我癡迷地看著他,他一身強健的腱子rou,肩膀上強硬的肌rou線條流暢有力,橄欖色的皮膚上鋪著一層油亮的汗,把他帥氣的臉襯托得非常性感。“一排長!”他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壯起膽子大喊了一聲。他回過頭,疑惑地打量我。我有點緊張,啪的立正敬了一個禮。“你找誰,來這有事嗎?”他的眼神顯然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我有些泄氣。“報告,我是三班馬剛的老鄉(xiāng),來找馬剛借本書?!蔽译S口胡謅著?!芭砰L,你不記得我了,昨天,我們在浴室門口碰見過。”我提醒他。“哦,是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