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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柳芝嫻,“我想你可能不太愿意見到她?!?/br> “誰啊,我媽?” 于默無半分羞愧說:“你的頭號情敵?!?/br> 柳芝嫻面無表情睨他一眼。 這一眼徹底點(diǎn)燃于默的歡樂,“我還想和美人吃頓清凈的飯,改天再約你。拜拜。” 于默摘下耳機(jī)。 “我其實(shí)不介意你放鴿子?!绷拐f,遲來的不客氣回敬他剛才的調(diào)侃。 于默面不改色,“我介意。”稍一停頓后,“我想小昭更加介意?!?/br> 提起矛盾中心,于默似乎特別暢快,好像間接將康昭一軍,哈哈笑出聲。 柳芝嫻特別無語。 一頓飯下來,于默沒讓氣氛冷場,倒也沒再逗弄她。他有足夠的氣場與經(jīng)驗(yàn),從容活躍氣氛。 最后,柳芝嫻婉拒他的好意,自己打車回郗姍姍公寓。 她邊等電梯邊跟康昭發(fā)微信,先謝過于默的幫忙,再小小埋怨一句—— 【你哥們好難搞??!】 康昭:【搞?】 芝士不甜:【…………】 柳芝嫻涌起拿人手短的覺悟,不再多說什么,跑去洗澡。 罩著頭巾出來,第一個(gè)動(dòng)作便是撈過手機(jī)。 康昭撥過一通視頻請求。 柳芝嫻回一個(gè)“咋了”,立刻觸發(fā)一條新的。 她馬上掐斷。 康昭學(xué)機(jī)靈了,發(fā)來語音邀請。 “又是沒化妝?”末尾似乎還淡淡哼一聲。 柳芝嫻認(rèn)真道:“素顏是私人秘密。” 康昭繼續(xù)剛才的文字話題。 柳芝嫻皺皺鼻子,一副“既然你問,那我不得不說”的心態(tài)。 “你哥們公然給我樹敵,當(dāng)著我的面對你前任說我是她頭號情敵?!?/br> 不知是否給她的長句繞暈,半響,康昭顯然笑起來。 “他說的一點(diǎn)也沒錯(cuò)?!?/br> 柳芝嫻:“……” 她終于曉得什么叫物以類聚,剛要還嘴,耳朵飄來一道親熱又魅惑的男聲—— “老婆,快睡覺啦?!?/br> 康昭沉默片刻。 柳芝嫻嚇得一激靈,扭頭一看,新聞主播變聲怪郗姍姍不知什么時(shí)候回來,吐吐舌頭尖,無聲笑著扭腰跑開。 柳芝嫻訕訕解釋,“我閨蜜裝男人調(diào)戲我?!?/br> 康昭像笑了聲,又像清嗓子,“這里有現(xiàn)成不用裝的,你要不要?” “……不跟你說,我睡覺了?!?/br> 她徑自掐斷電話,握著返回聊天界面的手機(jī),嘴角上翹明明想嘲諷,卻不自覺彎成怡然的弧度。 “不跟你說,我睡覺了。” 變聲怪又冒出來,把她聲音學(xué)足七分,剩下三分全是陌生的嬌俏。 柳芝嫻想虎起臉,又耐不住心頭沸騰的笑意,“滾,我有那么嗲么?!?/br> 郗姍姍嘻嘻揶揄,“只有更嗲,沒有最嗲。你呀,趕緊從了人家吧,我追劇追得著急,你說搞了快一年還沒搞上,我都替你欲-火燒心?!?/br> 柳芝嫻給手機(jī)搶救性充電,努努嘴:“他每次像表白又像調(diào)侃,老不正經(jīng)的。我總不能問人家,哎,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shù)么?” 郗姍姍愣怔半晌,尖叫起來,掄起手機(jī)吊繩裝模作樣抽打她。 “柳芝嫻你這個(gè)小壞坯,他表過白你竟然不告訴我!不告訴我!說好的談戀愛第一個(gè)告訴我!哼,下一次我也不告訴你,不告訴你!搞地下戀情!氣死你!” 胳膊像被撓癢癢,柳芝嫻忍不住摩挲,看起來像無辜瑟縮。 “這不是還沒談么……” - 同時(shí),康昭那位被人惦記的哥們也在通語音。 對端女人質(zhì)問道:“于默,你今晚什么意思?” 于默捏著一支煙說:“我威逼利誘之下,小昭把分手原因告訴我了?!?/br> 通話出現(xiàn)一口煙的沉默,難堪又難得。 當(dāng)然,難堪是她的,難得才是他的。 于默吐出一個(gè)煙圈,“蔓蔓,都快過去一年,放下吧。小昭這種男人,若是喜歡一個(gè)女人,不會(huì)放著一年沒任何動(dòng)作。何況,他已經(jīng)有新的目標(biāo)。” 又是一段沒聲。 于默以為她偷偷啜泣,這樣也許他得當(dāng)面安慰一下,不過總比她撞死南墻要好。 他做好馬上重新出門的準(zhǔn)備。 李京蔓忽然提起聲,想象中的哭腔是沒有的。 “連你也喜歡那個(gè)女人?” 于默給氣笑了,狠狠吸上一大口,就這她的話道:“小昭和我臭味相投,有共同愛好也不奇怪。” 李京蔓猛然中斷電話。 于默禮節(jié)性回?fù)?,無答復(fù),樂得逍遙扔開手機(jī)。 - 三月末,中午太陽對渴望白皮的人已經(jīng)算不上友好,柳芝嫻一手提著一袋日用品,一手撐傘。 雪佛蘭給同事開走,她過幾日才能提車,只能盯上私營客車。 鎮(zhèn)初中門口變成約定俗成的小車站,柳芝嫻正往那走。 身后來車,她再往路旁靠,汽車速度慢下來。 那輛老舊的警車在她身旁停下,前座窗開著,熊逸舟從駕駛座稍稍探過頭。 “姐,回村么?帶你一程?!?/br> 柳芝嫻求之不得收傘。 有東西占著副駕座,熊逸舟讓她坐后頭。 后座門給從里推開一道縫,柳芝嫻愣怔一瞬,剛才關(guān)著窗沒留意,后座竟然還有人。 柳芝嫻用傘柄支開門,康昭老神在在看著她,臉上浮著一抹輕淡的笑。 她先把東西塞進(jìn)去,那頭很自然拎過,直接下車撂前面副駕座上。 柳芝嫻:“……” 她本來打算把袋子當(dāng)祝英臺那碗水,放兩人中間來著。 傘順手?jǐn)R到右手邊,變成那碗水,她理理裙擺,雙手?jǐn)R膝頭端端正正坐好,小眼神又忍不住暗中打量。 前后座和窗戶都焊上棱形格子鐵網(wǎng),跟籠子似的,說是囚車也不為過。 康昭坐回原處,警車重新上路。 康昭忽然一笑,“看什么呢?” 柳芝嫻如回答面試官問題:“第一次坐警車,有點(diǎn)小緊張。” 康昭欠了欠身,不知從哪摸出一副手銬,嗒的一聲銬在她左手腕上,另一端銬著自己。 銀白色的手銬,一端銬著如雪晧腕,細(xì)嫩脆弱,仿佛經(jīng)受不住摧折,一端麥色肌膚,腕骨如鋼,隱含力量。 如果替換成黑色皮質(zhì)手銬鏈接兩種矛盾色彩,視覺沖擊會(huì)更加強(qiáng)烈。 康昭輕聲笑:“現(xiàn)在呢,有沒有更緊張?” 柳芝嫻小聲掙扎:“變態(tài)……快打開……” 小·母胎solo二十年·熊往后視鏡瞄了眼: 臥槽!我是誰?我在哪里?我不要吃狗糧!我不要當(dāng)警犬嚶嚶嚶…… 康昭另一手掏褲兜,拈出一枚鑰匙,在手中輕輕拋了拋。 “求我啊?!?/br> 柳芝嫻:“……你快打開?!?/br> 別扭的催促怎么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