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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宣猛地抬頭。輕紗掛在兩旁,幾個(gè)婢女跪在地板上,低著頭給榻上的少女按摩肩膀。門外有動(dòng)靜。白衣勝雪,面容罕見的俊美男人掀開珠簾走了進(jìn)來,他神色冰冷,氣質(zhì)也猶如冰霜。少女將臉轉(zhuǎn)過來,閉目養(yǎng)神,“真是稀客,你今天居然主動(dòng)過來?!?/br>男人在她幾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腳步。少女揮揮手,將幾個(gè)婢女退了下去。“過來吧?!标懭~睜開眼,一手撐著下頜,平靜的看著他。琥珀走到榻邊坐下,無視少女伸過來的手,“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著急?!?/br>陸葉看了他好幾眼,確認(rèn)他沒有開玩笑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就是著急?!?/br>她目光漸冷,“你倒是來管管我?!?/br>男人蹙緊眉頭,“你不要打亂我的計(jì)劃。”“好啊?!标懭~手指纏了幾圈發(fā)尾,用嫣紅的眼角看他,“你答應(yīng)我?guī)讉€(gè)條件?!?/br>琥珀神色冰冷的推開她,仿佛碰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我說過,不要碰我!”“我是你的妻子!”陸葉心如刀絞,眼眶甚至紅了起來,“為什么我不能碰你?!”琥珀轉(zhuǎn)身就要走,“現(xiàn)在求娶你的人也很多?!?/br>“琥珀!留下來!求你!”陸葉跟著跑了出去,想要摟住他的腰,被男人厭惡的躲開。“這段日子,我不想再看見你?!辩昴樕y看,整個(gè)人化作點(diǎn)點(diǎn)金色粉墻,飄散在空氣里。作者有話要說:大暴雨,一天都停電。深沉臉。先來幾個(gè)無傷大雅的梗,你們隨意腦補(bǔ)。第14章他就像一場夢干凈整潔的房間里,有兩人坐在靠窗的茶幾旁。茶幾上放著一小碟酥餅,一壺?zé)岵?,兩個(gè)茶杯。李成宣吃了幾塊酥餅,旁邊有人給他倒茶,他雙手接過,道了句謝,低頭飲了一小口。給他倒茶的少年生得清秀,一頭烏發(fā)利落束起,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讓人看了就心生好感。少年坐在一旁,撐著下巴,見他只吃了幾塊酥餅,擔(dān)憂道,“你吃的這么少,一會(huì)兒怎么有力氣干活?”李成宣沒有回答,他垂下眼簾,把茶杯放下,心中的煩悶讓他心中一嘆。他的思緒很亂,從昨天開始,他遇到的一切,就像一個(gè)意外。李成宣腦海里涌現(xiàn)出男人俊美冷漠的臉,淡若涼水的目光,只回眸看了他一眼,便叫人心生窒意。那個(gè)叫琥珀的男人,就是這座王城的城主,是——小姐的丈夫?他眼神微微一暗,垂下的睫毛輕輕顫抖,投下一小片陰影。少年見他只低著頭,也不開口說話,便嘆了口氣,“是不是昨天被嚇到了?”他拍了拍李成宣的肩膀以做安慰,“不要怕,以后見到扶繪夫人,繞著她走就是了?!?/br>“扶繪夫人?”李成宣不知道扶繪是誰,只疑惑的問。少年站起來收拾桌子,“扶繪夫人是株文殊蘭,生性歹毒了些,你不要怕她,城主一回來,她就不敢作亂了?!?/br>這個(gè)扶繪夫人,也是城主的夫人么?李成宣追著問,“那小姐呢?”意識(shí)到自己有些迫切,他紅了紅耳根,接著道,“就是,陸葉小姐?!?/br>少年知道他剛進(jìn)府,很多事還不明白,微微一笑道,“陸葉夫人跟城主青梅竹馬,夫妻兩人感情深厚,不是扶繪夫人可以比的,你以后就知道了?!?/br>文殊蘭這種植物,全株有毒,以鱗莖最毒。湖水如鏡,漫起煙霧,一座雕欄玉徹的閣樓建在湖心,六葉窗上掛著伶仃作響的鎏金色銅鈴。冰絹絲勾勒而成的圍屏遮擋住窗外縹緲的煙霧,以湖水作鏡,有人正攬鏡自照。背對著侍女的少女長發(fā)蜿蜒在身后的長袍上,雪白的裙底層層疊疊擁著纖弱美麗的少女,她精致的臉像一個(gè)沒有生氣的人偶。烏發(fā)與雪白長裙相襯,足以令人嘆息。“拿來。”她音色柔軟。侍女碎步來到她身后跪下,垂眸將一面小鏡子雙手奉上。扶繪伸出白皙的手指,在鏡子上虛空一點(diǎn),露出微笑,“還是這樣看著順眼。”四周的水霧如潮水褪去,露出對岸重重山巔。她舉起鏡子,目光落在鏡中人秀麗的臉上,“我長的不好看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為什么他都不來?”侍女跪著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只垂著頭。扶繪嘆了一聲,“我知道他是嫌棄我全身有毒,可我又不會(huì)毒害他?!?/br>侍女靜靜的聽。“我雖然有毒,但我至少身體健全,不像他那個(gè)青梅竹馬,只有一只眼睛?!?/br>扶繪把鏡子放下,又拿起梳子,梳起長發(fā)來,“別人都說他們是金童玉女,我偏不信。”侍女在后面給她攏發(fā),輕輕道,“夫人,她昨日又在城主面前告了您一狀?!?/br>扶繪滿不在意,“又不是第一次了,著什么急,城主又不會(huì)信她?!?/br>侍女接過梳子,替她梳發(fā)。屋外掛起的輕紗有人撩起一角,來人白雪一樣的長袖垂落,露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影。城主靜靜的站在圍屏后面,全程也不知聽了多少。侍女惶恐得跪在他腳邊,琥珀輕聲道,“不要說我來過。”說完,化作光點(diǎn)消失不見。今夜繁星滿天,月如圓盤,盈盈月色如輝,從屋檐上灑落下來,好似披了一層光。琥珀從長廊深處走來,像是黑暗里的光。他烏發(fā)如月華,容顏似丹青,整個(gè)背景像一幅畫,而他正從畫里走出來。他一路向西走去,路過的侍女仆人跪伏在地,恭敬又惶恐得目送他離去。琥珀來到一座院落,這里很偏僻,月光也像是嫌棄一樣,不肯將光輝一絲一毫的灑在這里。他靜靜的站在樹前,整個(gè)人像塊冰雕。不遠(yuǎn)處的房間亮著燭燈,有人在說話,有人在回答。是兩個(gè)人,他們正坐在窗前,茶幾上放著酥餅和一壺茶。琥珀猶豫了一下,隱去身形,向他們走去。“明天可以出府?”李成宣驚訝的問。少年白芽捻起一塊酥餅,“每個(gè)月的初一和初七都可以出府。”他靦腆的笑了笑,“明天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嗎?”“我?”李成宣猶豫了。白芽不知道他的擔(dān)心,給他倒了杯茶,“好不容易有個(gè)機(jī)會(huì)出去,過了明天,就得等下個(gè)月了?!?/br>他給李成宣倒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李成宣正要開口,隔壁房間忽然響起敲門的聲音。白芽愣了愣,“有人找我?!?/br>李成宣道,“你快去吧,說不定有什么急事?!?/br>白芽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就離開了。李成宣聽到他和人說話的聲